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年底琐事

晚上九点来钟，何雨柱车把和后架上挂满了娄董硬塞的鸡鸭鱼肉和烟酒回到四合院。

娄董为了与何雨柱拉近关系毫不吝啬，对他一个大工厂主大资.本家来说，几十百把块钱的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时的茅台酒才3.5元一瓶，鸡蛋4分钱一个，羊肉0.2元一斤，给何雨柱自行车堆满了也要不了几个钱。

接下来的两天休息，何雨柱就在家里辅导妹妹学习，小学课程比较简单，跳级也不怕跟不上进度，要到中学再想跳级难度就大了。

只是何雨水不干了：“哥，没必要这么紧张吧，放三天假呢，你带我去北海公园玩半天再回来学习好不好？”

何雨柱立马笑着给雨水画大饼：“雨水呀，你只要再跳一级，放假我带你坐火车去秦皇岛看大海游泳捡贝壳，北戴河知道吗？就是伟大领袖每年都去的地方，《浪淘沙·北戴河》就在那写的。北戴河就在秦皇岛。”

当然这也不是纯忽悠雨水，五十年代初，北戴河建了不少疗养院，何雨柱就算达不到劳模先进去疗养的标准，找找关系去交流做饭总可以吧。

何雨水狐疑的看着哥哥：“你不是又在糊弄我吧，我上次考试全班第一你都没给我奖励。”

“怎么会是糊弄你呢，上次是小测验，又不是大考，以后你每次考试满分我就奖励你两分钱怎么样？”

小丫头一听马上伸手朝何雨柱说道：“那你先给我六分钱，我上次考试三个满分！”

何雨柱马上给了雨水六分钱，只要雨水能愿意学习，一点小钱算不得什么。

要是能雨水能赶在61年之前高考，就能在那风云十年之前毕业，到那时候只要不乱说话，就能安稳度过。

国庆过后，节日的喧嚣归于平静，何雨柱每天就是上班下班，辅导雨水学习，隔三差五到外面帮人掌个勺。

这段时间何雨柱开始在收集一些白酒，尤其像公私合营之前的董酒、泸州大曲酒、五粮液和赖茅之类的今后不复存在的酒。

后世的八大名酒大多是公私合营时期整合了数家古传酿酒作坊联合组建而成，口味估计还是有些变化的。

现在还能找到一些公私合营前的老酒，而这个时期收集老酒还不用酒票，何雨柱感觉必须马上行动起来，他发动了他的关系网到处帮他寻找，当然还是以三茅、五粮液和泸州大曲酒为主。

另外还有就是寻找一些珍贵的木料，主要是黄花梨、金丝楠木之类的。收集这些黄花梨紫檀木的老家具倒不是很着急，但一些老木料却是用一块少一块的，不过这个是随缘的，碰到有就收。

没有目标，就是顺着大街见到委托商店和卖烟酒的店就进去看看，现在的废品收购站没什么逛的，还没到特殊时期，人们不会把什么东西都一股脑的当废品卖，如果是用不上的东西但凡有一点点值钱都会卖给委托商店。

何雨柱就在车后架上绑了个大木箱，前阵子他请人打了十个一模一样的大木箱，都是长一米二、宽半米、高半米的箱子，绑在车后座上，只要意念一动就能随时换一个出来，无缝衔接，哪怕在大街上换箱子也不会被人发现。

到了年底，何雨柱已经收了100多瓶三茅、五粮液、董酒、泸州等解放前的老酒，除了少量别人送的，大多数都是高价收的，现在的茅台才3.5元一瓶，老茅台要六到八元一瓶，还弄到了两个民国时期50斤装的大坛汾酒。

这年头瓶装酒的密封性并不好，何雨柱就自己再处理一遍，用蜡融开抹在整个酒瓶上，再用石灰和黄泥调和的泥浆糊起来，淋上几遍小米清汤，阴干后再埋在地窖地底下。

这天何雨柱买了一条鱼和一些蔬菜，又从系统背包里弄了2斤肉挂在自行车把上回到四合院。

一进院门就见门神兼稽查员阎埠贵在伺弄着他的几盆花草，见何雨柱车上挂着的鱼和肉，他两眼放光，凑过来跟何雨柱说道：“哟，柱子今天有啥好事？买这么多好菜？”

何雨柱正想找他，就笑了笑说：“能有啥好事，这不秋收冬藏吗，给老太太也做点好的补一补。三大爷一会过来喝两杯吧。”

阎埠贵一听就乐了，心说又赚到一顿肉吃，也算跟着老太太进进补吧，马上应了，把花草一盆盆搬进屋里，又跟三大妈打了个招呼，在几个孩子羡慕的目光中，颠儿颠儿的奔中院去了。

