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道长意外之色,似乎没有想到许晓答应的如此干脆,但很快心中扬起笑容……小子,你还挺自大,等下就让你高兴不起来,让你知道什么是叫还是老的辣。
通过许晓举动,马道长自以为已将其看透,认定许晓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同行新人,刚出来混没多久,接了几单活,把自己骄傲得找不到自己位置了,以为同行无敌。
为了体现世外高人的优越感,马道长慢悠悠走上前,手卷着袖子悠悠出声。
“既然小伙子同意,那我就陪你比一比,不过出于长辈,我好心奉劝你一句,一山更比一山高,这是现实,天赋异禀的修道天才,只存在于小说。”
马道长清高回头,微笑向众人。
“按照规矩,我等下和这位小伙子会各自出拿手的手段比一比,就有劳各位帮忙做个鉴证跟评委了,看看到底是我是骗子,还是他是骗子,又或者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接着,马道长对着许晓说道。
“小伙子,准备好了吗,你准备拿出什么手段,别说我不尊老爱幼,我等下会直接请鬼神上身,虽然这会折损寿元,不过也无所谓了,正好让各位知道我这次驱鬼手段,也好有个底,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是骗子。”
马道长说着,目光直视任博,其意溢于言表。
另一边。
许晓一副惊讶表情:“折损寿元?这是一上来就玩命啊。”
村民们也是怔住了。
之前他们就听马道长提及过,请鬼神上神需要代价,没想到是这种代价,这可是寿命啊。
“马道长,使不得啊,这寿元……”村长急切道。
感受到村民目光,马道长淡然摆手:“无妨,寿命这东西对常人来说,没了就没了,但对我修道之人来说,可以补回来,想必在场应该有人知道我道教祖师之一彭祖吧,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活了足足700岁。”
“那么小伙子来吧,你打算用什么手段跟我……”
比字还没说出。
许晓抬手打断其话。
“那啥,我有个请求,就是我想到能跟能延年益寿的人打,当场激动的我人体血液疯狂加速流经肾小球,血浆中的某些成分从肾小球快速滤过进入到肾小囊肿。”
“然后经肾小囊进入肾小管和集合管重吸收,又分泌致肾小管和集合管管腔内,现在经过几分钟,我两侧肾脏形成了大约300ml的滤液。”
马道长:“???”
村民:“???”
懵逼与茫然,浮现在他们脸上。
“什么意思?”马道长下意识发问。
“就是我想尿尿。”
“……”
马道长杀人的心都有了,村民亦无语了,你踏马说尿尿就尿尿啊,能不能用点人话来说。
包括马道长在内,所有人第一次觉得原来尿尿也能说的这么高大上。
“你去吧。”
马道长没有拒绝,相反他很乐意看到这幕,这在他看来是许晓害怕了,想借找上厕所为由趁机逃离这里,也可能是去厕所想等下输了自己的说辞。
“好勒。”
许晓麻溜转身,让距离这里最近的一户人家带其去他家上厕所。
在场人都没有发现,许晓在道出尿尿,趁着众人懵逼之际,目光扫过了在场每一个人,眸子深邃幽幽,不像是随意扫过,似乎是要记住每一个人的长相。
……
距离村中心最近的村民家。
“你上厕所吧,我在大厅等你。”这位村民说道。
许晓点头。
走进厕所关上门,许晓并没有尿尿,而是径直将马桶盖放下,坐到马桶上。
“系统,我要进入梦境。”
随着许晓心念一动,一股强烈睡意袭来,他闭上了眼睛,在马桶上睡着了,进入了梦乡。
……
梦中。
看着熟悉的黑暗拐角口。
许晓毫不犹豫,向着一个方向冲去,那是距离他目前位置最近的村民家,很快他从那户人家冲出,又冲进另一户人家,一户又一户……
三十分钟,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梦境中许晓在一次次循环经历着三十分钟的梦,整整25次循环,加起来十几个小时。
这是在梦里的时间。
现实中……许晓只是闭上眼睛睡了不到几秒。
须臾。
他睁开了眼,咕哝道:“恐怕全世界就我一个在陌生人家里上厕所睡着的吧。”
……
村中心,老柳树下。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我们开始吧。”
许晓冲着马道长微笑道:“既然马道长你是使出玩命手段,那我使出个算命手段吧。”
嗯?
