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狱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是李卫国。
“老太太?”
李卫国先是轻声说道。
见聋老太身躯一动,但是没有回应。
“科长,这个老太太耳朵可能不是很灵敏。”
旁边不知情的女警说道,
“而且她最近身体不好,只是躺在这里休息,也不去做工。”
李卫国摆了摆手,女警见状去了别的牢房巡视。
“你听不见没关系。”
李卫国冲着背对着自己的聋老太说道,
“我只是想来通知一下你,你也算何雨柱的家属了,他犯了如此重大的罪,你也是有知情权的。”
老太太“腾”的一声坐了起来,急忙问道:
“傻柱他怎么了?”
李卫国笑了起来。这老太太真是选择性耳聋!
他看着老太太脸上皱缩的纹路,笑眯眯地说道:
“没怎么,也就是偷了轧钢厂的东西,被人告到领导那里去了。”
聋老太是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的。
一部分被她所拿,另外一部分则是送到了秦淮茹家里。
这被告到了领导那里。
只怕他凶多吉少,甚至可能会牵连到自己。
最重要的是自己养老的人都没有了,又来这监狱一趟,名声都毁了,将来在院中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
老太太急火攻心,直接吐了一团污秽之物出来。
然后浑身颤抖,细密的冷汗从额头滴落。
“来人,703牢房有人发病了!”
李卫国冲着女警喊道。
直到聋老太被送进医务室,众人才发现聋老太早已是大小便失禁了。
“她这是疲劳过度引起的惊厥。”
“只怕以后她都不能自己生活了……”
旁边的狱医一脸惆怅。
...
此时的轧钢厂中。
贾东旭因为占他人房产被判了一个月的事早已经事传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员工都在议论这件事:
“我就说这个贾东旭平日里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似乎所有人都欠了他点钱事的,没想到自己做出占别人家房子的事来。”
“谁让他总是说话带刺,做事没根的,活该。”
“欸?你们说他有没有共犯啊?”
“贾东旭可是那谁的土地.......”
一旁的易中海越听越焦虑,还总是觉得有人在看自己。
饭也吃不下去了,易中海放下手中的筷子,拿着饭盒去了医院。
医院里。
秦淮茹正抹着眼泪,招呼自己的儿子。
看到易中海前来,秦淮茹更是忍不住抽泣起来。
周围的医生看到二人也窃窃私语起来。
“哭什么?你先跟我过来。”
二人不管叽叽喳喳的众人,跑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师父,您看这怎么办呐?”
秦淮茹率先张口,脸上还挂着泪痕。
“现在知道叫我师父了?昨天不是还一口一个易中海吗?”
易中海就算心中再慌,也还是改不了一副小人嘴脸。
“师父我知道错了,您看我们这不是还想着孝敬您吗,还未给您养老送终,这现在我们家里一个残废两个女儿,再加上我们两个妇人,连个劳动力都没有了。呜呜呜呜……”
易中海嘴上生气,心里也是忧愁得很。
别的他不管,徒弟贾东旭被弄进了监狱,一直出不来。
要知道,东旭可是自己的头号养老选手。
他可不想,等到自己再老一些,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虽说傻柱偶尔也会孝敬他,只是关这几天怕是要变得更傻了。
不行不行,自己这看守所走了一遭。
本来就让自己在这个四合院中的地位跌落谷底。
若不救出他徒弟,恐怕再难抬起头做人了。
“好了,我自有办法救出他们。”
“你放心就行。”
易中海作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仿佛他依然是这四合院举足轻重的人一般。
秦淮茹停止了哭泣,看着易中海。
几秒钟的变化,让她觉得易中海是不是压力太大脑子坏掉了。
“师父……你有什么办法?”
