第二十章 偷腊肉

转眼一周过去，又是星期天，吃过早饭，何雨柱就把大缸里腌的腊肉和鱼、鸡这些一条条取出来，用尖刀扎个眼，再栓上细绳，在屋檐下拉了根铁丝，全部挂上晾起来，又把腊肠这些也从厨房拉出来挂上。

叮嘱何雨水看着点，他就出去了，今天有两家请他帮忙掌勺的，因此他早早就走了。

下午，何雨柱高高兴兴的拎着东西回来，却发现晾晒的腊肉少了两条，腊肠也少了一串，他赶紧叫雨水：“雨水，晾着的腊肉腊肠怎么少了？你看见谁拿了没？”

何雨水在她房里写作业，听见哥哥在外面叫她就赶紧出来，一看腊肉腊肠真的少了，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气恼地说到：“哥，我一直在屋里写作业，大概四点多的时候还出来看了没少的，也一直没听见有什么动静，怎么就少了这么多呀。”

两条腊肉差不多四斤，一串腊肠有两斤，两斤腊肉差不多要用三斤鲜肉，两斤腊肠要用四斤鲜肉，两条腊肉一串腊肠差不多要用十斤鲜肉。

现在一斤猪肉要八毛钱，十斤要八元钱，加上肠衣调料和花的功夫，成本怎么也不能少于十元钱，这年头十元钱可不是小钱，相当于很多工人半个月的工资了。

何雨柱安慰了一下妹妹，就去找到易中海：“一大爷，我挂在院子里晾晒的腊肉腊肠被人偷了，您看怎么办？”

一大爷听了也走出来看，发现何雨柱家门口牵着晾晒腊肉腊肠的绳子是空了一截，又找何雨水问了一下情况，今天是星期天，院里的人大多在家，有外人进来都会注意的，心知应该就是院子里的人偷的。

他跟何雨柱说：“我跟二大爷和三大爷商量一下，开个全院大会，尽量内部解决吧。”

何雨柱也不想闹大了，只要把丢的腊肉腊肠找回来就行，也就答应了。

三位大爷分别通知大院里的人开全院大会，很快整个院子都热闹了起来，本来在家烧晚饭的都走出了屋子，集中到了院子里，一张方桌前坐着三位大爷。

二大爷刘海中很享受坐主持的感觉，就像坐在首脑台上似的，他抢着开口主持道：“今天召集大家开全院大会，是院子里出了件大事，何雨柱晾在院子里的腊肉腊肠少了，也许是院子里的人拿了，也许是院子外面的人偷了。”

端起茶缸喝了口，刘海中接着说道：“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开个全院大会，如果是院子里的人拿了那就还给柱子，不是的话大家也提供线索，有没有人看见谁拿了。柱子，你先把情况说一下。”

何雨柱站起来说道：“今天上午我和雨水把腊肉腊肠挂在屋檐下晾晒，我出去办事，雨水在家，四点多的时候她出来看了还没少，我六点回来准备收起来，发现少了两条腊肉和一串腊肠。”

他环顾了一下周边的邻居，接着道：“腊肉一条大约两斤，两条就四斤，腊肠一串差不多也是2斤，我妹妹雨水下午一直在家，没听见大动静，情况就是这样，我希望谁拿了赶紧拿回来，如果没人认，我就报公安了。”

大家一听都议论纷纷，贾张氏囔囔道：“这少点腊肉腊肠也报官，人官家哪会管你这些，再说你也不缺嘴，还是算了吧。”

何雨柱一听就不高兴了，实际上他怀疑就是贾张氏偷的，因此马上顶了回去：“这是缺不缺嘴的事吗，这是关系到大院里各家财物安全的问题，这些年大家连针头线脑都没丢过，现在出现了这种情况，不找出来大家能安心吗？

再说了两条腊肉有四斤，一串腊肠两斤，值十多块钱，不是小钱，抓着都能判好几年了，报公安不是很正常吗？”

一大爷开口说道：“大家有谁拿了赶紧还回去，这事就咱们院里处理了，要是报官的话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见没人应，一大爷又说道：“大家有没有人看到谁拿了？有人看见的话也说出来。”

听了一大爷的话，还是没有回应，何雨柱又站起来说道：“我做的腊肉腊肠用的调料和别人不一样，要是报公安的话带警犬过来一查就能查出来，有没人看到都不是问题，希望要是我们院里人拿了就自己拿出来，不要等报了公安再后悔。”

说完又等了会，还是没人回应，何雨柱就向大门走去，边走边说道：“既然不是我们院里的人拿了，那我去派出所报案吧。”

贾张氏和贾东旭秦淮茹三人眼神交流了一下，贾东旭站起来叫住何雨柱：“柱子，下午我媳妇没搞清楚，以为是我们家做的腊肉腊肠，就收回家做了吃了，不好意思哈，等下回我家做腊肉腊肠就还给你。”

秦淮茹这时还是个刚从农村嫁到贾家不到一年的新媳妇，脸皮和茶艺都还没锻炼出来，听贾东旭把锅甩到她头上，羞得满脸通红，泪眼汪汪，泫然欲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大家听见贾东旭这么说都纷纷议论开来，这不明显耍无赖嘛，六斤腊肉腊肠，他家就三人，怎么可能一餐就能吃完了。

“对不住啊，贾哥，我这也是帮别人做的，你要能还回来就最好，不然你就赔我20元钱也行。”

贾张氏一听就叫了起来：“傻柱你是想钱想疯了，六斤腊肉腊肠就要20元钱，你去抢吧。再说我也看着你两兄妹长大的，作为长辈，吃你点腊肉腊肠怎么了！”

“我何雨柱做的腊肉腊肠就值这个价，要么还回来，要么赔20块钱。我爹走后我两兄妹相依为命艰难度日的时候也没见你家帮一丁点儿忙，凭啥要给肉给你们吃。”

何雨柱接着又朝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说道：“还看我们从小长大，大家搬到这大院里来都是托了领袖的福，也都才4、5年的时间，你知道我小时候什么样子吗。”

说完，何雨柱又环视周边邻居接着说：“按你这种说法，咱们这四合院里只要年龄大的，都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没发现就偷着乐，发现了就‘长辈吃你点拿你点怎么了’，大家认同这说法吗？”

贾东旭这时有点恼羞成怒：“不是说了是我媳妇拿错了吗，答应了以后还你六斤腊肉腊肠还要怎么样！”

“你拿什么还？我说了是帮别人做的，别人是冲着我的手艺来的，你还的腊肉是什么人做的？还有，我帮着做的这两天要拿给别人，你什么时候还？”

一大爷为人处事总是走中庸之道，出现矛盾也是总想着怎么调和矛盾而不是解决矛盾，俗称和稀泥，这时开口说道：“柱子，要不算了，等他们做腊肉腊肠时再说吧，你这边帮别人做的自己先补上。”

何雨柱就有点恼了，这一大爷啥事都想和稀泥，他自问平时对他够尊重了，不说要他偏帮自己，一个公平公正都要不到。

想着便怼了过去：“不告而取是为偷，偷我十几元的东西，我不报官，也不要翻倍补偿，只要还给我或者照价赔偿过分吗？我一受害人，凭什么要我自己先补上？我今天把话撂着，要么还给我腊肉腊肠，要么赔我20块钱，不行我就报官。”

一大爷被怼的涨红了脸，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一甩手说：“算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管了。”

何雨柱转身往大门外走：“那我就直接报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