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闲聊了几句，一辆商务大奔开了过来，司机打开车门，冯老说道：“我前面带路，你们谁让跟我们的车？”
王寿看了张秋雨一眼，见对方没搭腔的意思，说道：“辛苦冯老带路，我们跟在后面。”
王寿话刚说完，冯老车后面停下一辆宾利慕尚，司机下车打开车门，快步来到王寿面前，恭敬道：“少爷，您请。”
冯老，冯瑶看后，也没多说什么。
王寿一行人跟在冯老车后面，离开旧货市场半小时后，众人来到一家面积不大的中餐厅。
“这里的茶叶蛋，五谷粥非常不错，呆会你们可要品尝品尝。”
众人入座，难得清静，除了他们一行人外，五十多平米的中餐厅里，没有外人的影子。
“老板，我需要一盆温水。”
王寿从背包里拿出白玉杯，灰白玉水牛，摆放在木桌上，他打算清理一下上面的污垢，这样一来就能看到宝物原本的容颜。
“咦！”
中餐厅老板是一位和马教授年纪相仿的老者，戴着老花眼镜，他看到灰白水牛后，发出惊讶的声音，同时马教授，冯老直接起身，想要先一步把灰白玉水牛拿在手里。
“老孙快让我瞧瞧！”
冯老，马教授慢了一步，中餐厅老板孙老一把抓住灰白玉水牛，仔仔细细打量了起来。
“雕刻一流！”
“玉料竟然是灰白玉，打清初以后市面上可就没有这么正宗的灰白玉了，难得的是这么一整块雕刻而成的水牛，雕刻大师，绝对的雕刻大师。”
中餐厅老板一番话，反倒震住了马教授，冯老对孙老很熟悉，听他头头是道的说了很多，并没有感到一分惊讶。
“小伙子花了多少钱？”
马教授，冯老也想知道这灰白玉水牛王寿花了多少钱。
“五万！”
王寿报了个数，三位年龄加在一起超过二百多岁的老者，一听齐声倒吸一口凉气。
“好福气！”
“捡了天大的漏！”
“这么好的事，怎么没轮到我呢！”
“咳，这灰白玉水牛算得上是国宝，具有非常高的文化研究价值，可比清雍正时期白玉杯更具价值。”
冯老说完，他想争取一下，话到嘴边，最终放弃了。
不在乎八百万的主，就算他能拿出二三千万，对方照样不会转手。
“爷爷，这灰白玉水牛能断代吗？清朝之前的吗？”
冯瑶询问道。
“孙老头你来说。”
冯老有点闷闷不乐，眼睁睁看到宝物却不能入手，那种闹心的苦，外人根本无法体会。
她瞧爷爷一脸肉疼又无奈的神情，没敢说自己又一次和宝物擦家而过。
“从灰白玉整体来判断，已经能肯定是明朝时期的东西，当传家宝绰绰有余。”
中餐厅老板孙老重新放在桌上，冯老成为第二个端详灰白玉水牛的人。
“爷爷，都怪我没眼力，当时他还让我先选，我却选择了这个扳指。”
冯瑶一直觉得自己在年轻一代中，坚定古董认第二，没人有资格认第一。
可今天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那点水平和王寿相比，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王寿让她先挑选，她却没识别到真正的宝物，反而因为购买到扳指心中窃喜。
在瞧瞧人家王寿，捡漏了，天大的漏到手，笑容依旧，没有表露出丝毫的窃喜和得意，这么年轻，修养未免太好了些。
他和我真是同龄人吗？
冯瑶自信心，几乎被王寿摧残击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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