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老人树洞

“这个.....这个还在物色中，目前还没有目标。”

“虽然这个年纪的人说话都会感觉很假，但考虑你的情况特殊所以倒意外的有点可信度，不过刚刚可是才举行的开学典礼哎，全年级的女人应该都过目一偏了吧，怎么样有没有看着比较顺眼的？”

“这个吗，很遗憾我没能去成，其中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意外然后.......”真的实在是不想再说一次了，毕竟是刚被某个无量店长嘲笑过，现在再说一篇就自然的有了种抵触情绪，也就干脆这样糊弄过去吧。

“这样吗？也是，人吗。总是有些自己的小秘密吗，”boss这么说的同时脸上有些寂寞，糟糕，罪恶感好重，差点就全部跟他坦白了。“希望你只是有了个美好的邂逅，只要不是因为倒霉和某些身份上来说很麻烦的贵族扯上关系瞒着我就好。看你的表情我是说中了？”boss看着我的脸表情异常苦涩。

“这个，确实是这样不愧是boss一下子就猜中了。”

“可以的话我还真不想猜中，”boss扶额不知为何拿着登记本的纸写起了什么东西“毕竟我可知道跟贵族扯上关系有多麻烦。”额，后一句虽然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呢，看来boss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还复杂啊。“总之可以的话具体的还是说给我听听吧，我姑且在应付贵族老爷这方面还是比你经验丰富许多，多少我或许能帮上点忙。”

Boss的提议我委实没有拒绝的理由，不过某些方面我还是不放心。“那个boss在我说之前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事你说吧，莫非是要保密吗，这你放心吧，毕竟之前做过生意要求要注重客户的隐私也是我教你的，这方面你就放心吧。如果我泄露出去，我就把我最宝贵的那根手杖送你同时告诉你关于那东西的故事。字据姑且就先立在这了。”boss话音未落，将写好的字据递了过来，还盖好了章。不得不佩服他雷厉风行的作风，我都还没方应过来这回事他就都已经帮我做好了，我就说他刚刚在写什么呢？这倒整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个，这方面我倒是信得过boss拉，那个我要麻烦您的是另一方面。”

“这个，放心吧，门卫室里是没有监控的，这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要么你自己确认一下吧，怎么反侦察我也是教过你的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信得过boss。”我赶忙摇手拒绝了。真不愧是老江湖了，只是超短的时间就把我没想到的都给做好了。这，让人怎么好意思说其实自己只是想让他知道那些事不要笑啊...

“看你的样子还是有问题啊，都写在脸上了，也是，毕竟谨慎出事也是我教给你的，这么看来你学的还不错，不过我年纪大了，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这样吧，有什么想法的话你就直接跟我说吧，我会尽力帮你处理好的。”boss诚恳的说道。

如此诚意让我良心十分的过意不去“那个boss其实我只是想要你在知道之后不要取消我而已。”说道这我感觉仿佛全身都在发热，如果放在动画里我恐怕跟煮熟的大闸蟹差不多，不由得别开了视线。眼角不时的瞥一眼boss，映入眼帘的boss则是闭着眼，脸上挂着柔和的微笑，这副场景给人感觉异常的安详，仿佛随时可以升天一般。

“那个boss，你这又是........”

“啊，没什么只是看着那个曾经那个我怀疑没有人类感情的小鬼现在也终于做出点符合他的年纪的事了有些感慨而已，要感觉来说就像看着自家的小鬼长大一样，抱歉哈，毕竟你也知道我没有子女，所以会自然把你和诺因当成自己的小鬼看，作为赔罪，就给你这个吧。”boss笑着给我递过来了颗草莓硬糖，boss还是老样子不擅长应付小鬼啊，照道理像我这个年纪的小鬼想要的礼物应该都是类似于游戏机这类的电子产品吧，再说草莓糖这东西不应该是给男孩子的东西吧，话说boss会把这东西给小女生吗？这么做真的不会给条子带走吗.......

“话说boss你也会这样把糖给小学女生吗？”

“怎，怎么可能呢，毕竟我也是懂法律的人吗。”额，看来我好像是中奖了。

“这个嘛，boss虽然说都是男人吗，但我还是建议你去自首，而且你懂法律的话那么就更严重了。”

“想什么呢你？我这辈子也就那一次，而且该死的是那家伙根本就不能算小学女生吧，要形容的话就是披着天使面容的恶魔。”感觉boss的脸在抽搐，看来恐怕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好吧感觉能理解，毕竟我身边就有一个可以说更是感同身受了。那么这个话题还是打住吧。”我回想到诺霞再联想到boss的经历我的脸也不由得跟着他一起抽搐了起来。

“嘛，不过虽然过程不太愉快但现在看来也多少是有的开心的回忆的。哈哈恐怕真的是老了吧。”boss的笑很慈祥，算是感受到为什么温暖的笑能温暖人心了，就看着他这样柔和的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温暖起来了。这可真是难得，第一次感受到boss不带着面具的笑容。这也就是为什么说记忆那么重要的原因吗。Minute

