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轻轻地关上房门,确保里面的安静和温暖。
房间里,何雨水在柔和的光线下安静地躺着,小脸上带着幼儿的纯真和安宁。
何雨柱细心地揉着何水花的太阳穴,轻声哼唱着哄睡的歌曲,直到何雨水的呼吸逐渐平稳,沉入了梦乡。
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心中却有些忐忑。
何雨柱知道,何雨水醒后若发现自己不在,必定会不安地哭泣。
他对自己的离开有些犹豫,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
何雨柱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静悄悄的街道。
确认四周无人后,他轻巧地翻窗而出,落地时几乎无声。
他的步伐虽然急切,但稳健而有力,他的目的地——白寡妇的家——就在不远处。
夜色中,何雨柱的身影如同夜行动物一般敏捷,他很快就抵达了白寡妇的院落。
他没有犹豫,几个起跃便翻身进入了院子。
站在白寡妇家门前,他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对话。
“何大清,你是不是心疼你儿子和女儿?!
怪我狠心没有让你们见面?!”白寡妇的声音充满了指责和怨气。
“小白,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再说了,我们已经把结婚证领了。
我负责赚钱,你负责家里。”何大清的声音虽然温和,但其中透露出的坚定不容置疑。
何雨柱正打算推门而入,却突然听到了脚步声。
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出现在门口,这对何雨柱来说是个意外。
他记得,在前一世,他与这两兄弟并无太多交集。
但这一世,他决定不再忍耐。
他轻巧地闪到了一边,悄无声息地跟上了两兄弟。
当他看到他们走进厕所时,他知道机会来了。
他冷酷的决心在他的眼神中闪过,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手刀准确地击昏了两人。
在他们的腰椎上留下的暗劲,是他给这个世界的警告,也是他对何大清的考验。
何雨柱冷冷地审视了自己的“作品”,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现场,
留下的是夜晚的静谧和一场悄然发生的风波。
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冬夜,何雨柱离开了简陋的厕所,刚一转身,天空便飘起了鹅毛大雪。
他紧了紧身上的破旧外套,快步来到了招待所的后墙。
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察觉,他退后几步,然后猛地助跑,
利用窗下的排水台一跃而起,双手紧紧抓住了窗沿,用力一撑,成功地翻进了房内。
清理了窗台上的痕迹,确保一切正常后,他轻手轻脚地关上窗户,走到床边,他的妹妹何雨水安详地睡着。
他静静地坐下,闭上眼睛,开始揉捏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一阵阵的头痛。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刚露出地平线,何雨柱被一阵痒意唤醒,他揉了揉鼻子,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睁开眼,发现何雨水正捂着嘴巴,偷偷地笑。
他立刻翻身,将妹妹压在身下,开始挠她的痒痒。
“饶命!哥哥,饶命!”何雨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求饶道。
何雨柱停下了手,柔声说:“好了,起床吧。我们得洗漱一下,然后退房回家。”
何雨水点了点头,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郁。
“哥,爸爸真的不跟我们回家了吗?”
何雨柱将妹妹抱在怀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雨水,我们得坚强。
从今往后,我们将相互依靠。
别担心,有我在,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何雨水皱起眉头,问:“那我们是不是成了孤儿?”
何雨柱微笑着,轻轻地刮了一下妹妹的鼻子。
“傻瓜,你还有我,我们永远不会是孤儿。”
他们离开了房间,来到附近的早点摊位。
何雨柱问:“老板,有什么好吃的?”
“我们这里有地道的驴肉火烧、包子、饼、稀饭、豆浆和酸辣汤。”
“那就来两碗甜豆浆,和三个驴肉火烧。”何雨柱说。
兄妹俩找了个桌子坐下,不一会儿,早点被端了上来。
何雨柱付了钱,然后又说:“再给我拿十个火烧打包。”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她的脸颊鼓鼓的,像只满足的小仓鼠,一边吃着火烧,一边喝着豆浆,还不时地向他微笑。
就在他们吃完早餐的时候,何大清和白寡妇带着工安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雨水,快叫爸爸!”何雨柱心中一惊,但面上不露声色。
何雨水看了何雨柱一眼,然后叫了何大清一声“爸”。
白寡妇指着何雨柱,对公安说:“就是他,把我儿子打伤的!”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
我可以通过法律途径控告你诽谤。”
何大清问:“你们昨晚住在哪里?”
“招待所。”何雨柱回答,并拿出了住宿单据。
公安查看了单据,然后与同事交流了一下。
不久,他们回来报告说:“他们兄妹昨晚入住招待所后,就没有离开过。”
何雨柱心中稍松,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他知道,他和妹妹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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