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准备回家的赵化龙,突然发现前方工厂围墙边的草丛中,有两个黑影子在晃动。
为安全起见,他放出了神识探查。
哈!让我碰上贼啦。
赵化龙赶紧把车子的大灯关上,汽车熄火。
待他把汽车收入空间后,利用隐身能力向盗贼靠近。
“小蛋哥,刚才远处明明有辆汽车来着,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你眼花了吧?这边儿那么多条路,人家不会开走了呀”。
“不对呀小蛋儿哥,那辆车,明明是朝咱们这个方向来的嘛”。
“你小子就是做贼心虚,放心吧没事儿,咱们都干两个月了,不都挺顺利的?怕什么。
再说了,能开起汽车的主儿,谁管咱们这些破事,有那工夫,早去八大胡同搂娘们去了”。
“小蛋哥,还有多少?我怎么老是心神不宁的呀”。
“别害怕,还有两麻袋就完事儿了,等他们三个翻墙出来,咱们就颠儿”。
两个人的对话,全入了己经靠近的赵化龙耳,墙內的三人,他也给认了出来:工厂的刺头六哥、狗剩、臭子。
看样子,上次跟自己叫板时没被打服啊,居然当起了内鬼。
得了,这次我龙爷就成全你们五位了。
不大的工夫,从墙内又抛出了两个麻袋包。
听着麻袋包落地“嘭嘭”的声音,可以断定,它们很重。
紧接着三道黑影,也从墙头落地。
“蛋儿哥,齐活儿了,这次弄了有1000多斤,装车赶紧颠儿吧”。
“得嘞,招呼”。
“等等吧,我让你们拿了吗?”
突然冒出的高大黑影,把哥五个的尿,差点吓出来。
“你你、你他妈的谁呀,别装神弄鬼吓唬人玩”。
“就是就是,我们可是小耳朵的兄弟”。
赵化龙低下头,凑到他们眼前:“呦嗬,这不是钢铁厂大名鼎鼎的六哥、狗剩和臭子吗?不知这两位兄弟是哪路神仙啊?”
“姓赵的,原来又是你。
我告诉你,这位是我大哥,蛋儿哥。
连爷听说过吗?那在四九城也是扛旗的主儿,蛋儿哥就是他兄弟,怎么样?服了吧”。
看着臭子那一脸得瑟的表情,连搭理他全懒得,赵化龙看向那位连爷的兄弟。
“你是小耳朵的兄弟?”
蛋儿哥的腰往前一顶,非常硬气的回答:“没错,如假包换”。
赵化龙从衣兜里摸出一盒红锡包,点上一支、吸了一口。
“好办了,这回小耳朵有得赔了,我一定让他倾家荡产”。
“你以为你谁啊?姓赵的,你口儿可越来越正了,连爷可是社会大爷,就凭你?”
赵化龙,依然没有搭理小臭儿。
“小子,你很猖啊?这话要是让我们爷听到,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小蛋儿不忿的、用眼斜楞着赵化龙。
在他眼里,这位斯斯文文的大个子,就如一只蚂蚁,小耳朵随随便便就能捏死。
没敢多话的六哥和狗剩,见姓赵的好象被蛋儿哥拿住了,也来了情绪。
“孙贼哎,怂了吧?你牛啊,现在我们仨、可是跟着蛋儿哥混呢,怎么着,不服咱们再练练?”
“就是,上次在厂里,是给你留面子,真以为我们怵你呢,想多了吧?”
赵化龙只是笑了笑,仍没有搭理这三个刺头。
“既然你是小耳朵的兄弟,好办了,把偷来的东西扛上,带我见他去”。
“你他妈谁呀?还想见我们爷,托大了吧,不怕连爷把你喂狗?”
赵化龙把烟蒂扔在地上,又用脚踩灭,这才抬起头看向了刚才问话的蛋儿哥。
“叫我龙爷!”
“轰”一个炸雷在蛋儿哥的脑海中炸声,他懵了、真的很懵。
因为这句话,自己亲耳听到过,那是在崇文门城根,一次赌武的现场。
待再细看眼前个高大的身影,很快就和记忆中、也是夜晚月光下的身影儿融合了。
他“扑腾”,就给眼前人跪了。
“龙爷,我错了,饶了我吧”。
傻了,还站着的同伙傻了,今天过年吗?
“还他妈楞着干什么,快给龙爷跪下,求他饶了咱们的狗命”。
蛋儿哥的嘶吼,把四人给吓跪了。
然而,跪下的四个人心里非常的郁闷,为什么呢?
赵化龙,依然臭着那张俊脸。
“我再重复一遍,每人扛起一麻包你们偷来的东西,带着我去见小耳朵,麻利的”。
小臭儿不服的倔了一句:“凭什么听你的?”
“叭”,小臭儿被面部狰狞的蛋儿哥,给了一个响亮大嘴巴。
“龙爷说什么是什么,不想死就赶紧的照作”。
“可是…”。
他刚想争辩,被蛋儿哥恶恨恨的目光吓了回去。
实际上他想说,这一麻袋有200多斤重啊,话到嘴边、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什么是强权、什么是拳头大真理多?
工厂里的三个刺头还弄明白,他们崇拜的蛋儿哥,怎么就那么听姓赵的话,就稀里糊塗地扛起200多斤的钢块,步履蹒跚的向东便门挪去。
赵化龙也真能恶搞,押着比乌龟快不了多少5位“人物”,晒着月光,吹着秋气,披星戴着月,慢慢地围着城墙遛达着,不急不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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