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接受检查司询问。”
常建德先呵斥常威一句，让常威认清楚现实，然后对常威说道：“检查司陈大人是大唐的青天，他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相信陈大人会秉公办案的。”
后面对常威的安慰，更像是在威胁。
所谓的秉公办案，不过是让常建德听到他想要的答案，如果答案不是他想要的，那就是冤假错案，常建德为了常威，不介意和陈秋在江都碰撞一下。
这样的暗语，已经不能称之为暗语了，大堂之上所有人都能听明白常建德话里面的意思。
但陈秋就像是没听到一般，根本不拿这件事当回事。
果然，听到常建德的话以后，常威立刻来了精神：“放心爹，我肯定会好好配合陈大人的，毕竟，我也要有自己的清白！”
说的好像常威真是清白的一样。
常建德看到常威肿起来的嘴唇，立刻开始找茬：“陈大人，我儿子在你们的牢房里遭到虐待，你们能检查司想要将我儿子屈打成招吗？”
“他那是在外面纠结人马围攻检查司造成的伤害。”
陈秋没有说话，周直立刻先解释一句，然后对常建德说道：“常将军，你只是一个旁听，没有在这里发言的资格！请你保持安静，否则我会让你离开。”
“……”
常建德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检查卫敢和自己这么说话。
可是，他没办法反驳，检查司上下油盐不进，只按照自己的规矩行事，如果常建德做得过分，他们真有可能把自己赶出去。
常建德只能冷哼一声表示抗议，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
随着常建德不再说话，常威被押解到大堂，审问正式开始。
陈秋拿着蝴蝶代替嫂子写的状书，对常威询问道：“常威，民女秦小莲状告你杀害婆家一十三口人命，并将她侮辱，这件事你认还是不认？”
“一十三口？侮辱一个民妇？”
常威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最后冷笑说道：“陈大人，你在说什么东西？我听不懂，什么戚家一十三口，和我有仇吗？不会是哪个疯婆娘故意赖上我的吧？”
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常威歪着头看着陈秋，目光中充满了戏谑，似乎在对陈秋说：不承认你能奈我何？
陈秋继续询问：“戚家一十三口被杀害的那天晚上，你在哪？”
“时间过得太久，忘记了。”
常威摆明态度不合作，常建德坐在那，他又不需要担心陈秋会严刑逼供，反正就是不合作。
接下来陈秋又询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常威一一作答，但他却变得越来越不耐烦：“陈大人，你问的这都是些什么问题？能不能挑点有用的问？”
陈秋抬了一下眼皮：“怎么，你要教我如何审问吗？”
“呵呵，谁敢教陈大人审问犯人啊。”
常威冷笑一声，随后又说道：“我只是觉得陈大人的问题，和戚家一十三口被杀案没有一点关系，陈大人你也不想想，我常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可能杀的了一十三口人命？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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