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不像样的成人礼

“这可真是我没想到的，不过我感觉我或许该恭喜下你梦想实现了？话说开酒吧你也用不着开在这么隐秘的鬼地方吧，这做谁的生意呢？”

“哪敢做啥子生意啊，现在毕竟是校长的人，也就像你一开始见的泡泡奶茶照顾下学校的那些公子小姐，再说这里可是高中啊按照法定年龄来说可还没到饮酒的年龄啊。充其量也就是自己做着玩玩，毕竟干了几年了多少也有些感情了，”他这么说着熟练的上了吧台，收拾好家伙，然后便是一套炉火纯青的操作加料，摇晃然后倒入杯中，一杯饮料就这么完成了“喏，你的sugerrush考虑你已经成年了，所以就加了点酒精，就当作是你的成人礼吧。”

成人礼吗，这么说来我好像确实是成年了，毕竟按照法定成年年龄是18周岁，而我身份证出来到现在也确实刚过18岁，这么说来之前在床上莫名多了张图书卡也是诺霞给我的成年礼礼物吗？这家伙也太不懂的表达了点吧..

“那么我也就笑纳了。”我接过了那杯。微抿了一口，嗯因为是加了些酒精吗？相交之前只是感觉像糖水来说多了些刺激“照道理这时候是不是该干个杯”

“这倒也是，虽然只有两个人。”带着一丝苦笑，伴随着酒杯相碰的清脆声响。我不由得有些恍惚，回想当初告别的时候也是这样只的碰杯，只不过有些人已经不在了......

“喂喂，你刚刚又想多了吧，看你表情一脸惆怅的样子，跟五十岁油腻大叔回忆自己已经逝去的青春一模一样啊.”

“拜托你用比喻也不要用那么恶心的好不好。”该死在我本来惆怅的时候突然插入了这样精神污染的画面，整个人都不好了，对了，所以说我之前说的对不对啊。”我突然想到之前走廊上跟他的话题。

“跟之前一样，对一部分，不过这是对我来说，毕竟你不干这行对于干净的人来说，你说的倒完全没错，尤其是对自己的自知之明，这么看来你倒是挺有做服务业的潜力。”

“你说的我听着怎么觉着这么憋屈呢？再说什么服务业，你就是想说我这辈子就适合当个清洁工是吧，别扯有的没的了。步入正题吧。”

“我这可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你合适啊，再说就你那俩怪物，你怎么也不可能只是个清洁工啊真是。”他显得有些委屈，还在那假装抹眼泪不过这原因主要还是出在你自己身上吧...一会他看来也是觉着没趣又恢复了老样子“好吧，步入正题，这也是我个人经历得出的结论吧，你也知道我的表面身份是个酒保，这样就以为着我每天得面对着不同的人，依照着我酒保的身份来说照你说的也确实是没有错.尤其是你说的一点，漂亮小姐会更受欢迎，那么我想你自己也对此有数对吧。”

“因为酒吧的顾客主要是男性，外加对于干这活的一般感觉来说女服务员会比男服务员做的更好吧，换而言之符合顾客的心意，用四个字来说就是投其所好吧。”

“没错，这也就是所谓投其所好，情报买卖成立也是首先要做到这一条。首先，你的情报得对买家来说有价值交易才能成立，这不光是情报买卖，做任何的生意都得照着这一条法则来，然后吗，你也知道，干见不得人的买卖总得有点不同之处，首先是隐匿自己这一条你也说过了，这方面我有着优势所以敢做些比较大的买卖，然后吗，因为我的情报网络的优秀，所以我敢在暗中插足两边的平衡来赚我的零花钱。”他这么说充满了自信，他也确实有着自信的资本，毕竟以着一个酒保来说，在没有接受过任何的训练，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那地方两个最大的地头蛇的重要情报，而且甚至还能活得这么完整的也就他一个了。感觉拍成电影绝对很赚钱。“不过之所以能做那么久也是因为我把这两把的情况摸得够透，所以能暗中微妙的保持一种平衡，而为什么要保持平衡具体的我也和你说过了。”

“懂得，因为最起码这样不可能会更乱了。毕竟折腾了好几十年才终于保持微妙的平衡，要想改变的话不知道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呢。到时候我们这些没背景没势力的人先不说，那些勉强依附着那些势力的人肯定就难过了吧。”

“不光是这样，如果一方面的势力倒台了，那么另一方面一家独大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矛盾点无法转化，也就是说一个组织得抗下整个地区的压力，而且你懂得，这些组织充其量就是社会底层的人抱团取暖发展来的，以着他们各个的情况来说，根本不可能养的活那么多的人。”

“那么到时候自然会发生动乱吧，然后又在不断的纷争中诞生新的组织，所以可以说这是当地的社会的自然选择的结果，可不是人能随意改变的。”

“要想改变那种情况恐怕只有全部推翻重来才能有效，而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一切可不是他们自己能说的算的。”

“这倒也是，这方面我也跟你了解了不少，所以看的也清楚了许多，那地方除了油和矿什么都缺，但那鬼地方充其量还在蒸汽时代要油又有啥用呢？又能垫肚子，顶天拿来当柴火烧，而那地方的土地又不是矿山就是毛都长不出来的破地，讲真为什么那鬼地方会有人我都觉得是个奇迹。”

“这我想那些贵族老爷也跟你想的跟你一样，所以理所当然的把那里当作处决死刑犯的流放地。确实也省事，带到门口踹一脚，再把门关上，不但省粮还省子弹。但人的生存能力总是超越人的想象，总之在这几百年间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在那种贫瘠的土地竟然也逐渐发展起自己的社会起来，虽然不是什么好社会就是了。”

