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
贾张氏骂骂咧咧,扭身便离开了。
苏大牛心里嘀咕着:“这老东西手上提着一盆水,不会是打算往我家门口泼吧?”
“今儿个冷得刺骨,水结成冰疙瘩。万一我出门不巧踩上,摔个跟头,那铁定得皮开肉绽。”
他眼神犀利地盯着贾张氏远去的背影,认定她是存心使坏。
这老东西不安好心。
得狠狠报复他们。
这时候,他的肚子里又咕噜噜地叫唤起来,便琢磨着先找点吃的垫垫饥。
苏大牛掉头走向中间的院子,穿过了中庭,再跨过前院,方能走出这片四合院所在的街道。
路过中庭的时候,瞧见一位裹着棉袄的少妇顶着鹅毛大雪在涮洗衣裳,这少妇体态丰满,身姿婀娜。
“小娥姐呀,这大雪天的,你怎么还在外面洗衣裳哪?”苏大牛满是惊奇地问道。
“唉,大茂昨晚上又喝高了,早上天才亮才跌跌撞撞地回来,浑身都是烂泥巴,要是不赶紧洗洗,那脏东西就都粘在衣服上了。”娄小娥抬起冻得通红的脸蛋,看着眼前明显变样的苏大牛,不禁有些吃惊。
短短一夜之间,苏大牛的气质大变,多了一份难以名状的魅力,让娄小娥不由得心头一震。
苏大牛也在仔细打量着娄小娥。
眼前的娄小娥比电视机里看到的那个娄小娥更显年轻貌美。
毕竟电视里演她的那些演员都已经步入中年,就算浓妆艳抹也无法重现青春的活力。
娄小娥出身于富裕农家,从小吃得好、养得足,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看起来仿佛一掐就能出水,让人禁不住想去轻轻触碰。
“小苏,看你脸色好了不少,看样子想开了,逝者已矣,你也该振作起来了。”娄小娥流露出同情的眼神。
“谢了,小娥姐,我想明白了,没事儿了。”苏大牛点头应答。
在他前世的父亲去世后,唯一曾经给他带来安慰的就是眼前的娄小娥,这也使得前世的他对她有了深深的好感。
而如今的苏大牛对娄小娥也有好感,
不过这份好感与前世有所不同。
前世的好感源自感激,而他现在的感觉……男人们都知道,正值芳龄、美貌动人的娄小娥,必定会让诸多男子为之倾心。
只可惜,她早已嫁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不知珍惜,四处招惹风流事端。
特别起风的时候,竟诬告娄家,害得娄小娥陷入困境,使得娄家十多年不敢回城。
苏大牛心中默默立誓,自从自己住进这片四合院以来,不能再袖手旁观,任由娄小娥遭到别人的陷害。
“想明白了就好,你是要去哪儿吗?”娄小娥搓着手,冻得通红的脸上挂着关切的笑容。
“嗯,小娥姐,这天儿太冷,你还是换个日子再洗吧!”苏大牛好心劝说着。
“没事儿,快洗完了,你赶紧去做你的事吧,别在这儿陪我挨冻啦。”娄晓娥婉言谢绝了他的关心。
就在俩人聊天之际,贾张氏搬了把板凳坐在窗沿边。
她驼着背,一边纳着鞋底,一边伸长脖子透过窗户紧紧盯着苏大牛和娄小娥,眼中尽是对他们的愤恨。
“可恨的丧门星,竟跟那姓娄的小妖精有说有笑的,准没好果子吃!”
“他老子当年是个八级钳工,一个月赚90块钱,每次家里吃肉也不知匀给我们一点儿,活该早点儿蹬腿儿!”
“娄小娥也真是抠门儿,每次接济咱们家的时候,就知道塞两把棒子面,就不能给点白米细面吗?”
“真是气死人的苏大牛,怎么就不跟他那个短命的老子一块儿去了呢?”
“他要是没了,他家那几间房子就能留给咱家乖孙子。”
门口,贾张氏真是个碎嘴婆,嘴里不停歇地诅咒着。
手里的鞋底也在不能纳着。
贾张氏不远处,一个腰身丰满的年轻少妇正扫着地。
“秦淮茹你这个不懂规矩的小蹄子,我告诉你,别对我家东旭使坏心眼儿!”
“离我家苏大牛远点儿,不然倒霉的是你自己,听到没?”
贾张氏斜着眼瞪向扫地的秦淮茹,瞧着越发不待见,手上握着纳鞋锥子,满面凶光地朝她比划着示威。
秦淮茹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对这位泼辣的婆婆畏惧三分。
苏大牛告别了娄小娥后,回头望了望自家窗户的方向。
那时的房屋仅能遮风挡雨,隔音效果极差,再加上贾张氏的声音越来越大,被刚走出房门的苏大牛听得一清二楚。。
“这老东西!”
“系统,触发霉运,让这老虔婆倒霉!越倒霉越好。”
【宿主,霉运已经启动!敬请期待!】
苏大牛很满意。
这朝着院子外走去。
就在苏大牛跨出门槛的时候。
恰好遇到了从外头回来的阎埠贵三大爷。三大爷两鬓斑白,左眼镜腿还用医用胶布绑着。
原来是阎埠贵三大爷的眼镜腿断了,他既舍不得花钱换新眼镜,也不肯配个新镜腿。
就厚着脸皮跑到街道办的卫生所讨了块医用胶布胡乱贴上。
“小苏,这是要出去啊?”阎埠贵三大爷乐呵呵地打着招呼。
“三大爷,您这是刚钓鱼回来呐?”
苏大牛微笑回话。
阎埠贵虽然在三个大爷里算得上不错的,就是有点吝啬机灵,爱占些小便宜,不像易中海那样阴险狡猾。
他总是站在家门口,笑脸相迎地跟过往村民寒暄几句。
看似和善,实则每逢聊天总想着蹭点小实惠,比如别人买菜他跟在后面捡几片菜叶。
见苏大牛两手空空出门,阎埠贵不免有些失落。
此刻,贾张氏见苏大牛离开,便挪回木椅坐下。
因为窗户高,要看清窗外和苏大牛与娄小娥的谈话情况,她只得半倚在椅背上。
刚一坐下,只听得“咔嚓”一声,木椅腿顿时断裂,断裂处犹如一根尖矛,瞬间刺破了她的裤腿。
贾张氏顿时愣住,在惊愕之中还没感觉到疼痛,连呼救都忘记喊出来。紧接着,剧痛如潮水般袭来,她发出一声宛如野猪受惊般的悲鸣。
恰巧那天贾东旭在家休假,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却被这凄厉的惨叫声惊醒,一头栽下了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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