“这么看来boss你是有段值得回忆的过去，在我个人看来，竟然你会挂念，那么看来一定有着挂念的价值吧，虽然作为一个失去回忆的人来说我其实还是不太懂得回忆的重要性，或者说对感情这种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不过我感觉boss你在回忆的时候很温暖，看着你这样感觉自己也温暖起来，大概就是这样吧。”

“哈哈，你可以自信点，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毕竟作为在一个不讲感情的地方从零开始的人来说你现在已经算是个正常人的水准了。毕竟情感这玩意可从来都没有个明确的定义，而且说实话我这把年纪的老骨头我也不知道情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能说这样感觉会比较舒服吧，就像现在我会回想起往事，不由自主的就会嘴角上扬，要是年轻的我恐怕绝对会感到很嫌弃吧。觉得与其想着这些不如想着如何活下去。但是吧，在这样的过程中吧，我邂逅了些人，发生了各种事情，也逐渐的改变了许多，然而要问我这就是感情吗？我也不好说，毕竟要狡辩的话可以找太多的借口，不过我问过自己的心感觉就是那样那么这大概便是如此了吧，即使骗过了整个世界也骗不了自己的心，这是我对自己过去经历的总结，也希望能供你做个参考吧。毕竟我也说过了，决定自己将来的人永远得是你自己。那么将来的自己是如何你自己想好了吗？”

boss突如其来的话让我不由得愣着了，这戳到了心里的一个不敢承认的问题，我的将来该如何。说实话，我真的没有底，毕竟我一开始就是个没有过去的人，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一个没法谈未来的地方，将来这类东西对我来说实在是过于随缘，保不定一个意外就没了，然后现在我也稳定下来了，自然这些问题也跟着冒出来了。

不过以为的阅历和经历来说对未来的选择还真是过于贫乏啊，这点我也跟夜叉讨论过了，据情况分析来说，我首先是没有童年那种可以产生自己未来萌芽的黄金时期，外加上在自己的记忆片段都是处于一种为生存而疲于奔波的状态，以及一项未知的改造导致的认知问题，所以导致了我现在的一种偏差“总结来说你就像台被突然植入感情模块的机器人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陌生。只不过你的素体是实实在在的人类的血肉之躯，人类对你来说虽然可能会有排异反应，但总体来说还是把你当成一个实实在在的人。”这便是她所给我的总结，虽然很想吐槽各种意义上来说她都比我更像个机器人，不过无法否认的一点：确实对这个社会来说她的存在都比我更为的合理。

总结来说目前我表面的光环姑且也就是夜叉从那片鬼地方捡来的小鬼罢了，而我本人还有更多更为复杂的光环姑且还也就只有少部分人方才知道，而且我庆幸的是这些人的身份和口风都挺紧的，这样我最起码不会在这个世界沦为科学家感兴趣的实验品，就像，那个人一样。所以我或许应该对自己现在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心存感激吗。啊，回去就拿自己屯好的资源犒劳下自己。

“那个，抱歉，我现在确实没能想好，或者说在想好之前我多少想跟一些其他的东西做个了结。”经过了我个人的深思熟虑我还是向boss坦白了自己的想法。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甭说有秘密还真是不好憋着，憋着闷的难受。

“这样吗，”boss十指相扣，若有所思，然后不由得挠了挠头好吧，想想确实挺伤脑筋的，毕竟我这情况过于复杂，对于经历丰富的boss来说恐怕也十分的棘手吧。“虽然说想说些像是教育的话，但是按照立场来说感觉没有那个资格，毕竟我对你这种状况也是第一次见，要说我理解你这类的话未免过于草率，而且我也得承认我在哲学这方面了解实在是过于浅薄，无法对你这种情况轻率的下一个定义。”这样吗，看来这种情况来说对阅历丰富boss也很棘手呢，或许该说正是因为阅历丰富方才更加无法随意的下定义吗，“毕竟事关别人的人生，所以可不能草率的定义不如恐怕会后悔一辈子吧。”这时候回想起无论是夜叉还是那个人都是如此是说，看来以后有些事还是就放在心里比较好下。“不过我还是挺开心你能把这些跟我说的。”boss这话让我不由得一愣“也许是上了年纪吧，我自己都感觉有些矫情了吧，就像常见的那些老人一样，会担心自己的子女会抛弃自己吧，怎么说呢，虽然吧，你不说的话我也不会怎么样，但是会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所以谢谢你能直接跟我说这些吧。”行吧，看来还是坦诚点吧，看着boss慈祥的笑我这么想到。看来治愈人的笑容不局限孩子啊。

“这个倒该我感谢你吧boss，要知道找个能倾述的树洞可是没那么容易，再说boss你大半辈子都在打理别人的任性，偶尔任性下也情有可原吗。这么的话再提要求的话我感觉我良心也过不去啊，所以boss麻烦了，待会听了千万不要笑啊。”就这样，我默默的讲起了下午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