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它在一定尺度内有效，但是应对的问题超过这个尺度，以至于目前出现的状况就是，有效果，但效果不大。
姜渔火一会会儿融合蜃景，退出后就把这《镜相术》通篇抄下。
在自己的手札本上抄写时，一行隔着一行。
等全部抄写完后，他就在这个基础上进行修改。
改完后，又在白纸上用毛笔誊抄一遍——不放过任何一个练书法的机会。
抄完了再在这个基础上进行修改，弄出一个正式版本，和一个极简版本。
两者区别就在于，极简版本按着修炼就可以，正式版本写明了之所以然。
和上一次“中二”搞逆阴化阳弄“月罡宝瓶身”，差点把自己给整死不同，这次他是有这足够自信来走这些，并且信心坚定。
之所以能这样，还是因为千锤百炼的阳明心学对人这块，是对的。
另外，他还把“浅冥想”“深冥想”和老师没教过但这里记载更为完善的“观想”方法，全都剥离了出来，形成单独练的篇幅。
值得一提的是，识海里的流速，和现实不一样。
这“镜相术”的蜃景，小衍做的很用心，所以非常长和细。
甚至还把秘籍内容这种事，直接放到蜃景中来给他参考。
里头整个过程是经过了三个月的。
但其实外面时间，才过了三小时。
好吧，一门“镜相术”三小时，外加一门“御符术”一小时。
两门融合完，又睡了一个多小时他就起床了。
起床后把笔记归整完就到了晨练时间，这个是雷打不动的。
晨练结束，他直接背着包乘公交去市里古玩市场进货。
这次他不光和上次那样，进文玩核桃，瑕疵橄榄核，还有一堆没人要的通货，以及各种做珠子、家具、雕刻之类留下来的边角料。
这些边角料就是通常可以用来做随形把件的。
但也不是所有料子都行，必须是油性好，密度好，有香味或有花纹。
这些东西卖也只有十来块钱，几十块钱一个。
上百的，其实很少。
进货的话就更便宜了，一块两块一大堆。
“小伙子，开文玩店呐，进这么多？”
来了两次也熟悉了，老板便直接问道。
其实上次两人已经加过号了，来之前姜渔火打过招呼。
到了后，老板把准备好的货扔一边，然后请他坐下泡茶聊。
老板是个讲究人，泡茶用紫砂壶，倒茶用青瓷，茶盘是老竹子的，偌大的茶台也是一整张木头板随形做成，角上海点一支线香。
这线香是正宗老山檀的，这味道浓郁但舒服，也没有腻。
闻着这味道，姜渔火两手手背上的团印，还有眼睛里鬼火，竟然都有成长的迹象，似乎这东西极为受用。
姜渔火心中一动，笑道：“我摆摊，赚点零花钱。”
这话老板是信的，按照进价卖价的差价，结合货物量，老板也可以肯定，这小伙子的确不会赚太多。
不过，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东西不是卖给人的。
“这次货怎么样？”老板看着在认真检查东西的姜渔火问道。
姜渔火随手把一条手串挑出来：“老板你这有点意思，在几十块钱货里，缠着一两条十来块的，是放杂了？”
老板却没有尴尬，他笑着道：“我故意的，看看你眼力。”
完文玩古董，其实互相之间都可以为师生关系。
老板就是干这行的，这么做也理解。
就放这么一两条，他贪那个一包便宜烟钱么？
说完，老板起身，从柜台下拿出了一个布袋，放到桌上。
“来，瞧瞧。”
姜渔火不知道老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打开了布袋。
拿出一串看，只见这手串深咖啡色中，生着黑色纹理，布满油光。
闻一闻，还有股似清凉般下沉，但又不怎么清凉的药香。
这是降香。
结合这花纹，姜渔火道：“海黄，糠梨，看着还是老糠。”
海黄就是著名的海南黄花梨。
海南黄花梨分为糠梨和油梨。
糠梨颜色浅，所以年轮形成的花纹明显，相对的也轻些。
油梨则颜色深，压手，密度大，油润。
糠梨的颜色以黄色到咖啡色为主，油梨则是以木棕红到紫色为主。
所以好的油梨，也叫紫油梨，带着规整中又有变化的花纹。
这种都是上等老料，一串价格万元左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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