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陈秋摇摇头，“你去试一试，说不定还真的可以。”
周直不相信，他准备自己去试一下。
两条路中间不是很宽，周直小小助跑一下，从窗户上越出，轻松地就飘到了醉花楼的房顶上。
没有人看到他。
周直再从醉花楼的房顶跳回到酒楼，终于发现了问题：“大人，如果有人在中间跃来跃去，肯定会被人发现。”
大唐初年，对于武力还比较推崇。
周直都能做到，那代表很多人也能做到。
周直兴冲冲的从楼上跑下来，对陈秋说道：“大人，如果凶手在那天作案，肯定会被发现。”
不用陈秋询问，开心的周直就指着远处街道说道：“那儿有影子，只要从上面过，肯定会有影子会被看到，我刚刚就发现有人察觉到了。”
酒楼和醉花楼之间东西朝向的街道，太阳光可以照到整个街道，如果有人跑，那肯定会被发现。
“所以，他需要一个合适，而且不被人发现的时间逃走。”
陈秋看着周直，“我询问过王长仓，他离开的时候，进入过长孙哲死亡现场的第三个人还没有离开，如果你等到那个时间点，或许就不会被人发现影子。”
“……”
呃，忘了这回事了。
周直差点没扇自己巴掌。
“而且，那天的天气如何？有查过吗？”
陈秋看着周直，把一系列的问题说出来：“我不知道那天的天气如何，如果那天阴天下雨，或许会更少有人发现。”
周直点点头：“钦天监有专门的人负责记录，我去找他们。”
“嗯。”
陈秋对周直很欣赏，也不介意他犯错。
犯错了，说明这个做事了，如果没做事也没过错，陈秋不需要那样的人。
“这件事是我们推行依法治唐理念的开始，周直，做事不要怕被人知道，而且知道的越多越好。”
陈秋对周直说道，“把这次调查案卷当成今后案件调查的一个范本，破案的过程会多很多艰难，但是……我们要让大唐，再无冤狱！”
“明白了。”
周直狠狠地点点头，“那醉花楼怎么办？或许凶手就在醉花楼里。”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陈秋没有把话说死，看着疑惑的周直，陈秋给出了解释：“凶手或许不在，但他如果真如我们设想的那般，是从酒楼的窗户跳到醉花楼里离开，那么醉花楼里肯定会有人接应他。”
周直刚想说派检查司围住醉花楼去检查，但想到陈秋并不希望这件案子那么轻易的结束，于是改口说道：“那我找一些机灵的检查司兄弟，暗中对醉花楼进行观察。”
“嗯。”
陈秋没有反对，凶手是一定要抓住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而且，这么缓慢的调查也有另外一个好处。
或许……躲藏在暗中的人，自己先受不了跳出来了。
杀人的人心理素质可能很好，那……他的帮手也有很好的心理素质吗？
陈秋的判断非常精准，一步步观察着陈秋行动的人，已经有点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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