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洋的那份报价方案毫无疑问的被选中。
董事会结束后，凤城建设公司将以秦洋的方案为最终投标报价，参与宁州城市中心项目的投标。
如此重大的项目，为防止泄露。
所以在开标之前，这个报价是绝密的。
仅限董事会以及负责投标的相关员工知晓。
即便是战略规划部做出的报告，他们也不知道董事会选了哪个。
还以为是从两份保守的方案中选出来的一份。
根本不知道秦洋那份在部门表决就被淘汰的方案又出现在了董事会上，最终还被董事会选中了。
部门经理李建方倒是知道三份方案都上了董事会，可是也不认为董事会成员会选中秦洋如此离谱的报价。
即便是秦洋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沈晴会对他有点信心，可其他董事会成员又知道秦洋是哪根葱？
秦洋写的报告看似很有道理，但那是因为他提前知道了结果。
从结果来反推方案，无论他怎么编，都是能自圆其说的，谁也挑不出漏洞。
可要是不知道结果呢？
抱歉，25%和20%的几率相差很大吗？
可以说很大，也可以说没差距。
以过程论，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情形。
但以结果而论，只存在100%和0%两种情形。
秦洋就是那100%。
……
战略规划部的工作时间有松有紧，非常弹性。
工作的紧的时候，熬夜加班007不在话下。
松的时候，可以坐在办公室喝着咖啡，随意聊天打屁。
忙完了方案，历胜叼着烟在办公室看起了一档综艺脱口秀。
秦洋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因为节目谈论的事跟他有关。
脱口秀的名字叫《紧说》。
由知名公共知识分子矮大紧主持讲演。
矮大紧属于典型的书香门第，自幼家境优渥，长辈都是知名知识分子。
俗话说，富贵而知礼仪，打小生活不愁的矮大紧就受到了很强的文艺熏陶。
长大后也成了著名的音乐制作人、导演、节目编导等。
但是由于其缺少普通人的年少经历，思维方式更偏向于小布尔乔亚。
导致其言论独特于众人，风格明显。
他的节目，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同时，也惹来了更多的非议。
这期的《紧说》，矮大紧讲得是最近网络上爆红的死神发帖和林逸群死亡事件。
节目中，他梳理了下所有事情，然后开始抛出自己的观点。
“我不认为林逸群的意外身外是死神制造的，纯属巧合。”
“死神就是一个现实当中的loser，因为生活当中的不如意，跑到网络上来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故意编造耸人听闻的标题，满足自己现实中不可能实现的虚假妄想。”
“在现实中他活得可能都不如一条狗，却期望在网络上呼风唤雨，指点江山。”
“而且更让我瞧不起的是，都不敢大大方方的发帖，使用虚假ip算神什么英雄好汉。”
“根本不是个男人，没种的loser，失败的屌丝。”
“至于林逸群的意外，网络上很多人竟然拍手叫好，让我实属感到意外。”
“林逸群是个富家公子，人家有钱爱怎么花怎么花，这是人家的自由。”
“情种从来只存在于富贵之家，像林逸群这种人，典型的高富帅，不愁物质之后，必然天生多情，生性风流。”
“他的身边自然不会缺各种女人，女人多了，麻烦事就多。”
“实话实说，你们不能把王小芒的死怪罪到林逸群身上，纯属她咎由自取。”
“我就不相信，王小芒认识林逸群之后能不知道林逸群身边根本不缺女人？”
“既然知道，那么她就应该自己承担后果。”
“专情的人碰见多情的人，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是先天的错误导致了后来的悲剧。”
“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不能怪罪于林逸群，怪就怪王小芒性格太过偏激。”
“但网上充斥着各种网络暴.民，他们根本不会理性思考，只是单纯的仇富，甚至将所谓的死神奉为偶像。”
“这样的人，除了敲敲键盘，没有一点出息，跟那个死神一样，让我所不齿。”
看完节目，秦洋一脸冷笑。
还看不起我，你又是什么玩意儿？
说话自以为是，以偏概全，缺乏逻辑，严重误导观众。
就是你这种人多了，才让公知两个字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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