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经过一晚上逼供，许晓满意的得到了白裙女孩的鬼序列信息。
值得一提。
刚开始白裙女孩给的鬼序列是假信息，想要蒙骗许晓，以此找机会坑死许晓，可惜许晓并不受骗，他早在梦中获过一些白裙女孩的鬼序列信息，很容易判断出白裙女孩是不是说谎。
给白裙女孩喂了早餐，许晓放下碗筷，又一次想到得到的白裙女孩鬼序列信息。
“替死鬼，你这个鬼序列是我目前为止，见过最特别的鬼序列。”许晓感慨道。
替死鬼。
这是白裙女孩的鬼序列。
该序列能力如同民间流传的替死鬼那般，找人代替自己承受死亡，让自己免遭死亡，重新活过来。
这是一阶‘替死鬼’的能力。
但白裙女孩是三阶‘替死鬼’，能力更加变态，她不止可以让人代替自己死亡，还可以让任何物品代替自己死亡，凡是她触碰过的人、物，都可以替自己承受死亡。
“还好我是在梦中杀的白裙女孩，而不是现实，不然我每杀她一次，等于有一个人，或者一个物要替她死去。”
许晓惊叹。
他可以想象到白裙女孩的能力有何等变态，她只需要触碰个人或者东西，比如随手摸一台电脑，然后自杀，那么接下来她会死不掉，死掉的是那台电脑，电脑会直接坏掉或者爆炸掉，代替她的死亡。
不过凡事都有限制，就比如许晓的‘上吊鬼’，只能对‘绳状’物品进行操控，其他形状物品却不行。
白裙女孩的鬼序列也有。
如果她对某一个人抱有杀意，是无法通过触碰对方，然后自己自杀，来让那个人代替自己死亡，以此另类方式杀死对方。
“怪不得你要拿柴刀砍我，而不是你直接触碰我一下。”
许晓嘘唏，莫名庆幸自己全程躲闪白裙女孩，令其到被抓住都没有触碰到自己。
然而庆幸着。
白裙女孩瞥了眼许晓，悠悠道。
“就算我触碰你，不对你抱有杀意，我也无法让你代替我死，我唯一杀死你的办法只有直接杀死你，你是唯一的特例。”
“嗯？什么意思？”
许晓怔色，神色有些意外，自己怎么就成唯一特例了？
白裙女孩没有选择说谎，反正已经把鬼序列都告诉许晓了，再隐瞒也没啥用了，还不如坦诚点，说不定能换来自己别当电灯。
她开口。
“因为你是我进阶四阶‘替死鬼’的服用方式。”
随后，她把为什么许晓是唯一特例的原因道出。
许晓闻言恍然，亦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白裙女孩要杀自己。
究其原因，跟白裙女孩进阶‘替死鬼’有关……
当初白裙女孩在大厦跳楼，其实是在进阶鬼序列，从三阶进阶到四阶。
她已经凑齐了进阶配方的材料，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按照特定的方式服用下配方，便可进行进阶。
这个服用方式，便是跳楼……
但这只是第一步。
还有最重要的第二步，她需要在跳楼复活后，杀死一个人，一个第一个劝阻她跳楼的人，让那个人死亡，如此一来，她才是真正进阶到四阶替死鬼。
毕竟替死鬼，不就是让人替死，在民间流传中的水鬼找人替死，它们往往要让一个人下水，让其死在水里才能代替那个人活过来，至于怎么让人下水，不就是装出溺水，让一个好心人来救吗，好心人最容易成为替死鬼的替死对象。
‘替死鬼’进阶方式就是如此形式。
“只能说你倒霉，第一个来劝阻我别跳楼，我只能杀你。”白裙女孩说道。
许晓哭笑不得，我苦思冥想五天的杀人理由，什么阴谋论都想了，结果理由这么操的吗。
他没有过多去纠结倒霉不倒霉，想到了另一个疑惑。
“那你现在算是进阶失败？还是进阶成功？”
按理说，服用进阶配方，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成功进阶，要么死。
白裙女孩情况特殊，她没有死。
其声一出。
白裙女孩摇了摇头。
“我算是进阶到了一半，因为在服用下进阶四阶的配方后，我的替死鬼能力会时有时无，出现不稳定，所以我跳楼是有可能会死的，如果我跳楼没死，活了下来，那么我在杀死劝阻我的人就可以成功进阶，严格来说，我现在不是四阶，也不算三阶，我比三阶要强，比四阶要弱。”
“半步四阶？”许晓想到了一个前世看小说的名词。
白裙女孩闻言一愣，旋即点头。
“你确实可以这么理解。”
言语中。
她那双空洞眼神注视许晓：“你有一点说错了，我的特征并不是皮肤青褐色还长着尸斑，我之所以会这样，就是我卡在四阶和三阶之间，不上不下导致，类似于介于死人和活人之间。”
“反正‘特征’这种东西也没什么好隐瞒，顺便告诉你吧，我‘特征’只是腹部长了一块尸斑。”
许晓斜昵白裙女孩：“你倒是够诚实，还说一件送一件。”
“那你看在我这么诚实份上，让我把你杀了吧，或者把我放了，再不济你把灯泡拿走，别让我当电灯。”
他没有理会白裙女孩的话。
思绪了下。
他看向白裙女孩：“意思是你杀了我，你就能进阶四阶，我如果不死，你就永远进阶不了四阶。”
“是，不杀你，我永远只会卡在半步四阶。”
“那我们可真是相爱相杀，以小说里面的剧情来说，就你这种女敌人这么执意杀我，最后得爱上我。”
“……你在白日做梦。”
许晓笑了笑，没有理会白裙女孩的白眼，倏然问道：“如果你杀死了我，我又复活了呢，这样算不算是你已杀死过我，可以成功进阶。”
“嗯？”
白裙女孩愣住，没有料到许晓会问出这种问题，毕竟她从未去考虑过这种情况，一门心思只想杀了许晓。
不禁的。
她沉默了，沉思起来这种情况。
好一会她看向许晓，认真回应道。
“如果我杀了你，不管你后面死后会不会复活，我应该都会进阶，因为我自从服用进阶配方以来，脑子里一直有一个想要杀死你的念头，像是执念一样，想着的是杀死你，杀死你一次。”
“刚才我想了下，如果杀死了你一次，我发现我心中那份执念有所松口气，所以理论上，如果我杀了你，我执念就会消除，成功进阶，至于你后续复活了，不关我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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