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盗窃案结案

我迅速召集全组警员进行开会，全员一致同意以两年前凶杀案死者的双胞胎儿子一人制造恐慌一人实行目标杀害的方向来进行下一步推进。

“我和顾缊再重新查一下监控录像找找新的线索，其余人则跟着小武查找双胞胎的下落带到警局问话。”

我和顾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上的监控画面进行慢放，很怕丢到一丝可能的证据或线索。

终于在两个小时后的一个商场监控的右下角发现一个与正在实施抢劫嫌疑人的卡通头套的左半侧相同的头套在动。

大概两分钟后彻底消失在摄像头里。

我与顾缊相视一笑，将这段录像保存下来作为证据。

小武他们还没回来，我便打了个电话过去问。

“小武，你们找到双胞胎下落没。我们这边找到作案人是两人的证据了，就差你们把双胞胎带回来问话。”

电话那头气喘吁吁地声音。

“畏刚哥，没找到…我等下回警局再说…”

过了半个小时，小武跑过来。

“畏刚哥，我们去了他们所在大学问两个人都是有快两周没去上课也没出现在宿舍楼。我让别人去问了他们的母亲和妹妹，等等他们消息。”

我心想完了，不会也跑了吧…

其余两名警员打进警局电话，称母亲和妹妹也是有两周没看到兄弟二人的出现。听他们母亲说每周末都会回家，可这两周都没电话和回家十分反常。

顾缊喝了口咖啡想了想。

“咱们明天换个思路做调查，先去找凶器和头套之类的线索。”

我看了下表已经晚上八点了，大家也都忙了一天该回去休息都回去休息。晚上也没法出门去找东西，明天分头寻找。

第二天，我将顾缊接上在警局附近吃完小笼包后就没回警局直接去了案发商场附近寻找凶器和头套。

“哥，先找垃圾桶。垃圾桶两天就会被拉走去垃圾场，今天再不找就来不及了。”

我心疼一个姑娘家的翻垃圾，就让她去联系案发当天走的那四名受害者。

我不断翻着商场外的两个大垃圾箱，大袋小袋全都拿出来翻。

就在我快要气馁，以为什么都找不到的时候，终于在靠近底部的地方翻到被踩碎的头套和一个娃娃里掏出两把沾有血迹的匕首。

我和顾缊在车里汇合，迅速将物证带回警局进行拼凑与化验。结果发现踩碎的头套能够完整拼出两个，一个匕首上沾有多人血迹，另一把匕首上沾有仅一人死者的血迹。均未发现凶手指纹。

两个头套上沾有兄弟二人的指纹，这下证据确凿。就等着兄弟二人抓捕问话认罪结案就可以了。

我问顾缊，“那四人有提供什么新线索吗？”

顾缊摇了摇头，“没有，但有一点可以作为新证据…就是四人里有两人无法联系。我看了下那时候的医院监控，有两人是凶杀案死者的双胞胎儿子。”

还是我们晚了一步……

又和两年前一样卡在了逮捕凶手这一步，我们不能再像以前抓不到人。

顾缊似乎从我的眼神里看出抓捕双胞胎归案的决心。

“哥，今晚让我用找人的方法找到他们。要不然咱们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就怕最后逃到国外去更重蹈覆辙、功亏一篑了。”

我想了想倒也可以，只要不太损耗顾缊的身体。

今天的时间就这么耗没了，小武他们在外面跑了一天依然没找到双胞胎的下落。

晚上，我去顾缊家里看着她找双胞胎二人的下落。

和上次一样，顾缊拿出艾草烧了起来。这次不同的是她拿出一个挂坠上面绳子上挂着一个锥形的小石头之类的东西。我也不懂是什么。

“哥，这是灵摆。上面的灵石可以帮咱们找到人，放心这是最基础帮助人找物或人的方式。不会损耗我的体力。”

