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哈哈哈，正是滑天下之大稽。”
张衍嘲讽的摇了摇头。
“李二啊李二，你也就这点出息！连自己做过的那些丑事都不敢面对了吗？”
“你欺骗的了你自己！你欺骗的了苍天，你欺骗的了百姓吗？”
“你不是想把这些黑锅都扣在我的头上？你是不是原本还想着等我死了，就把这你自己做的事情，都栽赃到我的手上，做你的万世明君？”
“做梦去吧！你的如意算盘打的乒乓乱响！可惜，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愿！”
“从今天晚上开始，大唐所有的街头，都会写满你做的恶事，杀兄，杀弟，囚禁父亲，逼杀功臣，引得天怒人怨……”
“你不是一直想要当一个千古明君吗？我就要让天下人看看你的真面目，让天下人都知道你那英明神武的背后到底是一张怎样丑恶的嘴脸！”
“到了那时候，天下人的唾沫，都能把你活活的淹死！千古名君，我呸！”
张衍的一口吐沫恶狠狠的吐了出去。
却如同是一颗灭世的流星，一座倒塌的泰山一般。
狠狠的压在了下面，被他的一通“狠话”惊吓的面色惨白，瘫坐在地的李二等人头上。
一时间！
无论是李二，还是长孙无忌，房玄龄……
都感觉他们的天都塌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
可是此刻这张衍，何止是要杀人这么简单。
他这是在诛心！
这是要煽动天下人，诛李二的心啊！
作为大唐第一人。
张衍不仅仅是大唐第一文臣武将。
更是大唐第一富豪。
商号遍布天下不说。
更掌控着整个大唐最精锐庞大的印刷作坊。
当年，他为了破除门阀世家，掌控经典传承，垄断印刷文学传承的局势。
发明了活字印刷术。
一夜印书十万卷，发行天下！
彻底击溃了世家镇压寒门世子之路。
为朝堂推行科举制，打下了基础。
这么多年来，张衍名下的印刷作坊，已经覆盖整个天下。
甚至比朝廷作坊都多。
正如张衍威胁李二的话。
只要他一声令下，一夜之间，李二的那些破事！
整个天下都会知道。
他张衍完全做的到！
朝堂以儒家治理天下！
三纲五常乃是大唐的根基。
没有一个百姓，愿意会接受一个杀兄，囚父。
将大唐镇国之神一般的天将军，逼到造反的皇帝！
一个昏君，暴君的名号，就足以将李二所有的功绩全部掩盖。
再也别想摘下来！
到那时候，天下渔轮，士林，被张衍之前镇压下去的那些，对李二虎视眈眈的门阀世家。
都不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
第一时间，群起而攻之。
整个朝堂都将会溃乱！
那后果，别说长孙无忌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朝堂大佬不敢想象。
就连李二，都开始瑟瑟发抖。
第一次！
疯狂的李二开始感受到了恐惧。
感受到了惊慌。
他不敢想象，那将会是一个，何等恐怖的景象。
他一想到受到他统治的天下人，调转枪头，一个个口诛笔伐。
把矛头全部都指向自己。
脱离了他的掌控！
把他从高高的神坛之上，重重的摔下地狱。
更有甚者，一想到自己死去的兄弟，那些被他镇压的忠诚良将,死在他手上的冤魂来找他索命的场景！
李二感觉自己浑身一震发毛发寒。
“你……你休想吓到我，你只是一个逆贼，天下人不可能会相信你说的话！”
李二哆里哆嗦，颤抖的吼叫到。
“朕是天子，没有人能批判朕的罪过！就算你说破了天，都不可能有人会信的话，也不可能有一个人敢来批判朕！”
这是李二最后的挣扎。
张衍之所以特意在这里等李二。
之所以和他李二费这么多的口舌！
可不仅仅是是为了痛骂李二一顿，出一口恶气那么简单。
他要彻底毁了李二。
不仅仅是像长孙无忌他们猜测的那样，煽动天下人，去诛李二的心。
更是要借着这个机会，让天下人，彻底的唾弃李二。
彻底对于李二丧心离德。
把这个他曾经刚刚捧起，奉上神态的天子。
重重抛下，变成一个被天地抛弃，鬼神厌恶的家伙。
眼看着李二气急败坏，颤抖疯狂的垂死挣扎。
张衍直接就给他来了一记猛攻。
“你以为你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就能逃避惩罚吗？你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没有人能惩戒你了吗？”
张衍的眼角忽然露出了一个让李二感到毛骨悚然的狰狞冷笑。
“人在做，天在看！李二上天会降下对你的惩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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