“没有法律的社会，烧杀掳掠就像吃饭呼吸一样的随处可见，而且没有什么人觉得不对。这也能叫社会吗。”我不由得挠头，讲真不是他跟我说我还真难以想象在此之前还能更烂。而且说实话我之前处的地还算最太平的地方了，真难以想象这家伙是怎么在那种地方土生土长活到现在的。应该说是幸存者偏差吧。

“毕竟本质上是流放罪犯的地方，能有啥好的可能，我倒是比较神奇的是那里竟然还有着种地的存在，在那种鬼环境垃圾土地还硬是种出了黑麦来，虽然说做出来的面粉无论是质量还是味道都和那些贵族老爷吃的差远了。但各种意义上来说这都是个奇迹啊。”

“就是那我们吃到想吐的那玩意吗.....那味道确实不敢恭维，就医院食堂那难吃的要死的套餐都比那玩意好下咽。”我回想当初吃这玩意就已经是有些难度了，现在我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更是完全无法咽下去那种玩意了。

“不能光那么想，要知道要是没那玩意那些贵族老爷恐怕就不是跟那边做交易，而是那边要跪着求贵族老爷们用油来换点饭吃了。而且说实话没那玩意我们都挺不过来。”

“那倒确实，不过我是真没东西吃，你纯属自己做的吧，谁叫你自己要去赌场来着。”

“我也是没办法啊，要说最容易套到情报而且那些地头蛇老爷爱去的地方都是那地方，所以我肯定也得跟着进去啊，再说你进去不赌那欺软怕硬的保安不把你丢出来都有鬼了。”

“这倒是，那些保镖确实是只认钱不认人的存在，而且翻脸速度比翻书还快。”之前经过那地方一次深有体会。

“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攒了点存款，但是就那地方来说我一没背景二没势力又不可能敢太招摇。虽然说我倒不是应付不过来，但你也知道不怕贼就怕贼惦记吧，况且又是干我们那行的。”

“所以即使你有些小钱还是得老实的跟我们一起啃那又难吃又咯牙的黑麦面包.......伙计你这钱挣得可真没意思。”

“那也不能这么说吗，看我这不就用上了吗。他这么说自豪的拍了拍自己那结实的柜台好吧有钱总不是坏事，不过看来他的存款恐怕比我想象的还要丰厚都能自己开个不营业的酒吧玩了，而且还是东家的地。就是不知道校长知不知道这事咯

“这倒是挺让人羡慕，看我出来就个穷光蛋，就是买些游戏周边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手头的钱更别说那些游戏卡带了。而你都开始自己整个酒吧自己玩了，话说你在学校的地搞这些校长同意了吗？”

“这个嘛，毕竟当初他把这个店交给我的时候就说随你自己喜欢那么我就按自己喜好了所以我就按自己喜好来了。”

“所以你还真就不客气。话说你没把楼上改成夜店也算你仅存的良心了对吧。”

“那倒不是，虽说开夜店确实赚钱但考虑流量来说就不太划算了，毕竟是贵族学校，客流量主要还是老师学生，就按年纪来说，大部分学生都还未成年，而且就算成年了处于自己身份的考虑也不太可能来吧，虽然说这地方还算比较偏僻，而且对于做情报生意来说，在一所知名大学中开的夜店是不是未免也太招摇了点？”

“好吧，我不该高估你的良心，不如说跟从那地方出来的人谈良心的我是脑子有问题。没有boss教育你你是更加的放飞自我了，不过说来诺因哥，竟然你到了这，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那酒吧.....”我感觉喉咙像卡着什么东西，发不出任何声音，确实，有些事尽管自己心里有数，但要真确认还真是说不出的难过。

“确实，如你所说。”听他这话时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随即感觉身子一空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虽然说早有预见了吧，就跟知道自己会考差的孩子拿到成绩单的时候一样，即使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面对现实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落寞，恍惚间仿佛在眼前闪过当年一起就着啤酒啃黑麦面包的日子，只不过此刻已是物是人非。显然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他默默的拍了拍我的肩表示安慰。该说不愧是成熟的大人吗？分明跟boss的更久，跟boss的感情也明显在我之上，明显更为悲伤的该是他才对结果反过来还是他来安慰我，不由得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是啊，或许过去的酒吧是倒闭了，呢也是没办法的事，可是还好的是人都还在，那么也就有机会再喝一杯了。”

“嗯，对，最起码人都在。嗯，等等，你刚刚说人都在，也就是说你知道boss的着落？”

“是啊，再说来这里说实话也是boss给我安排来的。不然你觉得我会有兴趣伺候这些娇贵的大小姐吗？”

“额，这倒也是，毕竟你是典型的那种烦女人，先前来说都已经把自己整的像个该溜子了都有女人向你搭讪，更何况现在脱胎换骨了对吧，帅哥。”

“你说这话怎么怪怪的，若虚君，不但阴阳怪气的而且还很恶心哦。”

“谁叫你自己先吊我的胃口吗，这算扯平了，所以说boss现在怎么样啊，出了那鬼地方了吗，其中的经历我可要仔细的听你给我讲讲。”

“嗨，真拿你这家伙没办法，”他这么说无奈的扶额，拜托，是谁吊我的胃口啊，真是，欺骗纯情少年的感情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希望你能清楚。额，这么想的自己好羞耻，刚刚当我没想过好吧。

“看你那样恐怕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这家伙冷不防的一句又让我不由得一个激灵，“没没没才没有呢，你可别乱说。”

“呼，你这小子倒是变了许多呢，回想之前跟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血晕河边的石头成精了，现在倒是有搞笑艺人的潜质了呢。”

“原来你这家伙之前是这么看我的吗，不过也是吧，讲真我们第一次相见的那时候可是我连回忆都想吐的一段记忆呢。唔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