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万万没想到赵毅竟然是个——
赵毅一看到老李那别扭之极的脸色，就知道老李肯定是想歪了，当即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让你一起合作了，你也算是这桩生意的创始人之一。”
“哦，原来是这样，入股还有这样的含义，赵兄弟你这些新奇的思想和用词，都是哪里学的，是你家乡的习俗么？”
李世民恍然大悟，又松了口气。
赵毅不是那个，很好。
不然，这个朋友交不下去了啊！
听见老李问自己家乡，赵毅一边点头一边道：“是的，我说话的习惯都源自于我家乡的习俗，我的家乡在离长安很远的地方。”
李世民装作在很认真听的样子，实际上心思都在手里那张洁白如雪轻盈似风的抽纸上。
他爱不释手的观摩着手里薄如蝉翼的纸，想到那天赵毅用这种纸给自己女儿擦鼻涕的一幕，眉头一皱道：
“赵兄弟，有一句话老哥我还是不吐不快。
虽然你说制作这种纸不麻烦，可是纸是用来写字的，你用这么珍贵的纸给你女儿擦鼻涕，是不是太浪费了？”
“这就是擦鼻涕用的纸。”
赵毅闪电般的回答让李世民一愕，李世民觉得赵毅这个人有点固执了。
赵毅现如今对老李已经有几分了解，一个眼色就能看穿老李心里的想法。
所以为了老李认清这种抽纸的用途，赵毅说道：“这种纸不仅是擦鼻涕用，还可以擦手，擦脸，擦汗，擦桌子，反正就是清洁用的！
对了，它其实还有一个更大的作用。”
“什么作用？”
听赵毅说的很认真，李世民四个人的眼睛又齐刷刷的紧盯过来。
赵毅脸色有些怪异的看着这四个人，眼睛里露出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它的另一个最大用途，是如厕。”
“哦，如厕，如——什么！”
李世民四个人齐齐一愕，一脸的呆滞。
李丽质雪白的小脸迅即一红，羞愤难当，连忙转过脸去。
李世民呆了一下后，觉得赵毅分明是在捉弄他们几个人，当即眉头一拧很是不满道：
“赵兄弟，开玩笑也不能这么开吧！我们几个大老爷们说这些也没什么关系，可我这女儿也在场，你这嘴上也没个把门的。”
房玄龄和程咬金两个人也是一副欲言又止，恨不得大骂赵毅一顿的样子。
赵毅有些哭笑不得。
“我真没骗你们，这种纸最大的一个用途就是用来如厕，不信你们试一试不就行了？”
“你...唉！”
老李是真不知道该说赵毅什么了。
明明赵毅说的话听起来很不正经，总有种消遣他们的感觉。
可是看赵毅的神色，却又很是认真，不像是在说假话。
所以赵毅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李世民皱着眉头看着赵毅，发觉赵毅这个人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果然人无完人。
赵毅见这几人不信，当即把老李双手捧着的那张抽纸拿了起来，然后对折了一下。
“明白了吗？”
“不明白。”
李世民房玄龄程咬金三个人摇了摇头。
李丽质早已经脸红到耳朵根，咬着唇埋着头，什么也不想听，但是一双眼睛又忍不住偷瞄。
赵毅把手里的抽纸再对折一下。
“如果担心力道大了会把纸弄破，就可以多对折一次，或者多用几张这样的纸叠起来，现在明白了吗？”
这下李世民三个人没有直接摇头，而是微眯着眼沉思。
赵毅已经说得很形象，再说理解这个东西也不难，所以三个人现在已经能够想象如厕的时候用这种绵软抽纸的画面。
似乎...会很美好。
可是致命的问题来了！
这种纸一看就比市面上流通的纸珍贵的多，制作工艺再简单也简单不哪去，用这样珍贵的纸如厕，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赵毅知道这几个人的疑惑，解释道：“我知道你们把纸看的很神圣，但真正神圣的是知识。
我拥有的技术，制造纸张成本真的不高，而且不管是制造适合书写文字的纸，还是日常生活用来清洁个人卫生的纸，过程是相通的。
所以到时候真正合作，我要制作的不仅仅是个人卫生用的纸，两类纸都会有。”
听赵毅这么一说，李世民三个人顿时豁然开朗。
李丽质虽然有些羞于听有关如厕的事情，但是赵毅的声音无孔不入，听到这个地方，也没有那么不堪入耳。
不过她正抬头偷偷看赵毅的时候，正好碰见赵毅也看了过来。
赵毅还对她笑了一下。
一瞬间，她心里又是一突，连忙再次埋下头，抱着怀里的小家伙，玉手轻拍着小家伙的背，掩饰着自己心里的慌乱。
见老李老房还有老黑三个人还有一点心结没打开，赵毅反问道：
“这其实是一项改善公共卫生还有私人卫生的重大举措，有百利而无一害。
你们自己想想，用厕筹、木棍、草根那些东西，干净吗？好用吗？”
李丽质本来已经打开耳朵准备听赵毅讲一些能听的，现在再次听赵毅说到有关如厕的一些事情，只觉得羞窘难当，心里对这次跟着自己父亲出来后悔的要死。
“赵大哥怎么总是讲这些东西，他没有看见我在场吗，让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听这些，多羞人啊。”
“不过，他似乎讲的很有道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这种洁白如雪看起来很圣洁的，而不是厕筹...”
李丽质心里一阵挣扎后，起初是有一些懊恼和埋怨，但是后来又觉得赵毅说的不无道理。
所以的她的一双目光，又一次不由自主的移到了赵毅手里，那绵软雪白的抽纸上面。
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神圣的光泽，像是发现了什么女性福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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