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地涌金莲，名扬春秋

帝道，顾名思义，是三皇五帝的治国理念，以黄帝、尧、舜为代表，讲究无为而治，也是李耳最为推崇和认可的。

楚王听白舜讲完帝道，虽然感觉有些虚幻，但这是先贤的治国之法，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而且其中的很多玄奥之处也可以借用。

“这是什么？我出现幻觉了吗？”一位学子听得入迷，却突然发现眼前的宫殿大道中地面上浮现出一朵朵的金色莲花，空中一片片花瓣飘下，落到桌上和身上后却有消散不见。

“地涌金莲，天花乱坠……先生果真是圣贤！”楚王面容惊惧，这种神话般的情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何止是楚王，其他人也从未见过。早在白舜获得人祖称号后，没有任何神魔出现，神话传说都少有，这种只有在仙魔洪荒世界传道才会出现的情况，自然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

那么现在的情景又是如何出现的？

自然是白舜用功德兑换点弄出来的了，地涌金莲，天花乱坠，可不仅仅是特效，更可以加强身处其中的人的悟性和记忆力。

接下来，白舜又开始讲起了王道和霸道。

王道，实际上就是仁政，国主贤明，则民自拥护，也是楚王认为最合理的治国方案，未尝不可一试。

同时王道思想也符合在座绝大部分学子内心所设想的治国理念，顿时觉得豁然开朗，纷纷起身拜谢白舜。

至于霸道，在讲述霸道的时候楚王眉目紧蹙，下面的学士们也挠头搔耳，不得其解。

白舜再怎么讲，他们也只觉得行霸道者是暴君，无疑是自取灭亡，必定失民心。

再加上坊间流传白舜曾经和楚国公子起争端，问过“楚国有法吗”，绝大多数学士，包括楚王，只认为白舜是为了当初的事情找回面子才提及霸道。

当然，在地涌金莲，天花乱坠的加持下，也有这么一两位学子突破了时代的界限，勉强领悟到了一些霸道的要点，但看到周围同伴都在摇头，也只好把想法压在了心底。

……

“今日天色已晚，寡人给各位准备了酒宴，各位就暂且按捺住心中的求学之心，随寡人一同享用，明日再听取白子高论。”楚王望了眼外面已经逐渐西斜的太阳，起身对台下众多正在交谈争论的学士们说道。

宴会结束，学子们有的结伴离开，有的独自一人归去，原本热闹的郢都逐渐陷入了夜的寂静。

“小兄弟慢走！”

李耳正准备回到客栈，消化一下今天白舜所讲的知识，却闻身后传来一声老者的呼唤。

“老先生找我何事？”李耳停下了脚步，待老者走近后问道。

“在下叔梁纥，今日见小兄弟在楚王和白子面前宠辱不惊，又学识渊博，故想结交一番。”老者年已花甲，几步跑过来却是气都不口耑一下。

“老先生谬赞了，不知老先生还有何事？”李耳直言直语，一眼就看穿了这老者还有心思。

“呃，老身年已六十，喜得一子，名曰孔丘，想请先生教导，若先生愿意，我家书卷万千，随意借阅。”

叔梁纥早在论战的时候已经知道眼前这少年非比寻常，更没有以钱财诱惑，而是说家中存有书卷无数，这点倒是让李耳有些心动，一番思索后便答应了叔梁纥。

……

楚国一番天下论战，白舜白子的名号算是响彻天下了，帝王三道之说也被众人议论纷纷，拜访他的学子也越来越多，不过大多被他拒绝了。

倒是楚王那只有几岁的小女儿，非要找他来学画画，白舜承了楚王之情，只好稍微教了两手。

而随着白舜的名号越来越响，他本人却在楚国消失不见了。

楚王宫中，昏暗的宫殿中楚王倒在王位上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嘴里还念叨着：

“白子啊白子，寡人原以为当初寡人的回答已经令你满意了，却没想到你还是走了。帝王霸三道，到底改选那条路……才能一统天下？”

……

楚国，白舜自然不会一直待下去，楚王拥有天下之沃土强兵，在面对白舜的时候却连一统天下都不敢说出来，白舜自然利用楚王传下思想火种后就回到了桃源境。

“小白蝶，你就对李耳的学说那么感兴趣？”

白舜坐在湖边小筑的栏杆上，看着一旁正费尽力气用翅膀翻页《道德经》的白蝶，有些哭笑不得。

“夫君，你能不能找几个侍女下人来，现在这里越来越大，却感觉有些冷清了呢。”娥皇端着一碗切好的水果，走了过来，带着笑意看了一眼正在翻书的白蝶，对白舜说道。

“嗯……好像也是，以后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我们自己亲自动手，是要去找两个侍女回来了。”白舜沉吟了一会儿，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