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很憋屈，心里急的挠痒痒，却无法知道答案，但偏偏知道谁知道答案，而那个小王八蛋不告诉自己，魏征有种被憋疯的冲动。
无论魏征怎么问，陈秋就是不说，把陈秋惹恼了，他直接让检查卫赶人，把魏征弄得一阵头大。
后来，魏征实在闲得无聊了，开始研究检查司，检查司的各种构成，反正对于检查司的一切，魏征都特别有兴趣。
吕树调查的资料，逐渐开始在陈秋手中汇总，整个雍州的消息，陈秋基本上都知道了。
可是零零碎碎，什么玩意都没有。
包括在张掖传播消息的那些人，离开张掖以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那些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古代，尤其是在不发达，人们居住的环境就那么大点，更多的是荒郊野岭，所以出行的时候，都会有路引存在，只要进城，都会需要路引。
可是，查遍雍州各郡，却没有看到任何有嫌疑的路引。
“如果是这样，那基本上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这个案子没有人为操控，但是我们已经排除了。”
魏征看着手中的情报，然后把第二点说了出来：“要么……那个人在雍州拥有巨大的权力，可以帮助手下的人遮掩住一切。”
没有说对第二条猜测的判断，但陈秋听得出来，魏征对第二条更加的相信。
“大唐的官场，就算有天大的地位，也会被检查司监察，他们不可能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陈秋眨眨眼，看着魏征说道：“魏相，再想想，除了官场，还有什么人在雍州的势力最大？”
“那还能有谁？雍州牧，边军，哪里还有什么人……”
话还没有说完，魏征就愣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秋：“你的意思是说，是赵王指使人做的？”
魏征说的赵王，不是演义小说里的赵王李元霸，而是李渊的第六子，李二的弟弟李元景。
李二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以后，就不想再大肆屠戮皇族，所以罢手，李元景就属于那种捡回来一条命的人。
“谁说是赵王指使手下做的了？”
经历过玄武门之变，陈秋不大相李元景敢在这个时候闹幺蛾子。
而且根据史料记载，李元景造反是在李治上位以后，和绿帽王房遗爱一起造反的，单倍长孙无忌那个老狐狸一把全捏死。
李元景就是一个跑龙套的，如果不是造了一下反，史书上对他的记载不会超过五十个字，妥妥的一个打酱油的角色。
现在就要造反？
陈秋不觉得他的小翅膀能扇动这么大的改变。
而且，李元景是一个性子比较软的人，他不敢造反，尤其是现在玄武门的血还未干的情况下，他更加不敢。
“陈秋，我们能不能好好聊天？”
魏征不满的看着陈秋，开口说道：“我之前说的两个，你把他们都给否定了，那不只剩下一个赵王了吗？除了他能做到，还有谁能？”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更别说直接下结论了。”
陈秋白了一眼魏征，觉得这老头现在特别不靠谱：“而且，在雍州能做到这一步的，也不仅仅是你说的那些人吧？”
魏征觉得陈秋是在和他抬杠：“那还能有谁？陈秋，现在不是抬杠的时候，先把事情搞清楚要紧。”
“不是我说话不注意，是你说话不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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