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带着小月回了屋子,娄晓娥也转身提着鱼回了家。
连廊底下的人坐不住了。
“你们说,刘阳这街溜子钓鱼真有这么厉害?”二大妈问道。
梁大妈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刘阳这小子一下午就能发财。
不行,我得跟我们家大壮说说,这个周末就去跟着刘阳去钓鱼。
他桶里有三四条鱼,手里还拿着一条。
我家大壮就是钓上一条,给我们家人改善改善伙食也行。”
二大妈撇了撇嘴。梁大妈这人就是个财迷,见到别人有便宜,就想跟在屁股后面沾光。
赵大妈叹了口气儿,“我看,刘阳肯定是钓鱼发财了。要不然,怎么舍得一下子买这么多好东西。”
江婶点点头。“就是,虽然说刘阳没结婚,手里存不住钱。
但他肯定手里有钱,才能花,总不能出去偷抢。”
二大妈撇了撇嘴。
“那可不一定,你们别忘了,刘阳这小子可是个街溜子。
他要是想弄来路不正的东西,那不是容易的很?”
连廊底下的气氛突然就尴尬了起来,梁大妈起身说回家做饭,江婶随后也走了。
一大妈扶起了聋老太太,从刚才刘阳这小子进院儿,老太太的脸就拉了下来。这会儿,看老太太还是不高兴。
一大妈小心翼翼的说道:“老太太,要不然今晚你还跟我们一起吃。
等明一早,我再陪你去供销社买粮食?”
聋老太太点点头。
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往家走。
傻柱睡了一觉,正准备做饭。
刚才院子里闹哄哄的,傻柱没来得及出来。
这会儿一开门,正好看到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在院儿里。
“一大妈,刚才院里闹哄哄的干什么?”大傻竖起八卦的小耳朵。
一大妈指指后院刘阳家的方向。
“刘阳这小子,下午出去钓鱼,钓了好几条,还买了不少好东西。
连咱们过年才买的桃酥瓜子儿,今天也买回来了。”
傻柱往门框上一靠。“这街溜子,还有钓鱼的本事?”
一大妈摇摇头。
“咱也不知道,这鱼是不是他钓上来的。
反正,刚才院儿里的人问,刘阳说是他钓的。”
易中海正好开门,想喊一大妈回来做饭,听到了一大妈的说话,冷笑了一声。
“我看他钓鱼这事儿,八成不是真的。
咱们院儿里也有人出去钓鱼,你见谁靠钓鱼发了财?
别人钓鱼几年都赚不了钱,他出去一下午,就能赚这么多?”
聋老太太点点头,转头对易中海说道:“你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从院子外带回来的东西,你得把好关。
可别让这院儿里的人,把来路不正的东西带进院子。
到时候,你这一大爷可得受牵连。”
易中海点了点头,弯腰对着聋老太太和颜悦色的说道:“老太太,你先回我们家等着吃饭,我去刘阳那街溜子家走一趟。”
易中海对一大妈使了个眼色,一大妈扶着老太太回了家。
小月抱着桃酥,连蹦带跳的帮刘阳打开门,刘阳把鱼竿儿放在屋角,鱼竿上的东西解下来放在桌上。
这水桶里的鱼,今晚肯定吃不完。
刘阳打算趁小月不注意,存到纳虚空间。
小月体贴的拿芭蕉扇,给刘阳扇风。
就听屋外有人,清了清嗓子喊道:“刘阳在家吗?我是一大爷。”
一边说着,易中海就进了屋子。
刘阳提回来的水桶,就在门口。豆腐,桃酥、瓜子儿在桌子上。
易中海扫了一眼,心里冷笑了一声。
街溜子就是街溜子,就是不学好。钓个鱼,能买这么多好东西?
易中海装模作样的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刘阳,你跟我说实话。
你今天拿回来的鱼和桌上的东西,是哪来的?”
刘阳最讨厌看到易中海惺惺作态的模样。
当着院里的一大爷,就拿着鸡毛当令箭。
真拿自己当颗葱了?
刘阳冷笑了一声,“关你屁事儿?”
