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公孙瓒居心叵测,处心积虑图谋冀州,父亲若是不早做准备,短则一年,多则数年,我冀州危矣。”
韩羽和沮授来到韩馥的军帐,将二人之前的分析一五一十告诉了韩馥。
此时的韩馥还处在今日宴会的喜悦之中,陶醉不已。
听完韩羽的话,韩馥不以为意,笑着说道:
“吾儿今日立了大功,为父甚是高兴,只是你此番话语全无证据,不过是危言耸听而已。”
“使君,授以为公子所言不无道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无论如何也应该做好防备才是。”
沮授也在一旁劝道。
韩馥一愣,正声说道:“公与,子玉胡言乱语没有分寸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一起胡闹呢?
袁盟主四世三公,门生遍布天下,加之盟主素来宽仁爱民,被天下人所赞,想来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韩羽对于韩馥的迂腐实在是有些头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韩馥对于权力没有任何迷恋,竟然能做出让出冀州这样的事情。
“父亲有所不知,潘凤将军昨日中毒之前和袁绍部下共同饮酒,而父亲也得到了袁绍出战的授意,然而潘将军当晚便身体中毒,若是一旦出战,潘将军恐怕已经为华雄所斩。”
韩羽见韩馥不在意,有些着急,更多的是气恼。
原本韩馥身为冀州牧,一旦对袁绍加以防备,想必袁绍也很难翻起浪来。
可是这韩馥根本就不听从劝告。
说他是扶不起的阿斗都不为过。
“潘将军中毒不过是个意外,若仅仅因为此事就草率论断,怪罪盟主,岂不是荒谬,说出去别人又会怎么看我呢?”
“可是,父亲……”
韩羽还想再劝,韩馥却是直接挥手打断。
“子玉,为父知道你的担忧乃是担心冀州有失。只是如今我大军联盟,共同作战。
袁盟主他只有渤海一郡,兵力寡弱,如今尚需要我粮草供应,仰我鼻息,好比襁褓中的婴儿,一旦断了他的奶水,立即就会饿死,袁本初又有何实力能够谋取冀州呢?
再者说为父原为袁氏门生故吏,全靠袁氏为父方有今日,这为人立世不能忘本,如今袁绍又是我们的盟主,我更不能对其产生猜忌之心。
至于你所说的公孙瓒,就更不必担忧了,右北平郡与我冀州并不接壤,中间尚有幽州广袤的土地,幽州牧刘虞又岂能容公孙瓒携众越境?公孙瓒虽武才趫猛,又如何侵犯我冀州?”
在韩馥的眼里只能看到眼下,目光短浅,自然就觉得别人根本威胁不到冀州。
这让韩羽如何劝说都没有用。
如今冀州民心归袁绍犹如流水,韩羽又岂能不担心。
“既然父亲不信孩儿所言,孩儿告退!”
韩羽带着对韩馥扶不起的可悲直接离开了韩馥的帅帐。
“冀州从此危矣!”
沮授此时对袁绍的阴谋已经是深信不疑,可是韩馥不愿意听从,也让沮授一阵惆怅。
韩羽走到沮授身边,坚定的说道:“公与先生,父亲不肯听从你我之言,可是羽身为人子,也决计不愿意看着冀州就这般落入奸人之手。”
沮授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有此雄心,授又岂能落于人后!日后公子但凡有用到授的地方,授一定不辱使命,尽力而为!”
“有公与先生此话,羽信心倍增。”
韩羽点了点头,很是高兴。
“今日公子阻挠了袁绍,不仅让他计谋失败,还让公子出尽了风头,同时公子招揽了公孙瓒帐下猛将赵云,削弱了他的实力,算是暂时占据了上风。”
沮授继续道:“只是袁绍出身名门,天下士人无不景从,恐怕其实力会越来越强,不容易对付。”
韩羽点了点头。
“公与先生,既然家父不肯听从我们的劝告,那么指望家父防备袁绍已是不可能,如今只能依靠我们自己。”
韩羽继续道:“羽打算趁着袁绍目前还没对冀州对手之际,积聚实力,招募有识之士,聚合冀州忠义之臣,也好到了将来袁绍图谋冀州之时,有足够的能力抵抗袁绍。
一旦阻拦了袁绍,那么我们就可以以冀州为根基,逐步向周边发展。”
韩馥扶不起,那我韩羽就只能自己单干了!!
“公子有此志向,有此智谋,授相信冀州定然不会落于他人之手。”
沮授内心对韩羽越发认可。
韩羽苦笑道:“羽虽有想法,只恨身边无人相助!仅靠自己一人,实难成事啊!”
“公子放心,公子欲成大事,授定竭尽全力相助。”
事实上,沮授也是有远大抱负的人,而韩馥庸碌无为,沮授内心也深深感到韩馥不是明主,一度有些失望。
只是沮授为人忠心,又不肯弃韩馥而去。
如今沮授却发现韩馥的儿子韩羽心有大志,而且谋略智慧都远超他的父亲,
加上韩羽年轻有为,沮授内心已经打算日后好好辅佐韩羽。
反正韩羽是韩馥的儿子,自己辅佐韩羽也没有什么不忠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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