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国公府。
杜如晦听完杜构的汇报，抚须长笑道：“构儿，你觉得秦大郎此举何意？”
“孩儿以为，大郎是在和我们示好，三家本来就是多年之交，自然应该巩固。”
“如今翼国公府面临长孙家的打压，示好之举也是自然不过了。”
“孩儿觉得，此举对我们杜家也是很有好处的。”
杜构不假思索地道。
“哎，比起秦大郎，你终究还是差了点，为父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哎！”
杜如晦叹了口气道，自己的这个大儿子，还是不够成熟。
原本同样老实巴结的秦怀道，怎么突然就开了窍呢，还是说，他一直在藏拙？
如今才迎来一飞冲天的机会。
不过秦怀道的拉拢，杜如晦还是觉得可行的。
反正杜构的本事当个大官是不成的，那不如当个富家翁得了，至少守着国公的名号，可以安安稳稳一辈子。
“你去卢国公府拜访下程处默，问下卢国公的意思，按照卢国公的意思办？”
杜如晦笑了笑道。
“嗯，孩儿马上去。”
杜构连忙应道，说实话，每次父亲问话，他的压力都不小。
还是趁早开溜为好。
......
卢国公府，程咬金也问了程处默同样的问题。
“孩儿不知道，不过孩儿相信秦大郎是是好意。”
“而且十万贯虽然不少，但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赚回来，孩儿觉觉得有便宜不赚是傻子。”
程处默老实道。
在程咬金面前，他早就被揍怕了，不敢有任何虚言。
“你这孩子，也算是傻人有傻福，以后你就跟着秦大郎混吧，你们从小就关系不错，他不会害你。”
程咬金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道。
“那这三成，我们和杜家怎么分？”
程处默摸了摸头道：“要不孩儿去和秦大郎说下，多给两成算了。”
按照程处默的理解，秦怀道只要占大头就行了，并不在乎三成和五成的区别。
“此事休要再提，那两层，你可動不得，明白了吗？”
程咬金微微一笑，看了一下皇宫的方向。
秦怀道，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啊。
好在卢国公府和翼国公府从来不曾断了关系，自己的儿子虽然憨厚，但是憨厚的人用起来是最放心的。
吃不到大骨头，跟着混点汤汤水水还是肯定有的。
“来来来，难得有几坛神仙醉，你去把几位相熟的国公都请来，就说是为父请客。”
程咬金大笑道。
“好！”
程处默虽然不解，但是还是老实照办。
反正卢国公府请客是常有的事情，而有神仙醉在，不愁请不到人。
......
“公子，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一位漂亮的小丫头跑了过来，看着满身酒气的秦怀道，嘟起了小觜。
这个小丫头叫馨儿，之前是张氏的贴身丫鬟，也是当年跟随老秦上战场的家将之后。
厚道的张氏完全是将馨儿当成自己人看待，不仅没有责骂，甚至秦怀道读书的时候，也都会让馨儿跟在身边习文识字。
最近这段时间秦府宽裕了许多，又招了几个新的丫鬟，张氏就把知根知底的馨儿送到秦怀道身边，实际上就是要往秦怀道房里塞。
虽然如今秦怀道和长乐公主已经开始卿卿我我，但是急于抱孙子的张氏可不想等这么久，反正各个国公府之中，哪怕是和公主定了亲的公子，也都有各自的通房丫头，皇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辛苦馨儿了。”
秦怀道微微一笑道，身边有个乖巧可人的丫鬟感觉还是蛮不错的，红袖添香夜读书，少了添香的美人可不行。
回到屋内，馨儿已经将裕桶都准备好了，里面的水也都调整到了最适宜的温度。
“公子，让馨儿伺候你沐裕吧！”
秦怀道刚要脱下衣服，却看到馨儿脸紅紅地站了过来道。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崇拜和爱慕。
“这，不太好吧？”
秦怀道摸了摸鼻子，他可以看得出来，静儿也是害羞的很。
虽然名义上是丫鬟，但是张氏完全是拿馨儿当半个女儿看待，最多也就是帮忙打下手，做些女红而已。
这一切，都是小丫头自愿的。
“公子是嫌弃馨儿吗？”
小丫头的大眼睛之中已经多了一丝雾气，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馨儿这么漂亮可爱，公子怎么会不喜欢呢？”
秦怀道连忙笑道。
“那公子为什么......”
馨儿的小脸已经是紅的快要冒烟了。
“公子败给你了。”
秦怀道摊了摊手，看着雀跃的小丫头羞涩地给自己解除着武装，舒服地深吸了口气。
真是个让人腐败的年代啊，不让漂亮丫鬟伺候人家还不高兴呢。
这么好的传统一定要好好传承下去。
只可惜，这丫头还太小了，十四五岁的小萝莉，实在是有点下不了手啊。
秦怀道一边眯着眼睛享受着馨儿小手擦背，一边感概道。
不知道亲亲小长乐，收到自己的礼物了没？
李二这个无良未来老岳父，想必表情会很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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