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最重要的是李渊的寿宴!
陈秋有种要打人的冲动,合着松赞干布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认为他不可能在李渊寿宴前破案。
呵呵!
松赞干布这是在作死!
陈秋冷哼一声,那就试试,看谁能坚持到最后吧。
想通了,就不需要再抓紧时间了,陈秋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一路思考着回到了家里,看着越来越有女人味的襄城,陈秋决定今天先养精蓄锐一波,明天再和松赞干布较量。
……
第二天。
“夫君,真是抱歉,我不能起来服侍你。”
蜷缩在被子里的襄城,很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穿戴的陈秋,陈秋不喜欢让侍女服侍他穿衣怎么样,而是喜欢自己来,一般情况下都是襄城在做那些事情,但今天她真起不来。
“说什么呢?昨晚不是服侍的很好吗?”
陈秋弯下腰在襄城脑门上亲了一下,随后宠溺的摸摸头:“放心休息,等我回来吃晚饭。”
“嗯。”
襄城非常满足的点点头,她觉得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能让她幸福的了:“夫君,你早上不在家里吃饭吗?”
“不了,我去检查司。”
陈秋摇摇头,对襄城说道:“在检查司里,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等着和我喝酒呢,呵呵……他真的很有意思。”
襄城虽然不知道陈秋说的有意思的人是谁,但她知道陈秋现在做的事。
再说了,检查司里几个人,襄城都知道,哪怕是蝴蝶,都不能被陈秋称之为有意思的人。
吕树周直更不可能,那就只有一个:敌人!
或者说即将要和陈秋成为对手的人。
“咯咯,能被夫君称之为有意思的对手,可不多见呢。”
襄城躺在被窝里,看着远去的陈秋:“襄城就祝愿夫君旗开得胜了,不对,夫君是最厉害的人,他一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
襄城对陈秋有迷之自信,陈秋自己也认为,他肯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陈秋去了检查司,他似乎已经抓住了松赞干布是凶手的关键,而且他相信,在这之后还会有人死,但具体是哪的番邦使节,现在还不清楚。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是松赞干布搞的鬼。
现在,松赞干布被抓了起来,所有人下意识地认为,如果再发生命案的话,和松赞干布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案子调查的重心也会向新的案子倾斜。
哪怕所有人知道松赞干布是凶手,此时也会无可奈何,因为此时松赞干布正在牢房里。
只要能拖到李渊的寿宴,就是松赞干布的胜利。
新出现的命案,不过是松赞干布施展的一个障眼法而已。
这是一个很狡猾,很聪明,而且能狠得下心的人,陈秋碰到过最危险的对手。
甚至不能用对手来形容松赞干布,他就是一个赌徒,彻头彻尾的赌徒,可以抛开一切努力上牌桌的赌徒!
到了检查司,陈秋把复原好的头像模型拿着,去牢房里见松赞干布,检查司的大牢和外面的大牢不一样,这里干净卫生,并且会定期打扫,松赞干布在里面住的很舒服,看到陈秋到来,松赞干布还很纳闷:“陈大人,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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