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猜想

披风男子明显怀有警惕，不过可能是因为有九条条律在，并没有太过于戒备，只是打量了阿撒托斯一眼就点了点头。

“可以，你想要达成什么样的交易？”

阿撒托斯笑了笑道：“或许我们可以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仔细谈谈，放心，这绝对是笔价值在1000金磅以上的大买卖，只要你能够给出我想要的隐秘。”

披风男子颇为心动，1000金磅啊，只要不是迪伦公爵那个层次，对谁来说都是比不小的数字。

“好，我们去那边坐。”

……

……

隐秘聚会现场有单独的隔间，专门用来提供给那些不方便在公众场所谈话的序列者，隔间里有真皮座椅，有香槟，有冷餐，环境也十分的优美，

这也让阿撒托斯心中生出好奇，举办者如此大费周章举办隐秘聚会，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只是为了做好事？

呵呵，这句话就连风暴教会那帮暴躁老哥都不相信，

此时披风男子也在阿撒托斯的对面坐下来，声音深沉，让人听不出来真实的声线，“说吧，你需要哪方面的隐秘？”

阿撒托斯暗道，我想知道你和迪伦公爵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在说起他躲过危机，并引得正神教会大肆搜查时，显得那样的激动。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因为这句话如果说出来，那无异于直接撕破脸皮，万一眼前这个人真和迪针对伦公爵的幕后黑手有关，也会暴露自己‘小丑’的身份。

阿撒托斯还没有那么傻，

“先生，我想要的交易主要有两方面，第一：序列二的隐秘，第二：灵界的信息，当然了我之前就已经得到消息，序列二的隐秘和灵界有很大的关系，所以你也可以把这当成是一个隐秘。”

披风男子想了想，说道：“你既然能进来隐秘聚会，灵性应该已经生出萌芽了，有两项选择，第一，我来安排让你成为序列二，附加灵界的部分信息，成为序列二要1200金磅，灵界的部分隐秘600金磅，总共1800金磅，但这个要等离开隐秘聚会之后。”

“第二，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序列二的隐秘以及灵界的信息，不过这个价格很昂贵，序列二的隐秘要2500金磅，灵界的部分信息依旧是600金磅，合计3100金磅。”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你想一下吧。”

阿撒托斯有点奇怪，第一个选择是帮自己成为序列二，只要1200金磅，可第二个选择只是告诉序列二的相关隐秘，至于能否成为序列二全靠自己，却要2500金磅，

第二个选择比第一个选择贵了一倍多，

这是弄反了吧。

阿撒托斯不动声色，问道：“先生，这里面有什么区别吗？”

“看来你也察觉到了，”披风男子语气中透着笑意，“当然有区别，第一个选择，我会安排你成为序列二，但要消除你成为序列二相关隐秘的记忆，也就是说你成为了序列二，但不知道是怎么样做到的，”

“而第二个选择，我会原原本本把序列二的隐秘告诉你，但剩下的则要完全靠你自己了。”

“哦，还有一点你说的没错，灵界和序列二之间的隐秘，确实有莫大的关联。”

“所以，这位先生，你选择哪个。”

阿撒托斯想到了袭击红水晶占卜俱乐部的那两个炮灰，他们都获得了能力，应该是序列一之上，却不清楚自己是如何成为序列二的，那个名为伯格的绅士还说，自己这方面的相关认知已经被消除了。

很显然那两个人的选择，就是第一条选项。

至于为什么第二个选择会比第一个选择贵，原因很简单，当你获得了序列二的隐秘，也可以将其转卖，来获得不菲的报酬。

阿撒托斯思索了片刻，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要选择第二条。

至于理由，阿撒托斯很清楚，由于有签到系统的存在，他现在绝对不止是序列一那样简单，所以相比起盲目的成为序列二，他更想要知道序列二中潜藏的奥秘。

只是，3100金磅，这也太贵了吧，阿撒托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他虽然清楚，由于有九条条律的存在，既然眼前披风男子敢开出这个价码，就肯定物有所值，不会存在溢价，

可想到自己用小丑身份，辛辛苦苦占卜了一个月，才赚了3500金磅，就十分的心疼。

“还有我灵性中诞生的那些神秘符号，想要弄清楚这个信息，估计也要花上一大笔钱，还有真理塔议会的秘密，”

“如果真花3100金磅买了序列二和灵性的信息，那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在隐秘聚会上逗留了，可以直接离开。”

“因为剩下的钱已经不足以买到有价值的东西了。”

阿撒托斯有些苦恼，如果没有九条条律存在，那他还能够动用【痴愚的权柄】，降低对方的智商，在加上一通嘴炮用极低的价格来完成交易。

可有这条‘此地禁制一切催眠、改写认知等能力’，算是把这个方法给堵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阿撒托斯忽然想到了之前签到时获得的一个能力，名叫【律法小丑】。

【律法小丑，可以做出一定程度上违反律法的事情，却不会被执法者认为此行为违法。】

（这个能力之前也早有写过，是个小伏笔，并非临时起意！）

阿撒托斯并不清楚，这九条条律是属于‘言灵’类强制性力量，还是‘律法’类的秩序性力量，可如果真是后者，把九条条律比做成律法，把无形的惩罚力量比喻成执法者。

那【律法小丑】这个能力，或许真能够发挥出作用。

当然，

这还需要用【占星术】的启示，来做出确认，否则要是猜错了，那可是会被腰斩的。

“先生，我知道这个价码很昂贵，让你难以选择，可你不觉得思考的时间太长了吗？”就在这个时候，披风男子不满的声音传来。

这让阿撒托斯从思考中惊醒过来，露出笑容，“很抱歉，先生，可3100金磅，这确实太昂贵了，我需要去盥洗室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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