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迈步走向贾张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嗓门洪亮地大喝一声,手上使足了劲儿。
贾张氏瞬间便被提了起来,可没想到跟着他的一股猛劲儿,跌跌撞撞地向前飞奔,直至一头撞在土墙上。
嘿,这下有好戏瞧了!
苏大牛在一旁摩拳擦掌,准备看好戏上演。
这四合院里住久了,
大家都知道,贾张氏的想法和一般人可不太一样。
就算刘海忠是出于好心想救她,也不小心让她撞了墙,但她不仅不会领情,反而会无理取闹,反咬一口,找刘海忠索赔。
刘海中,你是要害死我吗?
我脑袋疼,脚疼,后背疼,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
你得给我医药费,否则我告你!
贾张氏果然如苏大牛预料的那样,不懂得感恩,反而是恩将仇报。
你胡搅蛮缠......
刘海忠气得浑身直哆嗦,救人还能救错了?
我哪里胡搅蛮缠了?
我撞墙,还不是因为你拽的不对劲?
我这衣裳,是不是你刚才拉我时给扯破的?
贾张氏尽管被寒风吹得直打颤,但这并未减弱她的斗志,反而更像一个悍妇。
我是救你呢!
刘海忠这才醒悟过来,悔不当初。
他深知贾家那是出了名的难缠,最好敬而远之。
然而却因易中海的那一句赞美,让他一时晕头转向,
现在被贾张氏黏上了,惹了一身麻烦,想摆脱怕是不易了。
谁让你救我来着?
我请你了吗?
贾张氏的话语让周围工人听了都觉得倒胃口。
师傅,妈,不好了,棒梗昏过去了!
也许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刚换上干净衣服的贾东旭,怀里抱着满身粪便的棒梗焦急地冲出门大声呼叫。
棒梗啊,你可别吓唬妈。秦淮茹抱着小当紧赶几步上前。
闪开,我是他奶奶,他一定不能出事啊!
一听说棒梗昏过去了,贾张氏不顾一切地爬起来冲过去,一把推开了秦淮茹,从贾东旭手里抢过了棒梗。
毕竟棒梗可是她的命根子。
由于棒梗昏迷不醒,刘海忠算是侥幸躲过了一场无妄之灾......
愣着干啥哩?
还不赶紧把院医那儿跑一趟?
易中海正跟傻柱一块儿,把聋老太挪到竹椅上。瞧见贾家这出闹剧,他心里头那个憋屈啊。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俩跟着一块儿去吧。
易中海也没忘记扯上另外两位大爷共同应对。
今儿个天可真是冻煞人了,我得回去披件棉袄再去。
闫福贵眼珠滴溜溜一转,忙不迭地往自家屋里奔去。
临出门前,易中海回头瞅了眼苏大牛,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今日的事儿,哪那么容易就算完了!
一番热闹过后,各回各家!
在许大茂家的小院里。
嘿嘿,今天我可真是乐死了。
娥子,帮我切一小段前几天带来的腊肠,你陪我好好喝上两盅。
许大茂高兴得直踱步。
今晚上,他最怕的傻柱挨了揍;平日里袒护傻柱的聋老太腿脚也受了伤;易中海更是被气得够呛。
你还琢磨着明天的日子咋过呢吧?
今晚的事儿多了去了,傻柱此刻哪有工夫来找你麻烦。
可是明日,他又岂会轻易放过你?
娄小娥斜睨了许大茂一眼,眼前的危机迫在眉睫,他竟还有心情品酒?
嗯,这个确是个棘手的问题。
提到傻柱,许大茂的心境顿时跌入低谷。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那个被打的对象。
正当许大茂犯愁之际,
易中海带着那三位大爷已来到了院卫生所。
看见贾张氏一家三口,医护人员不由得纷纷皱起了眉头。
实在是熏人啊!
贾张氏一家身上的味儿浓烈刺鼻,简直是叫人避之唯恐不及,即便是熟人也难靠近半步,那股子味儿能把人都给熏走了。
请您去交一下费用。
一名护士递给了易中海一张收费条。
聋老太需缴二十块钱。
贾张氏夫妻二人各六块钱,棒梗则是九块钱。
易中海接过收费单扫了一眼,随后望向身边的刘海忠与闫福贵两位大爷。
二大爷,您也知道我家的光景,我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有。
闫福贵把口袋翻了个底朝天,里面比他的脸色还要凄凉。
他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先前有先见之明,去医院的路上先把钱都搁家里了,这样一来,易中海就不能惦记上他的钱了。
我的钱下午全用来买酒了。刘海忠摊开两手表示无奈。
易中海拧紧了眉头,觉得这两个大爷找的借口实在牵强。
两位大爷一分钱也不肯拿出来,这下可让易中海气得鼻子都要歪了,莫非真要他一人负担这笔费用不成?
