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三大爷出来给何雨柱作证了,我也是相信三大爷的,所以我宣布,这件事和何雨柱无关,都散了吧。”
易中海刚说完要散会,就听到旁边传来了一声大叫。
“慢着!”
许大茂和刘海中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喊了起来,阻止这一大爷要散会的决定。
“许大茂,你还要做什么。”
“是啊,许大茂,你这刚刚找我的时候要是说清楚了,这事我自己不就可以给你解决了,又何必到这开全员大会,这不是给大家伙添麻烦嘛。”
“一大爷,三大爷,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冤枉了傻柱,不是,这鸡就算不是何雨柱偷得。”
“可是我家的鸡确是真丢了,这是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许大茂看着一大爷打算把这事蒙过去,他怎么能干。
一只鸡,在农村那就和家庭成员没啥区别,平日的开销很多都要靠它来挣。
市区虽然大多是工人,生活条件比他们好,可是即便如此,那也是一两天的工资,也算不得是小事,更关键的是不能折了面子啊。
“对,大茂说得对,这是得继续查,院里出了贼,今儿他敢偷只鸡,明儿他就敢去拿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是在院里埋雷。”
二大爷刘海中来浑水摸鱼了,这全院大会可是他喊着开的,刚刚被三大爷狠狠地来了一巴掌,这要是不查出个一二三四,他可就是鱼儿没抓着反惹一身腥了。
“对,二大爷说得对,这是不等这么算了,许大茂,你今儿没有一点证据,凭白无故的就踹开了我家的门。”
“我给你说,这门是我家祖传的,这大脚印着还在上边呢,你看着办,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小心我去警察局告你一个擅入民宅意欲不法。”
何雨柱见缝插针,打算再添一把火,这要是不让许大茂上上火,后边的戏就没法看了。
“何雨柱,话重了,什么擅入民宅,别把事扯远了。”
“一大爷,这许大茂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我家门踹来了,还拿着我家的炉铲子和我比划了几下,这要不是我手里有那么几下子,你们怕是就要给我准备后事了。”
我勒个去,场上刚才还哄笑的人这时候也不笑了,这帽子可是不小了,踹门大家还勉强可以用口角来圆过去,这动了工具可就不好说了。
“行了,何雨柱,别把话题扯远了,你和许大茂从小到大就是一对死对头,他能打的过你?回头让他请你喝酒给你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二大爷,你说的可真是轻巧,这要是伤了人,出了事,还是一顿酒能解决的吗?还是说这许大茂以后有事您替他担着?”
“我担什么担,我担得着吗我。”
“行了,多大点事还吵起来了,何雨柱,你这门是你小的时候我和你爸一起换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换换了。”
“这么着,让许大茂给你换门,在摆上一桌给你赔礼道歉,成不成?”
一大爷易中海这话看似商量,实际上也是给这事落了套,定性了。
何雨柱本身也没指望这点事能整的了许大茂,这种事吓唬吓唬普通人还行,可是有三个大爷在这里,这是就很难见官。
而且就算是见了官也不能把许大茂咋滴了,没出大事,这一个窝头都能打个头破血流的时代,警察也就是关他一晚上教育教育。
许大茂平日里把领导也都维护的挺好,也不至于让他丢了工作,所以闯门这事就到此为止。
“对,回头我去给你们做个和事佬,一起喝两杯,化干戈为玉帛。”
阎埠贵是什么时候都不忘了拨动他那小算盘。
“何雨柱和许大茂的事就算过去了,咱们过头了在聊聊这个小偷的问题。”
刘海中继续着他的话题,他其实刚才还想用何雨柱拿了轧钢厂的鸡来将一军呢,没想到让三大爷出来作证让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一旁的秦淮如神情更是紧张了,有些焦急的看着何雨柱,可惜何雨柱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边,看着地面数蚂蚁,压根就不搭理她。
“二大爷说得对,这鸡到底是谁拿的,最好还是站出来说清楚,院里的事还好商量,别等最后揪出来了,那就丢大脸了。”
一旁围着的人三五成群的嘀咕着,也是没有人站出来。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情形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也看到了,这是不给您三位大爷面啊,十多分钟了也没人出来认,这天也冷了,我看啊,我还是去报警吧,这回我非得把他揪出来送进去好好吃几天饭。”
许大茂这话算是扔出了一个炸弹,报警,这小事也能变大事,小矛盾打打闹闹和偷盗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一旁坐立不安的秦淮如,捡起小石子砸了何雨柱一下,满脸的焦急和委屈。
“爹,我知道是谁偷得大茂哥家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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