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傻柱拎着饭盒出门,锁门的时候,看了一眼留声机,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
“这老古董唱片机,还没说,听着怪有韵味的。”
“就是声音,像,像那个纯音乐”。傻柱想到他还在现代时,每当晚上失眠时,都会拿出耳机,插,进手机里面,然后点击一个红色音符的音乐app。
“网抑云”。
他不太喜欢激情,炸裂的摇滚,反而喜欢舒舒缓缓的民谣,以及纯音乐。
比如《卡农》《夜半小夜曲》。
昨天那张唱片,他听不出来大喇叭里放着是什么歌。
但不要紧。
小娄娄知道,回头问她就好了。
到食堂的时候,碰到刘岚在大厅里擦桌子,今天傻柱心情好,主动和刘岚打了个招呼。
“早。”
“早。”刘岚下意识回道,但一抬头,发现是傻柱。
“乖乖,这傻柱破天荒地主动理我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刘岚讶异道,要是换在以前,傻柱说什么是不会主动和她打招呼的。
虽说是在同一后厨里从事,但刘岚清楚,傻柱每回看她的眼神,有点不耐烦。
傻柱正要拉开帘子走进后厨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掉头回到刘岚眼前:
“那个,最近没有去找你家老李啊?”傻柱打趣道。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刘岚小声道,眼神示意傻柱不要再提这事。
“李副厂长,人家可是有家室的。”刘岚纠正道。
傻柱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玩味。
刘岚被他看着发慌,一阵心虚。
幸好,傻柱没有再逼问刘岚,他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最近,刘岚都在后厨干活,开小差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别说摸鱼了,天天都在杀鱼。
刘岚也觉得奇怪,最近老李都没什么找他。
每次他要时,都是他主动来后厨找,可是最近几天,老李明显没有出现。
“难道是因为上次被人撞见的缘故?”刘岚想到了于海棠。
她嘴中的老李正是红星轧钢厂的李副厂长,主管着工人委员会。
为人好色,有心机。
但看面相,就很不善了。
而且,刘岚也清楚这李副厂长是有家室的,妻子好像还是市里一位大官的闺女,就是比李副厂长大了点。
其实也没大多少,就大个15岁。
这李副厂长和刘岚的关系,大多数厂里人知道的不多,就傻柱后厨这一块了解的比较详细。
看破不说破,是这么回事。
碍于李副厂长的权势,红星轧钢厂二把手,厂里的人都不太想得罪他。
所以对于刘岚和他的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敢说出来。
至于刘岚为什么要跟这个比他大几岁的老男人在一起,那就是刘岚自个儿的事了。
也许大树底下好乘凉吧?
但刘岚可不知道,她嘴上亲切叫着的老李,早就把她一脚踢开了。
这会儿,他的所有身心都在一个广播室里。
……
秦淮茹今天要上班了,误工了这么多天,再不上班工资都没了。
婆婆还在医院躺着,情况也不知道如何了。婆婆贾张氏本来就有病,又经过上次棒梗被抓的事,一刺激,大脑充血,前两天才做完手术,这会儿还没有醒。
主治医生告诉她,病人情况很稳定,头部出血基本稳住。
但是因为贾张氏年纪大了,再加上常年疾病缠身,这一场大病,极有可能导致她无法再站起来。
简称,瘫痪!
秦淮茹心神不定,面色苍白,早上急的出门,连脸都没洗,看上去憔悴着很。
这几天,她拜托一大妈去照看婆婆,等她下班了再换过来。
一想到婆婆现在的病情,以及未来可能有瘫痪风险,秦淮茹顿时感到呼吸困难,胸口处好像有一座大山一样,压着她透不过气来。
贾张氏的手术费,医药费还是一大爷给她垫付的,她秦淮茹没有钱,家里早就山穷水尽了。
秦淮茹再想到警察局里的儿子棒梗还等着她救出来。
一家人吃饭的伙食费。
还有婆婆贾张氏有可能瘫痪后带来的累赘。
想到这,她瘫倒在工厂车间门外的泥地上,浑身无力,大口喘着粗气。
“哎!那不是秦淮茹吗?”不远处的车间门口,有工人看了秦淮茹这边,问道。
“好像是?”他的工友回答。
“听说了吗?她儿子偷东西被抓了。”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天天忙着泡王大爷家那个肥婆,哪会关心这个?”
“我去你的!”
“赶紧说说,到底啥回事儿?”先开口说话的男人凑近他工友的耳朵旁,小声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了。
“这棒梗,真他妈的是有妈生没妈养的东西!”
“连他叔的钱都偷!”
“你小声点,没看到秦淮茹在那边嘛”
“这傻柱看不出来啊,关键时刻敢大义灭亲!”
“你这话就不对了,棒梗又不是他亲戚。”
“谁说不是?咱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他跟秦淮茹是这个。”说话的男人将两只手的大拇指并拢在一起。
“呵呵。”两人都笑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一旁的秦淮茹坐在不远处的车间门口,静静听着这两个人的谈话。
她将头埋进膝盖里,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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