一大爷,您也知道,我在家里是连个钢镚儿都摸不着,我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秦淮茹泪流满面,模样凄苦至极。
秦姐,我这里有点钱,你先拿着应急吧。傻柱满脸殷勤,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十块的纸币。
聋老太那份药费我来出了。
易中海从傻柱手中接过那一把皱巴巴的票子,手里捏着医疗费用单,便向院卫生所走去办理手续。
刘海忠和闫富贵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照不宣,一同转过身去离去,他们都知道留在这里,怕是还要惹出更多不必要的纷扰。
秦姐,你抱着小当这么久,肯定累了吧?
来,坐下歇口气儿。
傻柱看着秦淮茹,满脸都是心疼。
这么贤良淑德的一个女子,却嫁给了贾东旭这个糙汉子。
贾张氏不舍得让她吃口好的,也不让她穿体面些,更别提动不动就对她一顿拳脚。
傻柱心里对此愤愤不平。
易中海缴费回来,看到屋里只剩傻柱和秦淮茹二人,不由得怒火上涌,翻起了白眼。
约摸过了半个钟头,
贾家那仨人的肚子疼情况已经有了好转。
经院医仔细检查,不过是急性肠胃炎,一人挨了一针,配上几副草药调理,只要日后没事,
就可以回家修养了。
又过去了大约一个小时,聋老太从简手术室被推了出来。
于是乎,四个人被安置在了同一间病房里。
哎哟喂,差点没把我给折腾死过去。
准是那个苏大牛那混小子搞的鬼,都赖他。
贾张氏又开始无理取闹起来。
贾家五口人中,竟有三个吃了从苏大牛家偷来的肉后拉肚子。看来那肉确实是出了问题。
易中海,苏大牛这小子要害我,您可得替我做主啊。
躺在床上的贾东旭虚弱地申诉着。
就在昨天下午的时候,
他在厂口的粪坑里困了俩多钟头,挣扎不已,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一般疼痛难忍。
到了晚上,
本想着能好好歇个觉,却又被抬到院卫生所救治。
这两桩祸事都跟苏大牛脱不开干系,让他恨不得把苏大牛剁成肉泥。
中海,你知道么?
刚才做手术的时候,他们给我扎了八针哪,八针呐!
聋老太有气无力地控诉着。
那时候,大伙儿治病大多采用肌肉注射,针头又粗又硬,有的壮汉光是一针下去就痛得掉泪。
八针哪!
老奶奶亲眼瞧见医生一针接着一针扎进自己身上,在手术室里她就已经疼得失声痛哭。
谁受得了这样的罪啊?
小棒梗在一旁哇哇大哭不止。
易中海听着这些吵闹,头疼得厉害。
吵什么吵!
这里是看病的地方,可不是菜市场,再吵就把你们全都撵出去!
都消停点!
正在此时,一个护士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紧握着一只硕大的注射器——那时候的技术条件限制,
六十年代的注射器体型庞大,针头粗重,护士持在手中极具威慑力。
聋老太和贾张氏立马闭上了嘴巴,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护士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转身离开了病房,大家这才长舒一口气...
“中海!那天院里发生的怪事——石头从天而降,此事与苏大牛脱不了干系。”
我看呐,准是苏大牛带回来的邪气惹出来的祸端。
聋老太目光狠毒。
师傅啊……
苏大牛成天跟你唱反调,这个人就是个讨人嫌的刺头儿。
要是不清除他这个祸害,肯定会影响到你在院里人心中的威信呐。
贾东旭深知易中海最为在意的是啥。
这还用你说?
易中海口咬紧,面色如铁。在他眼里,苏大牛无疑是院里最难缠的角色。
他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整治苏大牛,可不但没能伤及对方毫毛,反倒自家这边损兵折将,甚至他自己不慎掉入了厕所里。
对了,明儿个厂里有场钳工手艺考核,听说苏大牛也报名参加了。易中海眼中掠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他身为八级钳工,在厂里的钳工技艺大赛上,一直是首席评判。
其他评委多少都会给他几分薄面,只要他稍微示意一下,苏大牛恐怕就无法顺利通过明日的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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