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适应

慢慢地我的酒量是越来越好了，什么红酒？白酒，洋酒，啤酒都不在话下。

妈咪教我们，在这种场合，千万千万不要相信男人，千万千万不要投入感情，男人是老虎，必须时时刻刻的警惕防备着他们。我们的目标就是挣钱。趁着花季年华的大好时光。挣一笔财富。买房子，买车，以后做生意。过好自己的下半辈子。

女人的青春期最长也就10年左右，等到人老珠黄变成黄脸婆时，靠什么过下半辈子？

想想确实很实在，非常的现实。

大金牙经常来点我的台，出手非常大方，每次几乎都是2000。

“男朋友也在这边吗？在做什么？”大金牙投石问路。

“没有男朋友，我才多大？”

“这边有什么亲戚？”

“没有呀，就是姐姐桃花来于一年左右，我跟着她出来的。”我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没有藏着掖着，实话实说。

“桃花我认识。屁股大大的，长得还不错。但是就没有你漂亮，比起你来差多了。”金牙哥在给我灌迷魂汤。

“哪里哪里。我刚刚出来，很多都不懂，做不好的地方多多包涵。”妈咪说客人是上帝。看在人民币的份上，我谦虚些。

“你太可爱了。有没有18岁？”金牙哥欣喜若狂。手放在我的肩膀。第1天上班的时候。毕竟男女有别，我非常反感。妈咪说，这种场合非常正常。关键是要把握好胸前和下面。

“你猜猜我多大？”

“18呀。到底是多少？”

“你猜得太准了。刚刚好18岁。”实际上我还不到17周岁。妈咪告诉我，在这个场合要多留一个心眼，不能和客人说实话。

“什么时候一起去吃饭？哥哥请你吃好的。”

“不好意思，下了班已经是凌晨了，一觉睡醒就是下午三四点，我们刚刚来的，5:00就要上班培训。”实际情况确实如此。这样的理由很好，我很害怕，吃了饭不知道又有什么要求。

我们一大帮佳丽进了一个包厢。包厢里坐着几个年轻人，其中一个非常帅，国字脸，眼神非常冷酷。他朝所有的美女巡视了一遍，用手指指着我。

“你过来，坐到我边上。”

“你唱什么歌？先来一首合唱。”

“基本上都可以哼个几句。你看看唱什么歌？”来了一个月左右了，每天晚上最少伴唱的，听人家唱的，加起来20多首，一个月下来就几百首了。

“片片枫叶情可以吗？”

老掉牙的粤语歌。但好多人经常点这首歌唱。

我让公主点歌。

他的声音比驻唱歌手毫不逊色。非常有磁性。又非常有感情，一曲唱完。许多人都鼓掌叫好。

“你贵姓？”他的话不多，但非常简练。

“姚燕文。”

“来多长时间啦？”

“一个月吧。”

“尽量少喝酒，喝酒伤身。”

“没办法。有些客人不喝酒，不开心。”

“那就退台。不挣那点钱算了。”

“在这里是不允许的，除非客人有出格的行为。”

“喝醉了伤身伤胃，挣这几百块钱，得不偿失。”他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如果大家的生活都富富裕裕，谁会来这里卖笑赔醉，特别是形形色色的男人。

一个晚上他非常中规中矩的，除了点歌一起合唱，没有碰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