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隐藏的恶意

“曾经？”

“我是在现在的混沌世界之前就存在的。我们是混沌魔神，远远超过你们这些虫子。但盘古的行为削弱了我们，而我们又太强大，无法被灵魂之河所容纳，所以我们转世为先天神灵，”天海本能地轻蔑地哼了一声。他的嘴角向下弯曲，仿佛想起了令他不快的记忆，让他心中充满怒火。

‘他凭什么？’‘我要达到盘古的力量！’

“呃，对不起，我们有点跑题了。”天海揉了揉太阳穴，放松了一下姿势。“至于你的实际问题。我只是好奇罢了。你们是我遇到的第一批先天生灵‘这是我作为混沌生命的天然优越性。’‘无关紧要的信息。我真的需要清理掉这些动物，免得它们成为信息泄露的隐患。’

“第一批？这也不足为奇。即使有玄妙真人定期清除原始兽类，它们的数量也太多了，他根本无法有效地控制，这就是世界的悲哀。你很幸运，生来就如此强大，没有什么能伤害到你。”

天海被她的话说愣了。当她说出‘玄妙真人’这个词时，他不禁想起了神话中的一个著名人物。

他以前对他一无所知，但突然间，一种轻蔑和恐惧的情绪飞速在他的心头涌动。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称号，那就是仙道的创始人，传说中三清的师傅——鸿钧老祖。

天海的眼神变得涣散，他快速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性。胡灵姬的话在他耳边变成了杂音，他感到一阵惊慌和担忧。据古代传说，鸿钧和另一个人物罗睺曾经发生过一场观念的冲突，与龙凤麒麟之战有关。当时三大兽皇掌控着宇宙，而鸿钧和罗睺分别居住在东方和西方。

他们远远强于兽皇，是劫难时期真正的主角。最后，鸿钧战胜了罗睺，传播了仙道，后来通过三清的努力，仙道演变成了道教。这样一来，鸿钧可以被认为是道教的创始人。想到这一点，鸿钧很可能已经把东方大陆划为了自己的领地。

‘鸿钧？那只小蟋蟀？不可能。’‘妈的，这是个能真正干扰我计划的人。妈的怎么办？怎么办？我能不能趁他虚弱的时候杀了他？不行，他肯定比我强。更有理由钻地洞藏起来！’

天海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他抱着头弯下了身子。他的呻吟让狐仙停止了她的絮叨，她用关切的目光看着他。

“前辈，你需要药草吗？我们这些年培育了一些能缓解压力的安神花，效果很好。”

“不需要迷幻药。一颗定神丹倒是不错，但我怀疑你们这些原始人能不能制作出来，”天海用生气中带着恼怒的口气回嘴。“算了，我没事。”

“丹药？”

她的问题引发了天海更多的记忆，让他的头痛更加剧烈。他闭上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瞪着她，示意她闭嘴。他散发出的血腥气息无疑促使她这样做。

“炼丹…算了。而且我不是前辈，我才三千多…等等，三千多？我怎么记得我只有…总之，你比我老多了。你的骨龄至少有一万二千岁。”

“呃…”

天海花了几分钟才从他的发作中完全平静下来，这让九尾狐更加担心。从她的角度看，天海虽然是修炼知识的丰富来源，但却很不稳定。他太强大了，无法摆脱，只能安抚。

她在南方大陆的姐妹们吃过不要惹先天神灵的苦头。尽管她们离他们很远，但她不想犯同样的错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主动接近了他。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天海在重新整理好自己后，带着悔恨地说。他尴尬地拉了拉自己的袍子，然后站起来，从石头上滑下来。“你原来找我有什么事？”

“咳咳，我想确切地知道你的目的。你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我的同伴们都很紧张，”她说着，倾斜了一下身体。她的动作暴露了远处的许多人，他们都在注视着他们的举动。这让天海对他们的不信任感到沮丧。

‘可悲，谁在乎这些乌合之众的想法。’‘一定很艰难。’

“我在乎，”他低声说道，几乎像是陷入了恍惚。然后他摇了摇头，恢复了清醒。“不管怎样，请不要再问我问题了。我只是想知道住在这里是什么感觉而已。所以，请把我当作一个客人，一个和其他仙人一样的普通仙人。”

狐仙不安地踱着步。她回头看了看，好像她正在和她的同伴进行心灵交流。天海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没有打扰他们的隐私。

最后，他们达成了一个协议。既然天海想要和他们一起生活，他可以。虽然他们不会逼他做些什么杂事，但他也可以参与。

不过，后者其实没什么可做的。只有几个人负责监视入侵者，还有一些人培育一些有助于冥想的特殊草药。因此，天海大多数时候就像一个奇怪的客人，帮着看守山谷。

他得到的态度也是冷淡得很。当别人接近他时，有一种好奇和敬畏的气氛。但他们从来没有给他带来过他想要体验的友好和温暖。他们也没有用他们时不时的问题给他的头痛带来任何安慰。

在现在的世界秩序中，每个人都是某种怪物。即使天海的外形像个孩子，他也不被这样看待。这位先天神灵不会说这是无理取闹或出乎意料的，但他的内心有一面感到沮丧。失落的感觉从来没有真正消失过，甚至到现在还一直存在。

然而，他的心底也隐藏着一种恶意。不是为了前面提到的原因，而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原因。这些低等的生灵怎么不在他的脚下卑躬屈膝，他们怎么不感激他的存在。

不过，他也从中得到了一些关于大荒的有趣的消息。

他已经天生就知道盘古的混沌世界的结构，这被土著称为原始世界。大部分的空间被两个相隔但紧密相连的维度占据。这些是他所站立的大荒，以及他每天晚上仰望时，如果天空无云，就能看到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