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家有看见吗？”
就在姜帆和系统对话的时候，整个直播间炸开了锅。
“看见了看见了！好像有有团黑雾……”
“不是你眼花了吧。”
“当然不是，你看那右上角，厕所的灯一晃一晃的，但是就是照不亮那个角落！”
“好像是，我也看见了！”
直播间炸开了锅。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团黑雾。
听见系统的话，姜帆早就准备离开，但他刚刚转身，就听见了有人在低声说话。
“白的还是黄的……”
声音沙哑，和当初那梅月听见的一模一样！
着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姜帆的背后响起的一样，让姜帆背后发麻。
姜帆这个时候根本不敢回头，也不敢回答，因为他知道无论回答哪一个都是死。
可是这个声音却像是不停地回荡，让人越来越心烦。
“我都不要！”
不知道为何，姜帆在恐惧之后竟然出现了一种难以言明的烦躁，下意识地吼了出来。
“都不要……”那个声音阴森森地答道，“都不要……那你现在就要死！”
声音在一瞬间变得尖锐！
姜帆听见声音，心中更是发麻，他的双脚早已开始向远处跑去，可是下一秒，一股冰冷的寒意就已经缠上了他的双脚。
这股凉意是如此的可怕，让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冻结了一般。
而在他的身后，那团黑影已经渐渐地爬上了姜帆的后背，并且向着他的面前爬去。
“主，主播！你的背后有东西！”
不仅是姜帆，整个直播间都看见了姜帆背后的东西！
这些声音传到了姜帆的脑海，但是他却无法回答他们。
因为他觉得自己连眼皮都动不了。
“啧啧啧，这下可糟了。”毒舌系统说着这样的话，但是表情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去！系统！现在该怎么办！”看着系统不紧不慢的样子，姜帆不由大急！
“用舌尖血吧，”系统啧啧了一针，忽然认真地说道，“一个人阳气最盛的地方就在舌尖，咬破舌尖血吐在这厉鬼身上，却是能够驱退它！”
“不过这必须要处男的才最管用，”系统忽然说道，“你现在是处男吗？”
姜帆愣了愣，然后大吼，“我当然是！”
“啧啧，一个快二十岁的小伙子，还是处男，还这么理直气壮，真不害臊！”系统不放过一分一毫毒蛇的机会。
不过经由它这么一闹腾，姜帆发现自己的内心似乎没有那么恐惧了，甚至身子小范围都能够动弹。
不过那股阴冷的气息就更明显了，那阴冷的气息似乎已经缠到了姜帆的脖子上。
就好像，有人在他的脖子上吹着冷气。
这时候，姜帆已经顾不上任何人了，他把心一狠，猛然一口咬上了自己的舌·头。
“厮！”
姜帆疼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如果说谁告诉他有人可以咬舌自尽，他一万个不信。
因为仅仅是咬破舌尖，都已经让他疼得浑身颤·抖了。
腥味在嘴里荡开。
姜帆睁开眼，却看见一个漆黑的身影已经爬到了他的脸旁。
这么近的距离下，姜帆终于看出来了，那是一个女人，或者说是一个黑色的女人，她看见姜帆看着自己，忽然裂开了嘴笑了起来。
这股笑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姜帆看着那个身影也不客气，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近在咫尺的距离，这掺着血的唾沫就落在了那个女人脸上。
“啊啊啊啊！”
姜帆没有想到，这口血吐在了女人的脸上竟然像是硫酸一般冒起了白烟！
女人惨叫了一声，立即向远处退去。
姜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松，赶紧向前跑了几步。
远远地脱离了那道黑影。
“系统，你觉得我多吐她几口血能够消灭她吗？”
看着那个黑影惨叫，姜帆不由有些兴奋。
可不想，系统在下一秒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想的不错，但是很可惜，舌尖血只有第一口阳气最重，能够伤害到那个女鬼，后面虽然也带着阳气，却也不能够像现在这样给予她那么大的伤害了，除非……”
“除非什么……”姜帆下意识地问道。
很显然，这样的时候，坑爹的系统再次嘿嘿地笑了笑，闭口不言。
兴许是刚才的瞬间太过激动，这一会，竟然超过了数十秒无人留言，姜帆自然也没有看见，他的直播间的人数转眼就已经来到了九人。
然后是……
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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