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啊班长！”琪亚娜双眼冒小星星。
视频中，能将天命最强A级女武神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阿加塔。
却在看到羽毛的一瞬间，就陷入了败局。
姬子以己推人，第二次大崩坏时的天命尚未放宽女武神等级考核标准，A级女武神不过六名，是货真价实的决定性战斗力。
程立雪作为天命最强A级女武神，女武神部队代理指挥官，塞西莉亚以下的第一人，在拟似炎律面前都不过是玩具。
而在符华面前，阿加塔又变成了玩具，由此可见其实力有多么可怕。
不愧是守护神州数千年的赤鸢仙人！
姬子心想，要是符华和她们翻脸，恐怕整个圣芙蕾雅在她面前都不堪一击。
难怪，奥托会委任符华潜入圣芙蕾雅。
是自信她就算被拆穿，也能单枪匹马把琪亚娜带回维也纳上空的天命总部吧？
“多亏了羽渡尘。”符华语气平淡，就像在描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符华，我记得你也是A级女武神吧？”特斯拉震撼不已，“天命这是虚假宣传啊，我怎么感觉塞西莉亚都不是你对手！”
龙虾博士倒是感觉对了。
第二次大崩坏中的符华，虽然剑心破碎，但凭借羽渡尘第一额定功率，还是能勉强用出太虚剑神的。
除非把凯文老祖搬出来，否则现实中没人能抗住这一剑。
……
一转眼，带着弟子上巴比伦塔打西琳的符华就扑街了。
虽然在意识战场中，赤鸢仙人一招太虚剑神直接斩断了西琳和崩坏神的联系。
还释放出了被崩坏神囚禁的瓦尔特。
但在程立雪眼中，就是师父莫名吐血，然后伸手阻拦她的靠近。
“快逃！我失败了，你们快逃！”
“对不起，我记不起来你的名字……”
符华顿了顿，凝视程立雪的眼神中带着不舍。
“但我隐约能感觉到，你是我很重要的人，所以，你要活下去……”
自己名字的来由，立雪是从太虚山的一本古书里知道的。
但自从她知道了这名字的寓意后，她便几乎讨厌起了自己的名字，讨厌起了这名字预示的命运——等待。
程立雪，程门立雪。
然而，这个厌恶等待的少女，却终其一生都在等待。
好在，命运终究是在她生命的最后，留给了她那么一丁点仁慈。
即便此时的符华已经忘记了她的名字，不认识她是谁……
但立雪依然很开心，因为师父亲口说出了那句话——“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百鸟归林，日落西山，太虚一日即去，一如既往。
至水已至，无尘未及，今日亦无突破，一如既往。
此时此刻，程立雪始终无法触及的无尘之境，就这么水到渠成。
她搂住倒下的师父，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不，师父，这一次换我来保护你了。”
把符华交给奥托后，程立雪孤身一人向着巴比伦塔走去。
她连西琳制造出来的拟似炎律阿加塔都打不过，又何况西琳本身？
即便是突破了无尘之境，也不过是把自己的死亡时间，稍稍往后挪了那么一点儿。
暴怒的西琳迎面而来，下手毫不留情。
只有万人的军势一齐投矛，枪雨如覆，才能与之比拟。
程立雪未能阻拦西琳多久，就被一根亚空之矛贯穿胸膛。
濒死前，少女轻声呢喃着。
“立雪，只能陪你到这儿了……”
……
视频结束。
此时的虫虫，双眼已经盈满了泪花。
“立雪！呜呜呜，立雪你不要去啊！为什么留下来的不是那个混蛋奥托啊！”
特斯拉也看得心头酸楚不已，别过头：“鸡窝头，这什么剧情啊！看得难受死我了。”
“特斯拉博士，瓦尔特不是和你说过这件事吗？”
“哼！那个家伙，说故事干巴巴的。再动听的故事被他咀嚼完再吐出来，都会变得难看的要命！”
特斯拉抱怨。
“但答题空间不一样，它会玩铺垫。从程立雪的童年说起，虽然不那么美好，但每月一碗的云吞面就能让她满心欢喜……”
“最后，这些铺垫，立雪的小小幸福、自白和困惑，以及生命最后一刻的彻悟，都变成了锋利的刀子！”
“答题空间简直坏透了！就是想骗我的眼泪！”
“特斯拉博士的感情还真是丰富。”爱茵斯坦轻笑。
“鸡窝头！你别得意，你不过是比我更会伪装自己的表情而已！”
龙虾博士才不信自己这位老友会像看上去那么平淡，爱茵斯坦骨子里也是个感性的人。
符华怔怔地看着光幕，就像一个目睹自己最珍贵的宝物落入大海的孩子，她伸出手，徒劳的想抓住什么。
姬子长叹一声：“符华，你不必感到自责，程立雪前辈只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或许，能保护师父，是她此生最为之骄傲的一件事吧。”
【固定奖励发放中】
【「符华」记忆恢复完毕】
一片片的赤色羽毛无中生有，出现在符华的意识空间内。
五万年的记忆实在过于庞大，哪怕是她本人也承受不住。
羽毛化是为了避免符华的精神被记忆流冲成白痴。
虽然不能一瞬间回想起所有记忆，但她可以随时调阅已经按照年份和重要程度分门别类的羽毛。
与立雪相关的记忆，是所有羽毛中最重要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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