何雨柱回到家里，让雨水去请聋老太太过来，这边也开始忙活起来。

二合面馒头是已经搓好了放在系统背包里的，直接拿出来上笼屉蒸就行了，一个抓炒鱼片，一个土豆烧肉，炒个白菜就齐活了。

聋老太太和阎埠贵都已经过来在那聊着呢，叫雨水摆好碗筷，把菜端上桌，又拿出一瓶牛栏山二锅头给老太太斟上一小杯，又给阎埠贵满上，自己也倒了杯就开吃了。

对于底层的老百姓来说，瓶装牛栏山二锅头已经是上得了台面的好酒了，一般人大多喝的都是去小卖店打的散装白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何雨柱对阎埠贵说：“三大爷，有个事想请您帮忙。”

阎埠贵镜片后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看似干脆却是的含糊说道：“有事说话，只要能帮上的，没问题。”

至于能不能帮上，那就要看多大的事，有没有好处，能不能办到了。

何雨柱心知肚明，笑了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明年想让雨水在跳一级，直接考初中，下学期能不能到六年级跟班去读？”

阎埠贵想了想说：“只要成绩够得上，跳级倒不是大问题，只是按规定跳级都是在每学年开始的时候，想下学期跳到六年级可能不行。”

“三大爷，我是想让雨水下学期先插班到六年级跟着学习，到时候直接跳级考初中。您看能不能帮忙跟学校领导说说特事特办一回？”

阎埠贵仔细想了一下才说道：“明儿我去问问，这种情况毕竟没有过，不知道能不能行，雨水的成绩没问题吧？”

何雨柱点头：“成绩没问题，雨水这段时间一直是年级一二名，六年级上学期的课程也都学完了，您跟学校领导说，可以让雨水跟着六年级的学生一起参加上学期的期末考试，如果成绩达到不了六年级学生的前列，那我们也不好意思说跳级的事。”

阎埠贵笑着拍了拍何雨水的头说：“雨水学习很厉害呀，比我家的几个小子强，明儿我就去跟领导说，不过这种情况没遇到过，要说服领导可能还要费点力。”

何雨柱心知这老小子是想要好处，就说：“麻烦三大爷了，您费神先问问，该打点的打点，没问题。”

吃完饭，阎埠贵拎着何雨柱给的半斤猪肉晃晃悠悠回去了，何雨水撇撇嘴说道：“这三大爷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聋老太太敲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啥事心里知道就行，小丫头嘴不能那么快。”

又对兄妹俩说道：“阎埠贵一家六口，就靠着他三十来块的工资养活，他要是不算计着过都过不下去”

第二天下午下班，阎埠贵早就在门口等着何雨柱，一见面就说：“柱子，我帮你问过了，问题不是很大，晚上咱们喝两杯，一些细节问题我跟你详细说说吧。”

心知这阎老扣又想混一顿饭，何雨柱也不在乎一点吃食，反正自家平常的伙食对阎埠贵来说也好似过年，那无非就是加双筷子的事，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简单的炒了个土豆丝，一个白菜炒肉片，一盘炒鸡蛋，一碟花生米，阎埠贵也不挑，一边喝着何雨柱的二锅头一边把学校的要求说了一下。

其实学校的要求也很简单，一个是学习成绩，要求每门功课95分以上，还有就是体育成绩要达标。

随着建国后教育体制的逐步完善，学校提出了“锻炼身体建设祖国，保卫祖国”的口号，对学生在体育方面要求也渐渐高了起来。

不过这方面何雨柱并不担心，学习成绩不去说，经过何雨柱每天辅导，她是肯定能过的。

就体育方面，在这一年多时间，家里伙食标准远超一般家庭，何雨水现在脸庞红润，个子也超过一米五了，身体素质比之原来提高了一大截，加之平时活泼开朗，喜爱运动，体育成绩也一向不错。

说好了到时候不管是文化课还是体育课的期末考试，何雨水都跟六年级学生一起考，成绩达到学校要求，何雨水下学期就调到六年级一班，也就是阎埠贵带的班。

送走阎埠贵，聋老太太狐疑盯着何雨柱问道：“孙子，你干嘛总逼着雨水跳级呀？”

何雨柱早就想好了说法：“老太太，我准备明年考大学，要是考上了，我大学毕业就是61年，到时候不知道分到哪里工作，如果要去外地那雨水就没人照顾了，所以我就想她要是61年考上大学的话就不用担心了。”

顿了顿，何雨柱又接着说：“还有就是前年全国参加高考的有七万人，去年九万人，今年十三万五千人，现在生活好了，高考人数一年比一年多，这两年就将近翻倍，这样看来，以后考大学就越来越难考了，早一年都好，雨水跳两级就相当于刷掉一半的对手了。”

聋老太太想了想点点头，也认可了何雨柱的想法，又拍拍雨水的脑袋说道：“丫头，你哥为你考虑得周全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何雨水挥了挥小拳头说道：“老太太，您瞧好吧，只要我哥能考上大学，我就不会比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