“不用你管,这四合院依然是我们三个大爷说了算的,你尽管放心地照顾棒梗去吧。”
易中海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淮茹还是没反应过来,但是既然易中海说了,她也只能照做。
易中海来到医院门口,终于不再绷着一副长者的模样,而是瘫坐在台阶上。
这几天发生的事让自己精疲力竭。。
厂里给的晋升机会早已是烟消云散,好不容易在大院里建立起来的权威,也是尽数崩塌。
如今又要去救自己徒弟........
他现在倒是有点庆幸,幸亏傻住判得短,不然他得连着救俩人!
易中海对着天空拍着脸,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莫不成让我去找那个老东西。”
易中海所说的老东西正是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之前做过纠察队的官,认识不少人。
这四合院中的三位大爷看起来和和气气,实则是分庭抗礼,互不谦让。
之前一直是易中海用年龄和威望压着另外两个人。
这一趟看守所走下来,只怕另外两个人早已笑开了花。
让易中海去求刘海中来救自己的徒弟,只怕将来这一大爷的位置就要易主了。
“算了,比起什么一大爷,还是养老重要些。”
易中海狠下心来,回到了四合院,去敲了刘海中的门。
二大妈轻轻地开了一道门缝,看到是易中海,满脸嫌弃。
“那个……刘……二大爷在家吗?”
“是易中海吗?”
里屋的二大爷正在喝茶,一把布扇子扇得呼呼响。
“欸,老刘啊!”
易中海推门便要进,没想到这二大妈死死地卡住了门框,不想让他进。
“让他进来吧!”
刘海中仰躺在屋里,懒洋洋的说道。
屋外,易中海知道刘海中一定会让他进,刘海中不会放过在他面前炫耀的机会,却没想到进门就给自己来了这么个下马威。
易中海走进里屋,找了个侧面的位置,端端正正地坐下,像个听从老师教诲的学生。
“老易,你坐那儿做什么,来坐这里。”
刘海中用蒲扇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大藤椅。
“不必不必,我坐这挺舒服的,我来呢就是想……”
易中海满脸尴尬,想说却又卡在喉咙说不出口。
“想让我用人脉救你的儿子对吧?”
刘海中开门见山。
“哎呀说笑了,什么儿子,徒弟罢了。看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人,这秦淮茹和她婆婆这么可怜,这少了丈夫也不合适,我想着我们三个大爷一人出点力……。”
“欸?你可别拉上我们啊!”
刘海中打断了易中海的话,
“这几个人要是做了伤天害理的错事,我们院可是严格遵守法律去执行,从不包庇任何。”
“是是是……”
易中海陪笑道。
“但是呢?”
刘海中话锋一转。
“这贾东旭呢?也是我们院里重要的劳动力。”
“对了!”
易中海眼睛一亮。
“这件事我确实可以帮忙,但是需要一些手段。”
刘海中翘了一下二郎腿。
易中海连忙将桌子上的茶缸递给了他,讪笑着:
“将来我这一大爷只是虚名,你二大爷才是这院中老大。”
刘海中接过茶缸,打开盖子,一口没喝又盖上,放在了桌面上。
“这都是虚的,我也不在乎。”
闻言,易中海心中早已把刘海中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刘海中把腿放下,靠近易中海说:
“我在咱们这片的拘留所里认识一个领导,叫刘富贵,是那里的副所长,也是我的表亲。”
易中海听见拘留所那个地方就有些心里发寒,腿都不自觉地有些发抖。
“但是呢?我这表亲有个不好的地方,贪财好色……”
两人一番寒暄后,易中海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
“贪财好色……”
易中海想到了秦淮茹。
“不行不行,如果让他媳妇去讨好领导,只怕东旭知道了也会和我闹掰的。”
易中海看着空荡荡的四合院,自己拼搏了这一辈子,为的不就是钱吗?
“唉~~”
想到这里易中海长长地叹了口气。
回到家中,他拿了一些积蓄,又翻出了一些多年来他珍藏的自行车券。
去买了一些上好的粮酒,又弄了几条烟,冲着拘留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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