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CP？”
“对…就是我们公司有意想单独签下你的直播运营合同……！”
呆小妹简单和顾森说了一下李姐的想法。
顾森对此没什么抗拒的，他又不是讨厌直播。
以前之所以不直播，是因为…实在没精力在直播间搞互动，每天那么上分，是个人都累成狗了！
“你说的这个我得问问俱乐部啊。”顾森开了句玩笑。
“那你是同意了？”呆小妹很惊喜。
“你说组CP吗？”
“对啊。”
“你这么高兴干什么，不是吧，你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顾森诧异道。
“？？”呆小妹怒骂：“你怎么不去死。”
说完，她心里也松了口气。
说实话，当知道阿九就是Peak的时候，她心里面除了惊喜之外，也有一些莫名的抗拒。
她知道，Peak这种天才，不可能会一直和她直播下去，肯定是要走向更高更大的舞台的。
但…一想到阿九可能要离开自己，呆小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现在好了，只要顾森同意，哪怕他去打职业，两人也不会分开了。
心情一好，呆小妹语气也变了：“对了，昨天王校长不是给你刷了50W吗，我给你转过去吧。”
“不用了。”顾森摇头道：“他不是给你刷的吗？关我什么事。”
“啊？”呆小妹一愣，然后道：“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他是看在你面子上刷的，这钱也不是个小数目…诶。”
说到这里，她忽然反应过来，惊讶的问道：“你…你不会是想去IG吧？！”
顾森想了想，说道：“现在不是我选俱乐部了，是俱乐部愿不愿意签我的问题，哈哈…”
“嗯？什么意思？”
——
EDG俱乐部。
当看到Peak给出的答复后，阿布非常不解。
倒不是顾森拒绝了EDG，他谁都没有拒绝，只是把自己想将职业合同和直播运营合同区分开的想法，给各大俱乐部分别回复了一次。
然后…
各大俱乐部就都不乐意了。
尽管职业选手都是以赛场成绩说话。
但场外的直播等各项收益，也是很可观的。
尤其是你如果在职业赛场上发挥好，成了明星选手，那恐怖的流量，根本不是普通大主播能比拟的。
换句话说，直播合同，是很值钱的。
当然，这并不是说圈内没有这个先例。
比如前世的时候，硬币哥和枣子哥，直播合同和经纪运营，就完全脱离了俱乐部。
他们甚至和其他队友不在一个平台直播。
但…
Uzi和Doinb是什么人？
在所有人眼中，顾森表现的天赋再高，也只是个没有打过比赛，所谓的“路人王”。
有道是Rank猛如虎，比赛菜如狗。
当初IG的双子星，各种超级路人王，打职业的有几个出名的？
Rank成绩，只是一个可以够资格打职业的入场券，表现再出色，分数再高，也就是这张入场券的级别高一点而已。
以后到底能发展到什么程度，谁都说不准。
“我看这人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火了？他难道还能永远霸榜吗？！”
EDG老板爱德朱听后有点生气的道：“这条件我们不能答应。”
阿布尽管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心里叹了口气。
这人啊，还是太急了，没有真正资本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高看自己。
虽然Peak现在看着人气高，可这是没根基的，这股热度过了，就会重新成为凡人。
到时候，就什么都没了。
“放心吧，其他俱乐部也都不会同意的，到时候，他最好的选择，还是我们。”爱德朱对于自己战队在LPL赛区的地位非常自信。
新人来他们战队，立刻就能一跃成为“明星选手”。
这种诱惑，谁能拒绝？
正如EDG所料。
LPL其他俱乐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反应虽各有不同，但都和EDG大差不差。
RNG俱乐部，风哥甚至还忍不住和Uzi调笑了起来：“小狗，你的这位‘接班人’，现在好像不想接班了。”
“这位大兄弟有心气儿哈。”小狗笑了笑，无所谓道，“怎么样都行啊，你们的目标又不只是他一个。”
“呵呵…好吧，那就联系一下Able吧（走A怪），我觉得他跟你的风格更接近。是最佳接班人。”
WE俱乐部。
老板裴乐看都没看这个条件，直接摆手：“算了，我们队伍现在ADC状态正好，不用签新人了。”
“……！”
几个小时前还热情似火，好像能把顾森融化的各大俱乐部，在接下来的一天里，却犹如忘记了顾森这个人。
没有人回应，有的，也只是几个小俱乐部委婉表示：“我们最多可以让你在不同平台直播，但合同必须在一起。”
顾森知道，这是全行业的“大佬们”达成了思想共识，想敲打一下自己，晾一晾他。
对此，他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该吃吃该睡睡。
因为他知道，总有一个俱乐部是例外的，这个俱乐部从来都不看重盈利…
但他不着急，呆小妹却有点急了。
呆小妹现在终于知道顾森之前说的“俱乐部愿不愿意签我都是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了。
这天晚上，呆小妹下播后，立刻问顾森：“我听直播间的水友说，现在好多俱乐部都说不想签你了…这是不是真的？”
顾森回道：“没关系。”
“是因为我们的那个直播合同吗？”
顾森还没回话，呆小妹就果断道：“那就算了，你告诉他们合同可以在一起，我们不直播了。”
顾森：“……”
“对不起，都怨我，我没想到俱乐部那么抵制这些…”呆小妹有点自责，还在说着。
滴滴滴。
就在此时。
电话响起，顾森接过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来IG吗？你的那个条件，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在所有战队都想让顾森知道，路人王并不能为所欲为的时候。
IG战队表示，面对行业不健康的乱象——
我将重拳出击！
奥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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