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开大会前,易中海就发现周恒没来。
这明摆着的,不把他这个一大爷当回事。
而且周恒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心里都记恨着呢。
再加上刚刚又被傻柱坑了一把。
保不齐就是周恒教的。
想到这些,他决定今晚就给周恒立立规矩。
正好拿周恒不出钱这事开刀。
院里一帮住户,纷纷站在易中海这边。
同样身为管事大爷的刘海中和阎埠贵,更是表示对易中海的支持。
刘海中打着官腔说道,“这周恒自打回了院里,从不参加集体活动,也不响应集体号召。
我认为这是思想不进步的表现,应该对他进行批评管教,把他给扳正回来。”
阎埠贵也跟着开腔,“我觉他不仅是思想有问题,生活作风也有问题。
他成天大吃大喝,桌上顿顿见肉,却不见他给院里住户分点,简直是不像话。”
这两人接连不停地给周恒脑袋上扣帽子。
易中海也没想到,看不惯周恒的不止他一个。
现在有了另外两位管事大爷的加入。
那管教周恒这事,他就更有把握了。
解散了会议。
三个管事大爷都朝着中院周家去了。
傻柱一路跑回来给周恒报信。
“舅,易中海他们来找您的麻烦了,您看要不先躲躲?”
要是就易中海一个的话,傻柱觉得不是周恒的对手。
可这一下来了三个,周恒只怕也吃不消,还是避开点好。
周恒面上一派从容模样,“我有什么好躲的,他们要来就来。”
就那三人的德行,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真要是对线,头疼的也是该他们。
很快,门口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周恒,你出来下,有事和你说。”
说话叫他的人是易中海。
周恒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他个子高,站在这三人跟前,他们看他都得仰头。
“怎么?听柱子说,你们要我出钱给贾东旭买营养品?”
周恒先发制人。
“我直说了,出不出钱是我的自由,你们无权干涉。”
他轻飘飘一句话,三人听完脸色更难看了。
“周恒,这是院里集体的事,大家都出,怎么就你一个搞特殊?”
“你既然住这个院,那你就得懂院里的规矩。”
“如果你坚持要和大家伙对着干,那我们就得专门给你批斗大会了。”
他们三个人,易中海打头阵,刘海中和阎埠贵紧跟其后,势必一幅要让周恒低头的架势。
周恒闻言却只是笑了两声。
“我说,街道办让你们当管事大爷,是让你们处理维持院里的秩序,可不是让你们拿着鸡毛当令箭,故意对院里住户搞针对的。
还有你们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吗?要开批斗大会,那得先批你们三个。”
说到这,周恒眸光骤冷,语气也变得严肃。
“先说你吧,易中海,你身为一大爷,却在院里住户发生纠纷时,次次偏心眼贾家,这就是你所谓的主持公道?
还有刘海中,你别以为人都不知道,你为了当小组长,私下给轧钢厂副厂长送过几次礼了?你自己还记得清吗?
最后还有你阎埠贵,你一个当爹的,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要算计,就你这作风,你还有脸批斗别人?”
周恒火力全开,直接把三个人的遮羞布都揭开了。
一时间,周围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到动静。
在屋内看好戏的傻柱,更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在他的记忆里面,这还是头一次,这三个人一起被怼地无话可说!
不愧是他舅,不仅能打,嘴皮子功夫也不输!
自觉被打脸的三人,光是用手指周恒,可嘴巴磕磕绊绊,愣是憋不出一个字。
然后就都气急败坏地走了。
周恒斗完禽兽神情气爽,哼着小曲进了屋。
傻柱这会儿还笑得停不下来。
他对周恒竖起大拇指。
“舅,您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的?
易中海偏心眼这个确实,大家私下也有人这么说。
但是刘海中给厂领导送礼,这我还真没听过。”
周恒随口回道,“别人告诉我的。”
他前阵子虽然没正式到轧钢厂入职,但时不时也会过去。
厂里的一些领导,他差不多都认识了。
有次还和四车间主任聊了会儿,言辞间谈到了红星四合院。
四车间主任就告诉他说,这个院有个叫刘海中的,对当官这事痴迷的不得了,私下时不时就给他送礼,说想当个小组长。
厂里行贿受贿都是违规的,他自然是不能收,而且看在刘海中也是老师傅的份上,才没向上揭发。
周恒就记住了这事。
他寻思着,等他过上任保卫科科长,眼里可揉不得这些沙子。
到时候刘海中要往枪口上撞,他绝对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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