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新衣服没了。
回到屋里，何雨柱准备穿昨天新买的新衣服。
他记得新衣服放在床上，怎么就没了？
进贼了？
何雨柱看向窗户，有人踩的脚印。
窗户外面的雪地里，也有脚印。
脚印不大，何雨柱眸光一沉，拉下脸来。
他知道是谁干的。
院子，秦淮如跑回来，一把拽住许大茂。
“许大茂，你凭什么抓我家孩子？”
秦淮如很生气，她看到棒梗耳朵红了。
“凭什么？秦淮如，我总算明白了，是你家棒梗，偷了我家鸡。”
“不可能。”
秦淮如不信，她知道棒梗绝不会再犯了。
“甭不信，小兔崽子，掏出来。”
许大茂一把将棒梗的书包扯开。
半大的鸡，外面包了一层油腻腻的纸。
“秦淮如，之前我家鸡笼丢了一只，我没在意。今儿，我出门一看，好家伙，鸡笼空了。”
许大茂真想扇棒梗一大耳刮。
那可是他留着下蛋的母鸡。
得嘞，全没了。
何雨柱总算明白了。
敢情棒梗今天把许大茂家的鸡偷走了。
许大茂今天放电影回来早，便撞见棒梗偷吃鸡。
何雨柱冷冷看着，先让许大茂教训棒梗。
然后，再索要他的衣服。
这小子，不学好，专门偷鸡摸狗。
三大爷看看棒梗，淡淡地说：“四合院进了贼，那还得了？”
秦淮如一听不乐意了。
“他三大爷，孩子还小，至于是不是我家棒梗，他许大茂也拿不准。”
秦京茹走上前，瞪了眼许大茂：“你别冤枉好人。”
“冤枉？”
许大茂喜欢于海棠，便对秦京茹大喊大叫。
“冤枉个屁，这混小子偷了我的鸡，你们不赔偿，倒还有理了？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怎么赔？”
许大茂拿到了棒梗偷鸡的证据，一脸得意。
秦淮如心里没了主意，她见何雨柱也没帮衬她，心情不好。
“你说咋整？”
“咋整？这是我要养着下蛋的老母鸡，等这只老母鸡，每天生一个蛋，十天就十个，一百天就一百个。”
许大茂细细的盘算着。
“秦淮如，我也不多要，一巴掌的数，五块钱。”
“五块钱？”
秦淮如懵了。
五块钱，可够一大家子一个月的口粮。
许大茂家不缺钱，他张口五块钱，秦淮如怎么拿得出？
一大爷看不惯了，指着半只鸡：“许大茂，这半只鸡你吃了，然后，让淮如给你两块钱。”
“两块？不行，一大爷，您甭不讲理。”
一大爷急了，问道：“那你咋地，还能将人娃儿送派出所？”
秦淮如婆婆一听，差点晕倒，她急忙求助秦淮如。
“淮如啊，咱家就棒梗一个传宗接代的。”
秦淮如心情烦躁。
秦京茹早就看不惯婆子：“您甭说话行吗？”
二大爷端着搪瓷茶缸，想了个法儿。
“这样，不行就三块钱，淮如吃点亏，大茂让着点，他一大家子也不容易。”
“我也不容易。”
“你娶了个母鸡不下蛋，你就两口子，我姐六口。”
嘭！
许大茂家门开了。
娄晓娥走出来，看向秦京茹。
“那也比别人不要强。”
说着，看了眼何雨柱。
得！
何雨柱一脸无奈，女人吵架，把他带上了。
秦京茹冲上去要打，许大茂拦住：“怎么？偷了鸡还想打人？”
二大爷咳嗽一声，这家长里短的事儿，最难办，整不好，还会被两家怨恨。
“就这么着，淮如下月发工资，给大茂一块钱，分成三个月，成了吧？”
娄晓娥冷哼一声，态度坚决：“不成！”
她秦京茹，凭什么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三大爷上前劝了一句：“晓娥，你看淮如一大家子，都靠她一个人养，一下子拿出三块钱，有点多吧？”
“不多啊，他三大爷，不是一只老母鸡，两只鸡。”
许大茂得意一笑：“对，晓娥说得对，是两只鸡。”
一大爷看向棒梗，看向秦淮如，摇了摇头。
街坊邻居，也都觉得秦淮如教子无方。
生活苦点没事，可不能让孩子不学好。
三大爷叹了口气：“这件事，的确是棒梗不对，但他还小嘛，古人说的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二大爷喝了口茶，点头道：“对，给人孩子一次机会。”
许大茂与娄晓娥对视一眼，颇觉无奈。
就因为秦淮如家不好，就帮衬吗？
秦淮如婆婆哭天抹泪。
一大爷想帮助秦淮如，又觉得这次帮她，反而是害了她。
棒梗的坏，秦淮如要承担一部分责任。
秦淮如轻轻一叹：“可是，我家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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