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贾家他们一家三口正围在一起,
你争我夺地抢食那一小块猪肉,个个动作麻利,
全然不知已种下恶果……
月挂中天,万籁俱寂。
四合院内黑黝黝的,悄无声息。
六十年代的乡院之夜,即便是在京城这般繁华之地,也只有几户人家还点着昏黄的煤油灯。
四周一片宁静,偶有几位邻居攀墙而过。
此刻,贾家正逢变故。
全家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突然间,
“啊,奶奶,您怎么在床上拉屎!”榜梗哭叫出声,尖锐的嗓音犹如锥子般划破夜空,顿时惊醒了一家上下。
贾家的油灯随之点亮。
“娘哎,您都这么厂长纪了,怎么还会……”
贾东旭捏着鼻子,满脸嫌弃地拧紧眉头。
贾张氏身上恶臭,
此刻的情况就如同先前不小心跌入茅厕一般狼狈不堪。
贾东旭心头涌上一阵反胃感,忙不迭地捂住嘴巴。
刚才入口的那份香喷喷的猪肉,若这时吐了出来,岂不是白白糟蹋了?
只听得肚腹内一阵咕噜作响。
贾东旭的脸色骤变,
这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就在午后他还经历过一次,如今怎又重演了?
紧接着,同样的咕噜声在棒梗那里也响了起来。
转眼之间,
贾家便被一股浓烈的臭味弥漫。
小当被臭气熏得哇哇大哭,直闹得不行。
秦淮茹无奈之下只得抱着小当起身,可无论怎样哄劝,孩子还是哭闹不止。
屋内的气味实在难闻至极,秦淮茹自己都快要忍耐不住,更别提一个稚龄孩童了。
于是,她匆匆给小当披上衣物,裹好小毯,带着孩子逃到了外面避难。
而在苏家这边,
苏大牛醒了。
拥有百倍听力。
他自然可以听到一切。
贾家的霉运发作了。
贾家的这番闹剧,惊动了整个四合院,各家各户的窗户纷纷透出了微弱的灯光。
“你也给吵醒了啊?”
苏大牛出门时遇见了许大茂和穿着睡衣、满面倦容的娄小娥。
“贾家这么闹腾,谁还睡得安稳呢?”
“来,咱们一起去瞧瞧。”
于是乎,二人并肩走到贾东旭家的大门口。
这时,傻柱和易中海已先他们一步抵达,正围着抱着小豆包的秦淮如询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刻,贾东旭的家门半敞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不断从中弥漫开来。
“贾东旭,你从厕所出来后,是不是忘记给自己好好洗个澡啦?”
“是不是把厕所的味儿带回家来了呀?”
许大茂立刻捏着鼻子,朝着贾东旭家的门大声吆喝起来,随之放声嬉笑不止。四周的工人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几个钟头前,易中海他们仨不慎跌入了厕所,这件事儿成了院里人茶余饭后的笑谈,热度还没过去呢。
“许大茂,你这是想找揍是不是?”
傻柱一听这话,瞬间怒不可遏,
毕竟他就是掉进厕所的三人之一。
许大茂提及此事,旁边不少工人便纷纷侧目看他,对他指指点点,而这档子发生在贾东旭家的丑事,也让傻柱跟着遭了不少白眼。
“淮如姐,小豆包这么小,千万别让他冻着了。”
“雨水在学校的宿舍里住着不在家,不然你就带着小豆包,去雨水的房间睡一晚怎么样?”
傻柱看着秦淮如,脸上满是憨厚而又关切的表情。尽管贾东旭并未丧命,但他对秦淮如的心思依旧如痴如醉。
苏大牛瞥了眼秦淮如,心底暗暗称道:果然,舔狗不得好死。
这时候,秦淮如微微皱起了眉头,显得更加惹人怜爱。
“傻柱,你给我滚一边去,秦淮如是我的老婆!”
贾东旭心急火燎地窜出门,直奔傻柱而去。正当他跑至半途时,忽然间,他的下体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
贾东旭顿时僵住了,赶忙用力夹紧双腿。
“贾东旭,你不会又...了吧?”
“你这人在钢铁厂如此,在家里也是这般,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许大茂想起下午的那一幕尴尬情景,再定睛一看贾东旭的裤裆处,果不其然,一股熏人的味道扑面而来。
贾东旭羞愧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赶紧扭头往回跑。
刚跑到门口,他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这一撞,贾东旭如同被弹射出去一般。原来是他家的母亲贾张氏冲出了房门。
贾张氏膀大腰圆,体重远远超过贾东旭,这一撞之下,贾东旭自然吃不住劲。
“秦淮如,你给我回来!”
“和傻柱不清不楚的,你还有没有脸哪?”
贾张氏怒气汹汹地冲到秦淮如面前,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贾张氏,您这是干什么呢?”
“我这不是看天气太冷,怕淮如姐和小豆包着凉,所以让他们俩去雨水的房间暖和一下,您怎么能动手打淮如姐呢?”
