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言不合就杠上了。
见傻柱撸袖子准备动手,许大茂自知不是他的对手,拔腿就往门外冲。
嘴里却是骂骂咧咧。
傻柱当即就追了出去。
两人一走,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阎埠贵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程欣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把门关了。
她哪里不知道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趁机霸占房产罢了。
自然不能让他们得逞。
程欣有气无力地给自己蒸了两个窝头。
没有程天青在身边,诺大的屋子显得格外冷清。
“也不知道哥现在怎么样了……”
嘴里喃喃了一声,程欣守在炉子前又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
逐渐失神。
同一时间,程天青也在吃着警局准备的饭菜。
他已经从警务人员那得知了程欣提前回去的消息,心里有些放不下。
担心院里那些禽兽耐不住性子。
现在陈建庆死了,他们肯定以为自己也出不去了,保不齐又会耍什么心眼。
程欣那丫头心思单纯,哪里是那群老狐狸的对手。
不过现在也只能靠她自己应付了。
吃过晚饭,等夜已深,程天青进入系统,继续跟着费介学习课程。
这堂课是制毒。
在上课之前,他饮了一杯费介提前准备好的酒。
片刻功夫,便出现了中毒症状,眼神四顾,烦躁不安,两手忍不住往身上搔来搔去,体内也开始翻腾。
程天青知道费介是想让他以身试毒。
于是趁神志还算清醒时,赶忙询问是何种毒物。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毒性彻底发作,身体开始不停抽搐,整个人倒地蜷缩一团,模样看着异常痛苦。
费介看他奄奄一息,这才拿出一瓶解药帮其服下。
不多时,中毒的症状明显好转。
程天青恢复神智后,忍不住感叹毒物的药性。
“费老,那酒里你下了什么毒?毒发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压根没有任何准备,你要再晚一步拿出解药,我可能就没了。”
“是鸩毒。”
“鸩毒?”
待程天青缓过劲来后,费介开始介绍毒药的特点。
鸩毒也被称为酒毒,是一种毒性大,发作快,人服毒后到致死所需时间极短的毒药。
能达到“未入肠胃,已绝咽喉”的效果,中毒致死的迅速,即使有解药也可能来不及救命。
制作原理倒是不难,难的是需要鸩。
鸩是一种毒鸟,以毒蛇为食,它的排泄物可以让石头腐烂,饮水的地方基本没有动物可以活命。
用其羽毛在酒中浸一下,几乎不可解救。
当然,有费介在,就没有他解不了的毒。
得知是何种毒药后,程天青又询问消解的办法。
“用凉水,生豆汁,熟豆清掺合在一起让服毒者饮下,可以解毒,若用粪清插凉水解毒更快。”
…
第二天一早。
在警局办理完手续,程天青就赶回了四合院。
刚走到前院,迎面撞见准备去学校的阎埠贵。
原本打算视而不见,结果因为一句话停下了脚步。
“程…程天青,你怎么回来了?”
阎埠贵看见程天青从身边经过,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就这么愣在原地。
程天青冷笑一声,“怎么,叁大爷不想我回来?”
阎埠贵闻言有些尴尬,赶忙找补。
“不是,瞧你这话说的,回来好,回来好啊,你都不知道程欣有多担心你。”
听见这话,程天青知道他去家里找过程欣,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眼底也闪过一丝寒光。
阎埠贵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一个咯噔,想到陈建庆的惨状,开始有些发慌。
“老阎,你还愣在这里干嘛……程天青?”
叁大妈透过窗户瞧见阎埠贵还在院子里,于是出来瞅了一眼。
结果看到程天青,眼睛都直了。
表情简直跟阎埠贵如出一辙。
程天青神情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快步回了后院。
叁大妈反应过来后,连忙拉着阎埠贵询问情况。
“不是,这小子怎么回来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既然程天青回来了,那就证明陈建庆的死跟他没关系,但不是他下的毒又会是谁呢?”
阎埠贵纳闷了。
叁大妈皱着眉头,嘟囔道:“他这一回来,老大的亲事怕是要黄了。”
“黄了也好,程天青回来,那房子咱就没戏了,就算娶了程欣那丫头,她也不会对老大和咱们好,行了行了,我上班去了。”
阎埠贵无奈叹了口气,径直离开了院子。
看着程天青的背影,叁大妈有些不甘心,悻悻地回了屋。
另一边。
程天青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刚进去就瞧见程欣趴在客厅桌子上睡觉。
听见动静,女孩也被惊醒。
看见是程天青回来了,眼泪瞬间就出来了。
冲过去立马把人抱住,一边哭一边说道:“哥,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程天青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慰:“没事,哥这不是回来了么,大冬天的你怎么睡这了,回头着凉了怎么办。”
程欣担心了一晚上,压根没有睡意,直到天快亮才趴在桌上睡了一会。
原本想着去警局打探消息,没想到人就回来了,这让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哥,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蒸白面,以后咱们都吃白面!”
程欣擦了擦眼泪,冲程天青咧嘴一笑,接着开始生火做饭。
两人对陈建庆的事心照不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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