我将整个晶海地区的地图摊开放在桌子上，顾缊一只手拿着艾草，一只手拿着灵摆。灵摆悬空将底下尖尖的部分对着晶海的一个个区进行寻找。

直到羌塘地区，灵摆从逆时针变为顺时针强力旋转摆动。

“哥，是在这个区。明天咱们和组内人分开行动，只有咱们两个人。我需要带上今晚用的这些工具就能找到。”

我连声答应，回家后就一直祈祷着明天不要出什么问题顺利抓捕到凶手。

我和顾缊约定好七点一起出发去羌塘区，从我们这里出发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到那个地方。

刚进羌塘区，顾缊就拿出灵摆和艾草寻找下落。我也听着她的指挥往哪里开。

我突然意识到车越开越偏远越人烟稀少，直到一个破旧废弃已久的小屋前顾缊让我停下车，指了指。

“就在这里。”

我拿上手枪，下了车。顾缊也想跟着，我示意她锁好车别让人上车驾车跑了。

我更希望是别伤害到顾缊。

轻轻地拿着枪在门口敲门，学着老人的声音。

“您好，请问有水喝吗？想讨碗水喝。”

只见屋子里有了动静，一个人右手拿着杯水打开门，瞬间将其制住。

这个应该是哥哥，是右撇子…那另一个人是弟弟。

弟弟从后门跑了出去，想上我的车逃跑但没开成就往对面的草丛跑去。

我将哥哥带上车后，让顾缊看好他便去追弟弟。

我追着还往他逃跑的方向冲地上开了两枪，喊道，“站住，别跑了！都找到证据了！”

眼看就要追到，就大跨步上前抓住弟弟的胳膊向后将整个人翻到身后压住他，戴上手铐。

“别想跑了，你哥哥我都抓到了。”

终于弟弟也乖乖不动，被我带上车扣回警局。

回去路上，小武打电话我们找到人了没。

我就说等我们回去的好消息。

我和顾缊将双胞胎分别安置到不同的审讯室后，先回了办公室休息一下让其他四名警员问话。

“小武，抓到了！等他们认罪就能结案了。”

办公室里大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我知道这都是顾缊的功劳。要是没有顾缊，指不定多久能抓到兄弟二人。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哥哥低着头说道，“是，盗窃案是我做的。杀人也是我杀的，我弟弟什么都没做。”

这显然是在说谎。

我进入审讯室，看着他。

“别撒谎了，我们都看到监控是两个人作案。杀人的是你弟弟，别顶罪。如实招来就行，说不定你们兄弟二人还能减刑。”

……哥哥一直沉默不语，我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我看跟你弟弟不一样，还有些善心。假扮老人讨要水喝，你都没有一点防备。我知道你们想早点给你们父亲报仇是吗？”

哥哥看着我问，“我坦白了，就能减刑是吗？”

我再次和他确认。

“我和弟弟两周前开始谋划想杀掉杀死我们父亲的这个人。但弟弟看我从小就胆小，提出让我去商场抢劫制造恐慌，这样既补贴家用又可以掩人耳目。他来引那个人过来并杀掉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人作案，所有事情他一个人背。不过后来我想想不能让弟弟没有前途，我来默默扛下反正已经胆小一辈子了就让我有勇气这么一回。”

我思考了下，问道，“那你们怎么找到这个人的？我们警察都找了两年没找到。”

“骗，他藏了起来。不过他还继续赶着催债人的活儿，只是更小心交易用的都是现金。”

“那你们怎么就不等警察去抓人？”

哥哥的眼睛里瞬间无光。

“你们两年都没抓到，我们等不急就自己干了。”

后来顾缊也出来告诉我，弟弟也都坦白了人是他杀的，不让牵扯到哥哥身上。哥哥没有杀人。

我也是同情这俩兄弟，最后哥哥将珠宝还给了警局并向所有受害者们道了歉。顺便一提，昏迷的受害者也醒了过来。

此案就此宣布结案。

我第一时间给小张打去电话，说明了情况。他也表示对双胞胎兄弟的惋惜，也在愧疚当年如果再仔细点就不至于这种地步。

我也安慰他不要怪自己，我自己也有一半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