算命??
马道长错愕,没有料到许晓会用这个跟他比,要知道他们这行比斗,是很少有人用算命来比的,因为一旦算不准,那不就露馅了,尤其这里人还都是不熟悉的,他怎么算啊。
在他愣神之际。
许晓已经开始算命了。
只见他走上前,看向那名带他上厕所的村民,随即他闭上眼,抬起左手疯狂上下掐算,动作要多假有多假,活脱脱像个神棍,口中还疯狂念叨着……
“哦玛尼玛尼贝贝轰,哦沃日尼玛的贝贝轰呀轰呀轰”
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
村民们一个个呆若木鸡,一个舔着冰淇淋的十岁小女孩小嘴微张,手中甜筒上的冰淇淋掉地上,就剩个甜筒,他都置若罔闻,呆呆看着许晓。
这一刻。
就算他们在怎么没文化,再怎么见识短,都看得出来许晓在装蒜……这是算命?玩呢,三岁小孩学算命的都比你学得像,能不能专业点。
同时。
马道长也看傻眼了。
我滴玛,就这?就这?
忽然。
许晓睁开眼,指向那名村民。
“你叫牛鸿才,87年出生,身高一米七八,长短5厘米,存折放在床上枕头套里,存款三万七千八百六十一块六毛,你还瞒着你媳妇,藏了六千块的私房钱,就放在你给你媳妇买的情趣内衣里,因为你媳妇害羞一直不敢穿,放在里面最安全。”
一声我曹从那名村民脱口而出,他吓得捂住嘴,可惜为时晚矣。
感受着村民们异样与询问的目光,与媳妇杀人般的眼神,牛鸿才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他,他说的没错,全对了。”
其眼中布满难以置信、震撼,要知道这可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对方不可能知道,除非……
“你真的会算命?!”
牛鸿才咋舌,这小年轻那神经病般的神棍算命方式是真的在算命?!
“你们不会是串通好的吧,是不是鸿才你带他上厕所时候,你被他收买了。”吴村长提出质疑,目光灼灼。
不单单是他,在场每个村民都这么认为。
谁叫牛鸿才是带许晓去厕所的人。
却在这时。
那还在抬手疯狂上下掐算,摆动速度像活塞一样快的许晓,豁然盯向质问他的吴村长,眼神犀利,吓得吴村长都倒退了一步。
“吴村长,你名叫吴茂德,但其实你是被你爸取名叫吴秀莲的,是你妈嫌弃你爸取名,强行给改名,你最近检查出了心脏病,你不敢家人说,生怕拖累家里人,还有你其实有特殊性癖,跟你老婆做那个前,你喜欢偷偷闻你老婆的脚指甲,这件事情你老婆都没发现。”
话刚说完。
在众村民震撼目光中,他又看向另一名村民,这次是个女的。
“你叫郭梅,今年二十八岁,血型是rh型,是稀有的熊猫血,最近你脱发了,偷偷拿你老公的钱去买霸王防脱洗发液,却跟老公谎称是家里遭贼了,偷了你老公钱,另外你其实是未婚先孕,不过因为农村习俗,怕村里人说闲话,你谎称是结婚后才生的。”
许晓又看向一名村民,一个十岁小男孩。
“你叫董庄庄,最近村长家鸡窝无辜着火,其实不是天干物燥着火,是你放火烧的,你觉得好玩,你虽然年纪小,但是很早熟,跟村头刘寡妇很好,看似是童真,其实你常偷看刘寡妇洗澡。”
村民们疯狂了。
马道长也癫狂了。
在这刻,每个人心头狂颤,又惊又怕,惊得是许晓说的话全中了,怕的是害怕许晓看向他们,那他们将秘密全无。
许晓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重复着看向一个又一个村民,每次看向一个人,便会道出只有那个人才知道的小秘密,没有一次失误,全都算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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