易中海一挺胸膛。“刘阳,你说这话可不对。
我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我有责任把进咱院儿里的东西把好关。
我怀疑,你这东西来路不正。”
“来路不正?”刘阳冷笑一声,“你是一大爷,就信口雌黄?
你说我的东西来路不正,有证据?”
易中海没想到刘阳能出口反驳。
原本,易中海想着刘阳欺软怕硬。
一看易中海上门,肯定就会害怕,自己主动把这些东西的来源交代清楚。
易中海伸手指了指刘阳,“刘阳,注意你的说话方式,你这是对我不敬。”
刘阳从口袋里掏出烟,划了根火柴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凑到易中海跟前吐了个烟圈儿。
“不爽?你去举报我!”
前院儿江婶回家,正遇到三大爷闫埠贵回来。
“三大爷,后院儿的刘阳今天钓了好多大鱼。”江婶眨着眼对闫埠贵说道。
闫埠贵只要没课,经常出去钓鱼。
要是刘阳那小子真出去钓鱼,说不定,三大爷能知道情况。
闫埠贵点点头。
“我知道,那小子钓鱼我就在跟前。”
江婶点点头,钻回了屋子。
看来,刘阳那小子没说谎。
闫埠贵把水桶从车上提下来。
刘阳送的那条鱼已经卖了,自己钓的两条鱼还在。
三大妈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
闫埠贵冲着三大妈摆摆手,从自行车上拿了个马扎下来。
“我先把刘阳的马扎给他送过去。你把这两条鱼做了。
有事儿回来咱再说。”
闫埠贵提着马扎到了刘阳家门口。
就听易中海在屋子里冷哼一声。
“你说这鱼都是你钓的,你有证据?谁能给你证明?”
“我能证明。”闫埠贵提着马扎走了进来。
“一大爷,你不要门缝里看人。
今儿刘阳钓鱼,我就在旁边看着。
这些鱼真是刘阳一条一条钓上来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
明天,我带你去什刹海问,还有好多钓鱼的人,都亲眼所见。”
易中海张了张嘴。
闫埠贵继续说道:“一大爷,我还想给你提个意见。
刘阳这孩子以前是有些犯浑,但是他现在想学好。
咱们不能先入为主,一直认为刘阳这孩子只干坏事儿。
老人家说过:有错就改,且知错能改的,就是好同志一个。
连他老人家都这样说,为什么咱们就不能给刘阳这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再说了,刘阳在咱这院儿里,从来没欺负过哪家,占过哪家便宜。”
易中海冲闫埠贵尴尬的笑笑,“好,有你帮他作证,我就放心了。
我是怕这孩子没人管了,不学好。”
闫埠贵冲着易中海摆摆手。
“一大爷,我跟刘阳这孩子说了几句话,发现刘阳这孩子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孩子是真懂事儿,想过好日子。”
二大妈回家,发现刘光福一个劲儿的躲着刘海中,转头问刘海中,“怎么回事儿?”
刘海中生气的一拍桌子。
“这小兔崽子,看到刘阳买桃酥,他也想要。”
二大妈伸开胳膊,对着刘光福的后背拍了一下。
“刘阳那小子有本事,钓那么多鱼回来。
你要是也有本事钓那么多鱼回来,娘就给你买桃酥。”
贾家饭桌上。
贾东旭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刘阳那街溜子,真钓了好几条鱼回来?”
贾张氏点点头。
“他还买了好多好吃的。”棒梗在旁边说道。
贾东旭伸手摸摸棒梗的头,“乖儿子,钓鱼是不务正业。
还是像爹这样踏踏实实上班,才是正经营生。”
聋老太太听易中海说完,冷哼一声。
“今天那小子肯定是歪打正着,钓了这么多鱼。
一下子就张狂的不知道姓啥,胡吃海喝。
咱们就等着看。
过几天他钓不到鱼,跟那小野种一起喝西北风。”
闫埠贵家。
三大妈给闫埠贵盛了碗鱼汤。
“刘阳这小子,真送了你一条鱼?”
闫埠贵点点头,咧嘴笑着。“在市场上,我卖了一块六毛钱。”
三大妈眉开眼笑起来,“这一块六毛钱,咱都能买上十来斤棒子面。”
闫埠贵点点头,“以后,咱们家对刘阳客气点儿,这小子,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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