傻柱看到自己心仪的女人被人打了,心疼得眼眶都泛红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神里闪烁着过于炽热的关注,让院里人都看得明明白白:
“傻柱,你看秦淮茹那闺女的眼神,像要把人囫囵吞下去似的,你的小心思还能瞒得住咱们院里人不成?”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卷起衣袖冲向傻柱,扬言要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你还敢这般瞪?再瞪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抠下来!”
说着便朝着傻柱的脸一阵乱抓。
傻柱左右躲避,可终究没躲过,脸颊上还是留下了贾张氏指甲的几道划痕。
他满腔怒火,抬起腿就是一脚。
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贾张氏瞬间跌倒在地,随后传来一阵阵“扑哧扑哧”以及随之弥漫开来的异味,
傻柱不由得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傻柱,你这一脚把贾张氏踢出‘宝’来了。”许大茂调侃道。
“老贾,你走得忒早了,瞧瞧现在家里成啥样子了吧?”
贾张氏的遗像哭泣道,
“你走之后,咱院子里那些人可是对我们孤儿寡母没少欺负。
就说那一大爷,也全然不顾我们的生死。如今我过得这么憋屈,真不如随你去了,到时候化作厉鬼找他们讨个公道。”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刻发作起来,哭闹不止,就像个怨魂附体般,让人头疼无比。
“贾张氏,你这是要闹哪出啊?还不快点起来!”易中海无奈地劝解。
以前在苏大牛还没回院之前,这四合院里最棘手的就是贾张氏无疑。
贾张氏行事无理取闹,只会撒泼打滚,只要往地上一躺,任凭你是何方神圣都会被她折腾得头痛欲裂。
“我就不起来,你们都欺负我,那就让我在这儿冻死好了。”
贾张氏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扑扑”之声,她再次开始了她的“分泌物喷射”,身下流出一片黄黄的污渍,
四周的人赶忙避开,唯恐沾染上。
易中海口疼不已,最近厂子怎么净是些倒霉事?他突然想起了苏大牛,莫不是这小子又带回了什么晦气来?
果然,苏大牛就在现场,面带讥笑地看着这一幕,对于工人们质疑的目光毫不在意,仿佛他知道就算有人怀疑他,也没有任何证据能把他怎么样。
这时,贾东旭的求救声传来:“师傅,师傅快来救我,我站不起来了。”
原来贾东旭刚刚被贾张氏撞倒,加上前半天和晚上的连续拉肚子,两条腿已如面条般绵软无力,想着先坐一会儿再试着起身。
然而当他尝试站立时,发现裤腿竟与地面冻在一起了。众目睽睽之下,他实在不好意思脱裤子。
易中海只好叹口气喊道:“傻柱,快去帮一把东旭。”
傻柱听了,想到自己脸上的伤痕都是因为贾家人,心里憋着一股火,哪肯答应?
但当听到秦淮茹带着歉意的声音:“傻柱,是我姐不对,你能去帮一下东旭吗?”
傻柱的心立刻就软了下来:“好吧,那我就去帮他。”
苏大牛心里暗自发笑,傻柱这辈子被人坑惨了,也不能说他冤。
傻柱迈开步子走向正在生气的贾东旭,打算帮他一把。
“甭用你插手!”贾东旭胀红着脸喊道。
“若非秦姐央告我,你觉得我会巴巴地主动帮你?”。
“快起来!”傻柱不顾一切,紧紧抓住贾东旭的手臂,用力往上拽。
只听见一声衣料撕裂的声响传来。
贾东旭终究还是被拉了起来,然而一条裤腿却留在了泥土地上。哎呀!
贾东旭连忙伸手去摸,结果大腿和屁股贴在一起,裤子却不翼而飞,
他的脸顿时涨成了茄子皮的颜色,惊叫一声,像头受惊的野兔般向家中狂奔回去。
四周的工人们忍不住哄笑开来,原来贾东旭白皙的屁股露了个精光!
“一大爷,快来帮帮我,我也冻在地上起不来了。”正当此时,贾东旭刚刚逃回家,贾张氏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苏大牛,你能不能过来搭把手?”院里的调解能手易中海开口道。
“你跟贾家虽有些旧日的疙瘩。”
“可在咱们这个大杂院里,磕磕绊绊总归是免不了的。”
“如今正是借此机会,解开两家的心结。你先去把贾张氏扶起来,再送她到卫生所去看看。”
“医药费你掏,再买点滋补的东西,这么一来,贾张氏必定会宽恕你了。”
易中海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满脸都是为别人着想的表情。
“易中海,你脑子进水了吧?”
“我和贾家那可不是一点点的过节,那是结下了深仇大恨!她死活关我什么事?”
“万一她真有个三长两短,我怕不得放串鞭炮庆贺一番呐。”
苏大牛脸上毫无波澜,动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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