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天色蒙蒙亮。
方胜利被家里闹铃叫醒。
虽然没手表，但家里却有个破旧的闹钟。
闹钟要比手表便宜很多，即便如此，也不是每家都有的。
就这四合院来说，家里有闹钟的也只是少数。
昨晚还剩一些棒子面粥，但要填饱肚子还差了些。
“上班的路上再买个油饼吧！”方胜利心想。
毕竟工作在轧钢厂的‘第一线’，可是辛苦，饿肚子可没体力。
像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工作消耗体力大，几乎每天都要吃鸡蛋，或是煎蛋、或是炒蛋。
每天填饱肚子在方胜利看来只是基础，营养是重点。
但也要控制好，要不然容易发福。
说起来，这年代胖是福气。
可以说，胖子并不多见。
把昨晚剩的棒子面粥热一下，就着咸菜，方胜利也就在家吃了起来。
“胜利，你这早饭可有点少啊！”傻柱刚忙好了早饭，正要去叫他妹妹起来吃，就注意到方胜利的早饭。
别看方胜利这大碗的棒子面粥，其实不顶饿。
因为缺少油水，大家的胃口都大。
“家里棒子面没了，好在昨儿个领了工资。”方胜利笑了笑说。
言外之意，是差点就断粮了。
这时，易中海走了过来。
了解了情况，易中海就回家拿了2斤棒子面给方胜利。
随着一大妈的年纪越来越大，加上身体不好，确定不会怀孕，易中海也不离婚再娶，于是，找人给他养老就需要考虑。
现在考虑是有点少。
一大妈是想领养个孩子，但易中海并不支持。
而贾东旭、傻柱，还有方胜利，在易中海看来都值得投资。
“一大爷可真是个热心肠。”方胜利也不吝说句好话，不仅没走远的易中海听到，傻柱、贾张氏和秦淮茹也都有听到。
易中海会送点棒子面给方胜利，一方面是投资，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个好名声吧！
不管是大院还是厂里，易中海都实实在在的帮过不少人。
就算是有目的，对很多人的帮助也不是假的。
论迹不论心。
至少这两年半，易中海是帮了方胜利不少。
“哼，也不送点粮食给我家，活该他绝户。”贾张氏口中嘀咕着，声音很小，在她身旁的秦淮茹都没完全听清。
秦淮茹看了眼婆婆，虽然没完全听清，却也知道不是好话。
对于自家婆婆的为人，秦淮茹早就清楚了，有些尖酸刻薄、有些好吃懒做，还不知感恩。
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她秦淮茹的婆婆，是她的家人。
在秦淮茹眼中，只有家人和外人。
【叮，贾张氏骂易中海是绝户，宿主收获钳工经验1500点。】
系统突兀的提示让方胜利一愣。
钳工经验？
虽然不清楚1500点是多少，但有总比没有好。
昨天发现金手指是贾张氏还感到膈应，今天竟然有点真香了。
没想到贾张氏骂易中海是个绝户，他这边就能收获到钳工经验。
此时，方胜利迫不及待想提取钳工经验。
但现在好几双眼睛看着，万一提取钳工经验出现点异象什么的可不好。
这么一想，方胜利就跑回家去。
确定不会被人看到，这才开始提取。
顿时，1500点的钳工经验加持到身上。
犹如醍醐灌顶，一瞬间，方胜利对钳工有了新的认知。
原本还没二级钳工的水准，但现在却感觉有三级钳工的水准了。
过些天的工级考核看来是稳了。
要知道，对于过些天的工级考核，方胜利本是没抱太大希望。
现在，却是自信满满了。
晋升为二级钳工不是多大的问题了。
方胜利这时心中竟然希望贾张氏多骂易中海几次绝户。
这年代不仅买什么都要票，工人也分工级。
工级的高低不仅关系到身份地位，也关系到工资等。
而钳工、锻工、铆工和电工等，等级都是从一级到八级，一级最低，八级最高，而像炊事员，等级则从十级到一级，十级最低，一级最高。
轧钢厂可以出现八级钳工和八级锻工等，却不可能出现一级炊事员。
正常来说，轧钢厂的炊事员达到六级就到顶了。
五级的炊事员就不会在轧钢厂工作，而是去别的单位。
对了，不同地方的工级工资也是不同。
四九城的一级钳工的工资是27.5元，方胜利如此就是，但有些地方的一级钳工是31.5元的工资。
而像八级工，四九城这边也就99元，但有些地方是116元。
若是方胜利能晋升为二级钳工，工资就能涨到35.5元了。
除了工资的变化，定量也会有变化。
1500点钳工经验的融入，方胜利的钳工技术有了不小的提升。
这也让方胜利心情大好。
简直比捡到个大黑十都开心。
……
车间里，因为技术的提升，方胜利工作的效率也比平日大大加快。
速度变快了，而加工出来的零件却比以往更好。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方胜利的钳工技术比以往有了不小的突破。
没到中午，车间里不少工人就都看出了。
随着不少人的议论，很快也就传到易中海和贾东旭耳中。
一听说，易中海也就连忙跑来看。
“胜利的钳工技术是有了不小的突破，这是开窍了。”易中海看了下方胜利又快又好的加工了一个零件，笑着说。
贾东旭就有些接受不了，他进厂比方胜利早，工龄当然也比方胜利长。
而短短一年多，方胜利的钳工技术就和贾东旭差不了多少。
本是差不多，结果方胜利却突然有了不小的进步。
可以说，二级钳工对方胜利来说不是难事了。
这让贾东旭心中有些嫉妒。
方胜利突然开窍了？
为什么开窍的不是他贾东旭？
越想，贾东旭也就越是嫉妒。
至于易中海，是真的为方胜利高兴。
到了中午吃饭时，车间里不少工人往外传，这么一来，在下班之前，厂里就不少人都知道了。
当传到车间主任的耳中，车间主任也重视了下。
至于惊动厂长，这还不至于。
以车间主任看来，方胜利原本的水平接近二级钳工，运气好没准能成为二级钳工，而现在，只怕具备了三级钳工的水准。
也只能用开窍来解释了。
而对方胜利自己，以及对厂里，这当然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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