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义珍在香江的消息还是被查了出来,其实也不难查,祁同伟不是打了个电话嘛,直接找移动公司查了一下,就知道了对方最后的信号基站在香江。
另一方面,丁义珍这次出去即没带秘书也没带司机,找到两人问一下,去香江考察的事情很容易就能查到。
等高育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立刻让季昌明对丁义珍展开调查。
开什么玩笑,人都要跑了,不调查还等什么?
不过因为丁义珍已经关机,甚至连手机信号都查不到,所以并不确定他现在的具体位置,只能跟香江那边的警方取得联系,请那边协助调查。
等一通忙活完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祁同伟这个省厅一把手盯着。至于季昌明也早早回到检C院那边坐镇,具体的调查工作自然会有陈海去完成。
“育良书记,赵瑞龙来了,我得去见他一面。”祁同伟并没有隐瞒这件事情。
“他是为山水集团来的,还是为汉东来的?”高育良问道。
“都有吧。”祁同伟说道。
“去吧,有消息记得跟我说一声。”
“好的。”
等祁同伟赶到山水庄园这边,都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他还是没开霸道,依旧开的是警车。
就算有人质疑也不怕,蔡成功的案子现在扯出这么多人和事,其中就涉及到了山水集团,过来调查一下这很合理。
“祁大厅长,你这是好几天没来了啊。”迎出来的高小琴眼神有些小幽怨。
“这不是情况特殊嘛。”祁同伟笑了笑,“赵大公子呢?”
“在包间等着你呢,都等急了。”高小琴笑道。
“走吧,我也正好饿了。”祁同伟说完就去了包间。
“我的祁大厅长啊,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包间里的赵瑞龙看到祁同伟,直接就抱怨了起来。
祁同伟把外套交给高小琴,然后直接在饭桌边坐下。
“刚从育良书记那边回来,告诉你一个消息,丁义珍被查了。”
“丁义珍?”赵瑞龙顿时一惊,“那他人呢?”
“听说之前就去香江考察了,现在人在香江。”祁同伟也不嫌菜有点冷,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不过具体的位置暂时不清楚,我怀疑应该是躲在三季酒店里。”
“你也知道那地方?”赵瑞龙有些惊讶。
“专门帮人处理各种问题的地方,我能不知道嘛?”祁同伟边吃边说:“我都觉得,丁义珍被查的消息,说不定这会儿人家已经知道了。”
“祁厅,大风厂那块地从商业用地改成住宅用地,可是丁义珍帮忙办的。”高小琴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现在知道急了,要不我为什么早早就让你把大风厂那块地给处理了。”祁同伟说道。
“大陆集团那边原本很有意向,但下午的时候突然态度就冷淡了起来。”高小琴边说边给祁同伟布菜。
“这次被查的还有汉东省京州市城市银行副行长欧阳菁。”祁同伟胃口很好,吃得很香,“这位可是李达康的妻子,也是王大路的至交,在这种节骨眼上,大陆集团自然不敢乱来。”
“不是,那大风厂的那块厂就没了?”赵瑞龙不干了,那可是好几个亿的利润。
“现在还处在调查状态,如果能尽快解决这里面的问题,就算赚不了那么多,但还是有利润的。”祁同伟说道。
“需要解决什么问题?”赵瑞龙连忙问道。
“大风厂那上千职工的安置问题。”祁同伟把已经空掉的饭碗递给高小琴让对方再盛一碗,“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那块地的问题就不大。”
“那股权呢,关键是股权啊。”赵瑞龙提醒道。
“这事儿也简单。”祁同伟早就有了安排,“大风厂肯定是要拆的,就算不是山水集团也会有大陆集团或者别的集团接手这件事情。”
“大风厂的那帮老职工之所以不愿意拆,是不想没了这份工作,没了这份收入。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给他们工作、给他们收入。”
“祁厅,你的意思是换个地方把大风厂继续开下去?”高小琴很聪明,立刻抓住了关键,顺手把盛好的饭给递了过去。
“没错,只要他们有了工作和收入,自然没人愿意跟官方去闹。”祁同伟接过饭碗,“我调查过,大风厂在蔡成功手上其实经营的不错,每年都有不少的利润。”
“那他怎么还欠了那么多高利贷?”赵瑞龙问道。
“据说是跟丁义珍开了信煤矿公司,结果好死不死遇到了上面整顿,煤炭的价格一跌再跌,不亏就怪了。”祁同伟说继续吃喝。
“现在关键的还是股份问题。”高小琴说道:“就怕大风厂的那些职工不愿意失去自己的股份,那可都是钱啊。”
“高总,这种事情还需要我交你怎么做吗?”祁同伟咽下嘴里的饭菜,“先直接开价收购大风厂的职工股,价钱开高点,到时候肯定有人卖。”
“等能收的都收了,再稀释股权。等那些不愿意卖股权的发现自己手里的股权不值钱了,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卖?不行再把大风厂的帐面上做成亏损甚至破产,还用我教你吗?”
对于大风厂的职工,祁同伟其实是同情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有任务在身,他是真不愿意折腾这些普普通通的工人。
其实原剧情中如果不是因为王文革,就是绑了蔡成功儿子和陈岩石的那位,其他的厂职工对于大风厂的股份其实已经放弃了。
毕竟那个时候新厂已经建起来了,而且生意也做起来了。
相对于那些虚无缥缈的所谓股权,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对于绝大部分大风厂职工来说就已经很满足了。
而且最关键得是,那些股权在蔡成功的手上早就分不到红了好吧!
一边是分不到红的股权,一边是稳定的工作和收入,绝大部分厂职显然知道该怎么选。
当然,王文革那么做也不能说他错,毕竟股权确实是他的,莫名其妙就没了谁能乐意?
他错就错在不应该绑架蔡成功的儿子,更不应该绑架陈岩石。
还有山水集团原本也可以不做得那么绝,按祁同伟现在说的,虽说要花些时间和精力,但最终也能把职工股的问题解决好。
说到底,都是钱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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