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他们陈氏太极拳一脉亦能随之荣光焕发。
然而,杨旭深知陈云峰心中的顾虑,于是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带着些许苦涩的微笑。
“师兄,”他开口,声音平和,“若是我告诉你,我的天赋并非仅限于武学,对于其他技艺的学习也同样有着惊人的速度,你会如何看待呢?”
“再说,”他继续道,“自古以来,医术与武学便相辅相成。习武者,身体难免会经历一些损伤,学习医术以作防备,也是未雨绸缪之举。”
陈云峰听闻此言,面色似乎有了些许动摇。
“既然如此,”他沉思片刻后说道,“你便去尝试一番吧。若是你觉得学医的进展并不如习武那般顺利,便专心随我练武便是。这般安排,你意下如何?”
杨旭心里明白,有些事情不能过于强求,有时需要灵活运用策略,甚至是采取以退为进的方式。而且,空口无凭,与其只说大话,不如让陈云峰亲眼见证他的天赋。
于是,他点头答应:“好,便依师兄所言。待几日后你送武学秘籍来时,也请为我引荐一位医术高超的前辈。”
陈云峰见杨旭如此自信满满,便也不再坚持己见,点头应允了下来。
从中山公园一路走回到前门大街,杨旭的腹部突然传来了一阵饥饿感。
他稍作思考,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刚才与陈云峰切磋武艺,又突破了暗劲前期的实力,身体在蜕变的过程中消耗了大量的能量。
“老板,”他走进一家面馆,开口道,“一碗牛肉面,不要葱花。”
老板答应了一声,很快便端上了一碗香气四溢的牛肉面。
杨旭并未在意面里的牛肉数量,他大口大口地吃着,不一会儿便将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然而,这似乎并未满足他的胃口,他又接连叫了几碗。
旁边正在用餐的食客们看得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一个饿鬼一般。但杨旭却毫不在意,他吃得津津有味,仿佛这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吃完饭后,他付了钱便离开了面馆。
面馆里的食客们还在议论纷纷,惊叹着杨旭那惊人的饭量。
然而,对于这些议论,杨旭却并未放在心上,它们就像耳边的风声,一掠而过。
事实上,倘若不是众多目光聚焦,他或许还会难以抗拒多点几份美食的诱惑。
然而此刻,他只能在路边买了两笼热腾腾的包子,再配以两份醇香的豆浆,随后悠然自得地朝着陈雪茹的住所行去。
至于那传说中的豆汁,身为前世并非京城之人的杨旭,确实难以接受那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那味道,简直就像是变质的食物残渣,让人想要远远避开。
“小旭,”一声温柔的呼唤传来,“这么一大早,你去了哪里?”杨旭抬头望去,只见陈雪茹已经醒来,虽身着丝质睡衣,但并无前往绸缎铺子的打算。显然,昨夜的辛劳仍让她略显疲态。
“我去了趟中山公园附近,与人切磋了几下武艺,顺便给你带了些早餐回来。”杨旭笑着回答。
陈雪茹接过他手中的包子和豆浆,美眸中闪过一丝好奇,“哟,我家小旭还是个武林高手呢?”她打趣道。但随即想到杨旭之前轻松制服特务的身手,又觉得这并不奇怪。
“那小旭,你的武功到底如何呢?”陈雪茹好奇地问道。
杨旭沉思片刻,开玩笑地说道:“嗯……大概,可以触及到五六层楼的高度吧?”这番话自然引来了陈雪茹的一阵白眼,她显然将这话当作了玩笑。
当陈雪茹终于准备前往绸缎铺子时,杨旭却感到有些无所事事。
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确实匮乏,不像后世那样一部小小的手机便能满足大多数人的消遣需求。
然而很快,他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消遣方式——垂钓!
而且,他的随身空间里恰好有一方清澈的湖泊,可以用来养鱼。相较于购买猪肉和鸡肉,垂钓也不失为一种合理的获取肉食的方式。至于能否钓到鱼?那更是笑话!身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垂钓爱好者,他又怎么可能空手而归呢?
想到这里,杨旭迅速准备好了钓竿和小桶,满怀信心地来到了护城河边。他发现,这个时代的护城河边已经聚集了不少垂钓者。
尤其是周末时光,大家都闲来无事,便相约来此享受垂钓的乐趣。学生们也因为学业相对轻松,得以在此轻松度过闲暇时光。
然而,当杨旭刚找到一个合适的垂钓位置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小旭?”他转头一看,原来是阎埠贵也在不远处垂钓。杨旭不禁露出了笑容,“阎老师,您也在这里垂钓呢?”
“哈哈,是啊。”阎埠贵笑着回应,“我这不是没事就来钓钓鱼嘛。钓鱼不仅能陶冶情操,还能锻炼耐心,最重要的是还能为家里增添些鱼肉呢。”两人相视而笑,便各自沉浸在垂钓的乐趣之中。
阎埠贵,此人可谓算计至骨,连垂钓这等休闲活动,亦被他视作贴补家用的妙法。然而,正是这份精细的盘算,使得他仅凭一己之薪,非但养活了全家,还攒下了一辆二手自行车,实属不易。
“小旭啊,你来得稍晚,好位置已然被他人占据。”阎埠贵向杨旭招呼道,示意其至己侧,“不过此处尚有余地,可站立垂钓。”
杨旭点头应允,心中暗自赞叹。阎埠贵虽有时显得过于计较,但除了那次收受傻柱之礼却未助其引见冉老师外,倒也无甚大错。记得剧情之中,傻柱独自承担三位大爷的赡养之责,唯阎埠贵偷偷拾荒以补贴之。由此可见,其本性并不恶劣,乃是一位值得结交之人。
“阎老师,您这边钓得如何了?”杨旭安置好自己的钓竿,挂上饵料后抛入水中,随即转向阎埠贵脚边的鱼篓,好奇地问道。
对于垂钓爱好者而言,分享彼此的收获亦是一种乐趣。
阎埠贵闻言,面上露出些许尴尬之色。他略显心虚地将鱼篓往自己身边挪了挪,干笑几声解释道:“咳,我亦才来不久,所以……尚未有何大收获。”
杨旭听出其言不由衷,但并未点破,给予对方足够的尊重。
他深知垂钓之趣在于过程而非结果,故对阎埠贵的收获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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