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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张释之

作者:叶还生

话说那南阳来的小张释之啊,原来就是个骑马的,混了整整十年官场,


结果还是个比芝麻还小,比绿豆还大的小官儿,心里那个苦啊,简直比吃了黄连还苦!


他琢磨着,这官怕是做到头了,不如打包回老家算了。


可就在这时,袁盎袁老爷子一眼就瞧出他的本事了,心想:“这小子有戏!”


就把他推荐给了文帝。


文帝一听,哟呵,这货不错啊,那就提拔提拔呗,于是小张释之就一路飙升,成了谒者仆射。


什么是谒者仆射呢?


谒者啊,这官名听起来就挺高大上的,但说白了就是古代那些传达消息,通报的小弟小妹啦。


放现在来看,大概就是文员、前台这类角色。


你想啊,春秋战国时候,那些国君身边的近侍,就是负责传个话,跑个腿啥的,那时候就已经叫谒者了。


这谒者在古代那可是个热门职位啊,秦、汉时候属于郎中令,后来改成光禄勋了。


西汉时候定员七十人,东汉时候人数减半,主官就是谒者仆射。这仆射啊,听起来像是个射箭的,但实际上就是管理谒者的大头头啦。


东汉时候的仆射,那秩比千石,常侍谒者有五人,主要负责殿上的时节威仪,秩各比六百石。


给事谒者和灌谒者一共有三十人,就是负责帮忙接待宾客,传达消息这些杂事,选的都是些仪容端正,适合奉使的人,秩分别是四百石和比三百石。


看来古代找工作也要看颜值啊!


魏、晋、南北朝时候,谒者的职位还是一直保留着的,主要就是负责引见臣下,传达使命这些事儿。


到了晋朝,仆射这个官就废置不常了,估计那时候的谒者们都挺郁闷的,不知道自己的头头啥时候就没了。


南朝梁、陈和北朝的时候,谒者台就成了官署,设谒者仆射和谒者。


隋文帝时候省了,但炀帝又复置了,主官就改称谒者大夫了,下面还设了司朝谒者,通事谒者,将事谒者,谒者这些小弟。


到了唐代,谒者这个官名就没了,但中书省设了通事舍人,其实就是隋朝的通事谒者啦。


看来唐朝人喜欢改名字玩儿啊!


这谒者在古代可是个香饽饽啊,因为能接触到高层嘛,所以有时候也能捞点油水。


汉朝就有河堤谒者这个职位啦,专门负责防河事儿的。


光武帝在黎阳立营的时候呢,还让谒者去监屯兵了。


东晋、南朝那些都水使者的属员里,也有河堤谒者的名额哦!


隋、唐时候也还沿用着呢。


哎呀,后来谒者就成了宦官啊!


反正啊古时候那些传达、通报的侍从都可以叫谒者啦!


说白了,张释之有点皇帝联络人的意思。


有一天,文帝带着小张释之去溜达禁苑,看那些老虎狮子啥的。


文帝一时兴起,就问那上林尉:“喂,这禁苑里到底有多少阿猫阿狗啊?都给我数数看。”


那上林尉一听,妈呀,这哪儿数得过来啊?


顿时就慌了神,左瞅瞅右看看,就是答不上来。


这时,旁边的虎圈小哥见状,赶紧替上林尉回答了文帝的问题。


文帝一听,嘿,这小子可以啊,就打算提拔他做上林令。


可就在这时,小张释之慢悠悠地晃了过来,对文帝说:“陛下啊,您觉得,那绛侯周勃和东阳侯张相如,都是啥样的人啊?”


文帝一愣,说:“他俩?都是老好人呗,咋了?”


小张释之又问:“那他俩聊天时,是不是有啥说啥,跟倒豆子似的啊?”


文帝摇摇头说:“哪儿啊,他俩有时候都支支吾吾的。”


小张释之听了,一拍大腿说:“对呀!陛下,您想想看,连周勃和张相如这样的老好人,都说不利索,那我们能学这个虎圈小哥的伶牙俐齿吗?秦


朝那时候,就是重用那些耍笔杆子的,官场上都争着比谁更会说,结果呢?


全都是花架子,没啥真才实学。


皇帝都被忽悠瘸了,国家最后就崩了。


现在,您要是因为,这个虎圈小哥嘴皮子利索,就提拔他,那我怕天下人都去练相声了,谁还有心思干实事儿啊?


下面的人跟着上面学,那比啥都快!


陛下啊,您可得三思啊!”


文帝一听,觉得小张释之说得在理,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小子可以啊!”


