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利酒楼二层的包间窗口,看着对面香满楼门前,混乱的场面,得意的泉子,正向姐夫五灯炫耀着自己的功绩。
“看到了吧?你兄弟一出手,怎么样,过瘾吧”。
“泉子,跟姐夫说,你去找了谁、弄来这么多的叫花子?”
“麻哥呀,别人谁有这么大的魄力”。
“你说的是北城的麻头?”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们很熟?”
“我就一小怂,人家可不带我玩儿,是我姐熟”。
明白了,自己这媳妇,又勾搭上麻头了,不愧是“大白梨”,任谁都能啃上一口啊!
就这样的女人,能给自己生出孩子,都怪了,唉!该弃还是弃了吧。
五灯问:“麻头看在你姐的面子上,白帮?”
泉子不满的说:“怎么可能,他们丫的黑着呢,先要走了30块大洋,事儿真办成了,另加20块”。
五灯告诉泉子:“如果事儿真成了,这50块大洋,我出了”。
泉子喜出望外,没想到自己姐夫开了窍。
“谢姐夫,这事儿我一定盯着办好”。
“嗯,只要酒楼、能恢复到先前的盈利水平,姐夫一定奖励你”。
“谢谢姐夫”。
赵化龙,在香满楼足足闲了一个白天。
这一天的营业额,减少了三分之二。
经过两个正餐后,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乞丐们也收摊了,因为再折腾就没意义了。
就在他们高高兴兴往驻地走的时候,己经易容了的赵化龙,远远地缀在了他们的身后。
这群花子,可不知道正主在后,边走也吹虚着自己的本事。
“狗剩,你可没看到,晚饭时、有两个漂亮的小妞要进店,我就缠着她俩要钱,生生的给恶心跑了”。
“老歪,你说咱们这么闹,老板都没有出面,你不觉得奇怪吗?”
“臭子,你懂什么?咱们就是要饭,又不偷不抢,谁能把咱们怎么着”。
“老歪,我觉得事儿没那么简单。
这种事儿,咱们可没少接,主家一般都是央求咱们,可这家,只是开始掌柜出来,愿意用2块大洋了事儿,后来连理也不理咱们了,太淡定了吧?”
“臭子这话说的在理,老歪,咱们这活儿,不会接出祸来吧?
我看了这家饭庄子,那装修的可是不赖,一看就挺带劲的,听说还是御厨掌勺,这家饭庄子的主儿,绝不能是怂人,要不、可雇不起御厨”。
老歪经这老哥俩的提醒,也意识到了这活儿接的不对劲儿了。
可麻头的10块大洋,可不是白拿的,怎么着也得把说好的5天,坚持下来才行,否则,就是把大洋全退回去,麻头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行了,活儿已经接了,再后悔有什么用?以后咱们注意点儿、不就行啦”。
“老歪,这也忙活一天了,晚上咱们吃点什么?”
“挣钱了,今晚就吃猪头肉卷烙饼,犒劳犒劳大家伙儿。
小臭儿,一会儿你跑一趟”。
“得嘞”。
一群人,来到城根的一个破破烂烂、废弃的院子里,就在老歪掏出一块大洋,准备交到小臭手里时…
“嗬,小日子过的不错呀,一群叫花子,还有钱吃烙饼卷猪头肉?比我都滋润”。
随着话落,一位身材高大、满脸落腮胡、40来岁中年壮汉,走进这个破败的院子。
看着满脸凶相的壮汉,老歪、小臭、狗剩,三个花子头慌了。
之所以慌,不是怕这来人,18名无赖,什么风雨没经过?慌在他刚才说的话。
三人商量晚饭吃什么时,旁边别说没生人,就是花子自己也是避着的,他怎么知道的?
老歪问:“你你,你是谁?”
“叫我龙爷”。
小臭儿说:“龙爷,不知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效劳?可不敢,不折腾老子,我就念弥佗佛了”。
“您是…”
“忙活一天,不知针对是谁?我看你们真的活腻了,既然不想活了,老子就成全了你们”。
话落,赵化龙就动了,一道虚影过后,18名叫花子,全都倒地,伤势全相同,都是双腿的膝盖骨粉碎。
听着一院子的鬼哭狼嚎,他大吼一声:“都给我他妈的闭嘴,再嚎,老子弄死你们”。
静!
静的是那么的可涡,看着倒了一地,强忍着疼痛的一众叫花子,中年人问道:“谁是你们的头儿?”
众花子,眼光全看向了一个人,就是叫老歪的。
他走到老歪的身旁,蹲了下来。
“今天这事儿,谁指使的?给了你什么好处?”
“是是、是麻头,他是北城黑道儿老大,给了10块大洋,让我们去香满楼折腾5天”。
“他住哪儿?”
“就知道住地安门烟袋斜街附近,具体的不知道”。
“很有名吗?”
“有、有,您到附近一打听,都知道”。
见问不出什么更详细的了,他抓起老歪一条胳膊,双臂一发力,生生的掰断了。
老歪脑袋一斜,晕死了过去。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全傻了,也顾不上疼了。
这这这,是他么的什么人啊?掰断人的一条胳膊,如折小树杈,这还是人吗?
就这样,他又把老歪身上的10大洋拿走,才踱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出了这处破败的院子。
他没有马上去地安门找麻头算账,而是放出自行车,骑上直奔自己的家、胭脂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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