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浊气人形此时重新凝聚,手持木柄,对准矛头,插入进去。】
【风水局,人衍生息,成!】
【轰!】
【平地一声惊雷,浊气风起云涌。】
【均衡之势瞬间打破,阴阳家七人内力不受控制。】
【原本用来克火的水行,此时被强大的吸力牵引,反而去相生那木行。】
【其他五行也同样如此,吸的阴阳家七人脸色煞白。】
【琴音这时,也如疾风暴雨,气势恢宏至极,仿佛金戈铁马将至。】
【每一个音节,都能让阴阳家七人隐隐听到喊杀之声。】
【不,并非仿佛。】
【数以万计的浊气人形,以吸取阴阳家七人内力而生,穿戴黑甲,手持长矛,对准敌人。】
【“杀!!!”】
【肃杀之声,连绵百里!】
【此曲名为……十面埋伏!】
赵国,妃雪阁。
天上琴声激昂。
地下古瑟之音呼应。
高渐离猛地起身,即使推翻椅子,也未察觉。
只是一双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一个方向。
那瑟声,太熟悉了。
这种技艺,天地间只可能有一人拥有。
旷修!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
天上地下,琴瑟和鸣!
此为知己之曲!
“为什么是他!他凭什么!我才应该是……!”
高渐离表情狰狞,强烈的妒忌心让他失态。
直到即将说完,才反应过来。
可此时又如何来得及。
荆轲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张口结舌,能说会道的嘴,也说不出半句。
《高山流水》只赠知己。
这是旷修亲口所说,天下乐师皆知。
他知道高渐离清高又固执,但没想到他对《高山流水》的执念如此之深。
冲动之下,竟然……
雪女瞳中似有寒冰,厌恶之情不加掩饰。
“滚出去。”
“你……你说什么?”
高渐离恼怒。
“我说,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雪女一扫长袖,侧身而坐,似乎光是看到对方的脸,都觉得厌恶。
“我妃雪阁庙小,招待不起高公子这样有脾气的大佛。”
“你!我……!”
“高兄,高兄!”荆轲怕高渐离又说出什么不过脑子的话,连忙拉住,“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他拖着高渐离离开,临近出门,回头给了雪女一个歉意的眼神。
却不想雪女根本没有看他们,而是仰望天幕,右手抚摸着一把古瑟。
…………
妃雪阁另一间房间。
“好……哈哈哈!好一个十面埋伏!”
旷修长袖抹汗,畅快大笑。
“此曲只应天上有,当真是天上才有啊!”
天幕一无是处?
是自己这两天目光短浅了。
如此人物,观其一生成长,何其幸运。
虽说不能相见,但能与其和鸣,便已是满足。
知己,当是如此。
他又陶醉片刻那《十面埋伏》的琴意,惆怅若失下,取出长袖中珍藏着的竹简。
此竹简记录着《高山流水》琴谱。
“兄台,旷修此生,唯有你可称知己。”
说完,他点燃竹简,付之于炬。
【噗通一声,云中君摔倒在地。】
【他倒也并非被吓到,而是体内内力被吸的干净。】
【嬴苏护的身形显现,看向女樱,右手再扫琴弦。】
【嘣~】
【女樱手下,琴弦崩断。】
【惊讶之色还未显现,眼前景象突变。】
【她置身战场中央,阴阳家众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千军万马包围。】
【每一位黑甲士兵,都有着相同的一张脸,似乎是嬴苏护成年时的脸。】
【“杀!杀!杀!”】
【喊杀之声,冲上云霄。】
【女樱心神大乱,颤抖的抱住胳膊。】
【嬴苏护满意的收回目光。】
【这女樱看热闹不嫌事大,需得略施惩戒。】
【他站起身,一步踏出,却已在月神面前,悬与半空,双眼与之对视。】
【“你喜欢看?”】
【“我……”】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脸,月神心里没来由的一慌,刚想否认,却已经来不及。】
【“那就多看看,不要急。”】
【月神顿时双眼迷茫。】
【移魂之术!】
【刚刚一战,嬴苏护不只学会女樱的幻音,连月神的移魂术也给一并学了。】
【他就像是热情的主人,邀请客人来自己脑子里做客。】
【只是这位客人能看的,只有他脑中上千卷的竹简。】
【不准停,一直看。】
【困了也看、饿了也看,看不死,就往死里看!】
【对于这个想要窥探自己记忆的女人,嬴苏护的惩戒比女樱那里还要重上许多。】
【最后一个。】
【嬴苏护对烟绯露出一个孩童应有的纯真笑容。】
【至少看上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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