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爷爷,听在傻柱耳朵里,那叫一个舒坦。
“行了吧?傻柱你还不说?”
“偷我鸡的是哪个王八蛋?”
许大茂很不高兴,被傻柱又打压了一次,他的脸此刻臭着很。
“要让我知道是谁偷着鸡,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傻柱看了许大茂一眼,眼神不屑。
他当然知道头偷鸡的是谁,教训好了许大茂,接下来得该收拾收拾秦淮茹了。
“你问秦淮茹吧。”傻柱丢下这句话,拎着鸡,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妹妹快回来了,该杀鸡,下长寿面,熬鸡汤,庆祝妹妹何雨水今个儿过生日。
至于这里,让秦淮茹和许大茂狗咬狗去吧。
傻柱此言一出,四合院男女老少的目光顿时都转向秦淮茹,秦淮茹此刻也很懵逼。
她也不懂傻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想到了一种可能该不会是棒梗吧?
秦淮茹知道自家儿子就常常去傻柱屋子里搜刮,每回趁着傻柱上班不在家的工夫,去他屋子翻东西。
有时是几袋花生米。
有时是白菜心。
有时是甜糖果。
秦淮茹知道儿子的这些行为,但因为被偷的对象是傻柱,她也就不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还不忘记对儿子说:
“棒梗,你偷你傻叔家的,那没啥,但是别人家的东西你可不能动。”
儿子棒梗乖巧的应了一声。
但秦淮茹怎么也没想到棒梗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许大茂家的鸡上,她转头跟贾张氏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偷鸡贼,绝对不可能是棒梗。
但是今早秦淮茹她看到傻柱家上了锁,儿子肯定进不去傻柱家门,那岂不是把主意……
秦淮茹不敢再想,小声问贾张氏:“妈。你有没有看到棒梗?”
“没有啊。”贾老太太回道。
“棒梗是不是又闯祸了?”老太太又问道。
“秦淮茹,你儿子呢?”许大茂这时也猜到了傻柱话的言外之意。
棒梗这小子,他娘的!居然敢偷我家鸡!
看我不把你皮扒掉!
许大茂很生气,刚才被傻柱侮辱所激起的怒火,发泄在了棒梗身上。
秦淮茹摇摇头,示意她不知道。
“秦淮茹,你别后悔!等我找到了棒梗,鸡要是他偷的,我送他进局子!”许大茂威胁道。
在那个年代,违法犯罪是严厉打击的,偷窃这种行为一旦被发现,带来的后果非常严重!
“许大茂,你好好说话,柱子刚才讲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一大爷劝道,秦淮茹孤儿寡母的,家里没有男人做主,也不容易,他得帮忙帮忙。
一旁的二大爷三大爷也连连点头。
这三位大爷都是聪明人,没少跟院里人打交道,傻柱的话一说出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秦淮茹绝对不可能偷鸡,张婆婆更不可能了。
剩下的只有棒梗这三个孩子了。
尤其棒梗,那是真的野。
有一回,一大爷易中海就看到棒梗这小子偷偷溜进傻柱家门,出来后紧紧握着口袋,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那会儿看着傻柱和秦淮茹关系密切,交情不浅,他也就没告诉傻柱。
就是告诉了,估计傻柱也就笑笑,不当一回事儿,说小孩子嘛,难免贪吃,我那箱子里的花生米,拿了就拿了。
可那是以前的傻柱。
今天的傻柱,巴不得见得贾梗这小子被许大茂打死呢。
“秦淮茹,我再问你一遍,棒梗这小子在哪?”
许大茂严声威胁道,他这暴脾气,再加上受到傻柱刚才那刺激,忍不了。
“我真不知道棒梗在哪”。秦淮茹哭着说,装起了可怜,眼睛又红了。
“许大茂,你说话注意点。”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们家孤儿寡母的,你还要脸不要?”
“这事是不是棒梗做的,还不一定呢!”贾张氏指着许大茂鼻子骂道,她脸色铁青,不能让许大茂这个小人污蔑她贾家清白。
这时,后院二大爷家的小三儿刘光福下了班,正从院门走进来,一看见院里这架势,吓了一大跳,好奇问着他哥刘光天:
“哥,这啥回事儿?”
刘光天跟这个弟弟不太亲近,不耐烦道:
“这不是,许大茂怀疑秦淮茹家棒梗偷了他家鸡嘛。”
“啥,棒梗的鸡是偷的?”
“这小子,我刚才还问他手里的‘叫花鸡’是哪来的,这小子居然骗我说是买的。”刘光福凑热闹不嫌事大道。
他嗓门一向比较大,这会儿整个四合院围在一起的老少爷们,听着那是请清清楚楚。
“刘家老三,贾梗在哪?”许大茂压低怒火问道。
刘光福就把刚才碰到棒梗的地点告诉了许大茂,没等他说完,秦淮茹就急急火火了奔了过去。
“哎!秦淮茹你别跑啊!”许大茂一边说着也一边赶了上去。
等到两人赶到了刚才刘老三说的地点,他们看到有三个小孩儿围绕着一个烧成灰的火堆坐着,低头啃着两只叫花鸡。
较大的一个孩子,抓着整只鸡,吃着满面油光;
年纪较小的两个孩子,也都各自抱着半只鸡,津津有味啃着。
小槐花吃着慢些,耳朵比较灵,一抬头就看到了她妈妈秦淮茹和许大茂。
“大茂叔叔,给,这是我哥给你留着鸡屁股。”
她举起手里的叫花鸡,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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