于是就不再提拔那虎圈小哥了。


文帝上车回宫的时候,还特意让小张释之陪在身边。


一路上,文帝问起秦朝那些破事儿,小张释之都毫不隐瞒地一一揭秘。


回到宫中后,文帝越发觉得小张释之是个人才,就任命他为公车令。


公车令又是个什么官呢?


公车令就是公车司马令,其实汉武帝时期才正式亮相,是中央九卿中卫尉的得力助手。


它的办公地点,那就是公车署,也有人喜欢叫它公车处。


这公车令呀,虽然职位不高,但手中的权力可不小。


它的主要工作呢,就是接待那些想要上书,或者请求面见皇帝的吏民,给他们安排安排,让皇帝的信访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


总的来说呢,这公车令就是古代版的信访官员啦!


他们用自己的辛勤工作,他们用自己的辛勤工作,为皇帝和百姓之间搭建起了一座沟通的桥梁。


张释之就是大汉朝信访的一把手。


这事儿一传出去啊,大家都说小张释之,不仅有才,还有胆儿,敢在皇帝面前吐槽。


那些想靠嘴皮子升官的家伙们呢?


也都收敛了许多,再也不敢瞎忽悠了。


从此以后啊,小张释之在官场上就风生水起了。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是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的!


不过啊,这光芒也太刺眼了吧!


时隔不久,太子和梁王这两个好兄弟,居然同乘一辆车,一路风骚地杀入朝堂。


路过司马门的时候,你猜怎么着?


这俩货居然嚣张到连车都不下,直接无视礼仪规定!


哎呀呀,这是要翻天的节奏啊!


就在这时,张释之这位猛人闪亮登场了!


他二话不说,直接冲上去就把太子和梁王给截停了。


不仅如此,他还当场弹劾了这两位大爷,说他们“经过公门不下车,简直就是大不敬”!


这一下子,可把朝堂给炸开了锅!


消息传到了薄太后的耳朵里,文帝这下可急了,赶紧向太后脱帽请罪,承认自己教子无方。


薄太后呢,也是护孙心切,直接派了个特使,来传旨赦免太子和梁王。


这俩货才得以灰溜溜地进了殿门,不过啊,这面子可真是丢大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文帝对张释之的印象可是大大改观。


他心里琢磨着:这货胆子真肥啊,连太子和梁王都敢怼,简直就是个硬茬子!


于是呢,文帝一挥手,就把张释之提拔成了中大夫。


没过多久,又把他升为了中郎将。


这张释之可就成了朝堂上的大红人了!


后来啊,张释之跟着文帝去巡视霸陵。


文帝看着自己的豪华陵墓,得意洋洋地说:


“哎呀呀,我的陵墓可是用北山的坚硬岩石做的外壳,里面还填满了麻絮,再用漆粘得严严实实的。这么坚固的陵墓,谁人能破?”


左右近侍一听,赶紧齐声附和:“对对对,没人能破!”


可是呢,张释之却在这个时候,泼了一盆冷水。


他摇了摇头说:“陛下啊,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


要是您这陵墓里堆满了珍宝,那别说是用岩石做外壳了,


就算是把整个南山都熔化了封起来,人家盗墓贼也能闻着味儿找过来。


可要是您这陵墓里啥都没有,那别说是用岩石了,


就算是用泥巴糊的,人家也懒得挖呀!”


文帝一听这话,顿时就笑喷了!


他拍着大腿连声叫好:“哈哈哈,张释之啊张释之,你可真是个妙人啊!你说得对极了!”


从此以后呢,文帝就更加看重张释之了,觉得他不仅胆子大,还敢说真话,简直就是个人才啊!


这一年啊,咱们的张释之张大人可是风光无限,被文帝提拔为廷尉啦!


这廷尉啊,说白了就是古代的大法官,专门负责审理各种疑难杂症,哦不,是疑难杂案。


有一天呢,文帝闲着没事,就出去溜达,顺便逛逛中渭桥。


你说这桥啊,也真是够热闹的,人来人往的。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个人从桥下蹿了出来,把文帝的马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文帝那个气啊,心想:这谁啊?这么不长眼!


于是立马下令让骑士去追捕那个人,准备好好教训他一顿。


抓到人后呢,文帝就把他交给了张释之来处理。


张释之接到这个案子后啊,就开始了一番深入浅出的审理。


最后他得出结论:“这个人啊,确实是违反了交通规则,哦不,是清道戒严的规定。但是呢,按照法律来判的话,应该只是罚点钱就完事了。”


文帝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啥?就罚点钱?


他可是吓了我的马啊!要不是我的马脾气好,早就被他害死了!


你这判得太轻了吧!”


张释之听了也不慌不忙地解释说:“陛下啊,您消消气。这法律啊,可是大家的规矩,不能随便改的。


这个案子呢,就按照法律来判就好了。


如果我们随便加重刑罚的话,那以后法律还有啥用呢?


大家还怎么相信我们呢?


再说了啊,在他吓到您马的时候,如果您就直接把他给咔嚓了,那也就算了。


可是现在,您已经把人,交给我来处理了啊,我这廷尉可是要讲究公平公正的。


如果我们乱来的话,那天下不就乱套了吗?


到时候百姓们还怎么生活呢?


所以啊请陛下三思啊!”


文帝听了张释之这番话后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叹了口气说:“唉,好吧,你赢了,你的判决是对的。”


就这样,张释之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勇气,成功地维护了法律的尊严和公正,也让文帝对他刮目相看。


从此以后,他在朝廷中的地位就更加稳固了,成为了文帝的得力助手!


后来啊,有那么个日子,出了个大瓜!


有个哥们,胆儿肥得跟炸油饼似的,居然偷到了高祖庙里,把神位前的玉环给摸走了。


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汉文帝听了鼻子都气歪了,立马下令把这小偷抓起来,交给廷尉张释之去收拾。


张释之这时候就得出来走两步了,得给这案子定个调儿。


他就照着“偷盗宗庙服御器物”的律条,给判了个街市公开斩首。


想想那场面,咔嚓一声,人头落地,老百姓们看得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


可是汉文帝一听这判决,火冒三丈地说:“这货色太不是个东西了,连先帝的玉环都敢偷!


我把他交给廷尉审,是想让他全家都见鬼去,


你这倒好,就判个死罪,你这是在跟我抬杠,不尊重宗庙啊!”


张释之听了这话,心里头咯噔一下,赶紧把头低得跟个鸵鸟似的,一边磕头一边谢罪说:


“皇上啊,依法判就这样了,真的不能再重了。


再说,同样的罪名,还得看情节轻重呢。


您想想啊,要是今天这小偷因为偷了宗庙器物就被灭族了,


那以后要是有个二愣子,从高祖的长陵上抠了一块泥巴下来,


那您可怎么收拾他啊?”


汉文帝一听这话,也是一愣,心想:“哎呦,这话说得也在理儿啊。”


于是他就跟太后去嘀咕了一下,最后批准了张释之的判刑意见。


这事儿也就这么着了,小偷家人捡回了几条命,也算是他祖宗烧高香了。


从此以后啊,大家都知道了张释之这位廷尉大人的厉害,办案子那是公正刚直,铁面无私啊。


谁也别想在他手底下讨到什么便宜去,就算是偷鸡摸狗的小贼,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了。


文帝四年,哎呦,这可就是公元前176年了。


冬天,十二月里,颍阴懿侯灌婴,这位老兄一命呜呼了。


灌婴这一走,咱们汉文帝心里也得琢磨着,找个合适的人选来填补,这个大空缺啊。


这不,转眼就到了春天,正月初四这天,汉文帝一拍大腿,就任命了御史大夫阳武县的张苍当丞相。


这张苍啊,可是个有学问的人,喜欢读书,见多识广,特别是对律历之学那是精通得很呐。


文帝这一任命,可谓是慧眼识英才啊!


接着呢,文帝又想起了河东郡的郡守季布,想把他召到京城来当御史大夫。


可是啊,有人说这季布勇武难制,还是个酗酒好斗的主儿,这种人,可不适合做皇帝的亲近大臣啊。


于是呢,季布到了京城之后,就在官邸里滞留了一个月,才得到文帝的召见。


可一见面呢,文帝就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还是回河东郡当他的郡守去吧。


这季布啊,也不是个善茬儿,心里憋屈得很呐。


他就对文帝说:“陛下啊,我本来就没啥功劳,可您却宠信我,让我当了河东郡守。


这次您无缘无故地召我来京城,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夸大其词地推荐我。


现在我来了,您却又没给我新的任命,还是让我回原任去。


这摆明了,就是有人,在背后诋毁我呀!


您因为一个人的赞誉,就召我来,又因为一个人的诋毁,就让我走,


这样下去,天下的有识之士,可都要来窥探您的深浅得失了!”


文帝一听这话,顿时就哑口无言了,脸上露出了惭愧的神色。


过了好久,他才挤出一句话来:“河东郡啊,那可是我的重要得力之地啊,所以我特地召你来面谈嘛。”


哈哈哈,这话一说出来,季布和在场的大臣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文帝这可真是自找没趣儿啊!


不过呢,这也看出了咱们文帝的可爱之处,那就是他知错能改,善于纳谏。


季布这一番话,虽然让他下不了台,但也提醒了他,要更加谨慎地用人行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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