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经费一人一半，这不好吧？”凌燕面色有些僵硬。
真要让别人知道自己和监视的目标分赃，那以后还混不混了？
“对啊，我看你一直想摸鱼，我配合你摸鱼，事后五五分，如何？”云沐说到这顿了顿。
将这位打发走以后，田雨势必会雇佣两个更厉害的监视者过来，还不如将这位爱摸鱼的给留下，省心。
“那个路口外摊鸡蛋饼的，是不是和你一伙儿的？”
“是，我和他都是受田雨的雇佣过来的。”
“那这样，我将他挤兑走，你一个人拿双倍的任务经费，我还可以配合你拍照。”
凌燕：……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呢……不会有别人知道的吧？”她内心还是有点不安，怕被云沐给坑了。
“放心吧，我做事很有原则，绝不会让人知道。”云沐一脸信誓旦旦，然后话锋一转。
“不过，田雨要是有什么任务给你，请你也务必告知于我，我也好配合你，对吗？”
“这不符合行业准则……”
“不，这符合！”
好吧，你拳头大，你有道理。
“那么，现在重点来说一下，田雨主要是想让你们监视什么，总会有个重点吧？”
“女人，所有进出你房间的女人，或者说所有和你相处过的女人。”
刚刚还在说不符合行业准则的凌玲，转眼间就把田雨这个雇主给卖了。
“果然啊。”云沐叹了口气，有点头疼。
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纯爱系统给他找媳妇儿时，总是会不计代价，不计能量的压制海王系统。
找到了，并且云沐成功和媳妇儿在一起了之后，就会萎靡不振。
到时，就算海王系统下黑手了，以那些女人的性格，肯定是接受不了这种事的，从而做出极端的事情。
结果每次怎么看都是海王系统赢了，哪怕是现在云沐恢复了记忆。
他也不可能保持一生一世双人行。
海王系统：【你总是赢赢赢，然后输光光！】
纯爱系统：【你闭嘴！】
“两个sb系统。”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后又开始疯狂压榨，结果什么都没压出来。
这次，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两个系统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纯爱系统总是以为自己肯定能立于不败之地，可按目前的情况来看，好像是海王都不知道怎么输。
可能每多经历一次轮回，海王系统这个比的嘴脸，就会更猖狂一分。
“以后拍照别骑在阳台上了，容易被人当成变态。”
“而上一个变态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凌玲：……
这是在威胁吧，这一定是在赤果果的威胁吧?
“那我去哪拍？”
“我家啊，先到我家录一点亲密视频，最好是像情侣一样的那种。”
云沐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呵，到时候你要是把我卖了，那这段视频可能会出现在田雨的办公桌上。”
“青帮哦，动不动就热血上涌，将人脑袋开瓢，半夜拖到江里绑着石头沉江的那种。”
为了吓到凌燕，云沐甚至亲身说法，青帮的每一个步骤。
凌玲闻言，整个身体都在抗拒，这个男人真狠，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不可以不拍?
“你说呢？”
“…....”看来是不能了。
两人拦了辆出租车，因为昨天那个黑袍人身上好像还背了点其他案子，所以这次被盘问的有点久。
半夜出来到的警局，此刻天已经蒙蒙亮。
暂时和凌玲分开，然后找到正在摊鸡蛋饼的大叔。
“早啊，大叔，这么早就出摊了？”
“对啊，小兄弟也早啊。”
“叔，给我摊个饼，加肠加里脊肉，多放点辣酱。”
“好嘞～！”
大叔动作熟练的摊了起来。
身为一个合格的私家侦探，不时需要用到别的身份来接近目标。
所以摊鸡蛋饼这技术，这位叔其实比地中海青年摊的好。
只是因为不舍得加料，所以生意差了点。
其实本来是舍得加料的，只是收的现金总是无故失踪，他实在是加不起料了。
总不能做赔本买卖吧？
他是来监视的，不是真的来摊饼的，而且就算愿意赔本干，青帮也不愿意给他报销啊。
这位大叔不知道，从今天开始，他连二维码收款的钱，也到不了账了。
云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刚刚在电线杆上撕的收款码，将摊鸡蛋饼大叔原来那张收款码覆盖掉。
像这种收款码，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的，而且大部分都是统一规格，大小差不多。
以后天天来给这位叔换一张收款码，顺便顺走他的现金，让他好好感受一下社会的险恶。
毕竟就算是自己老婆派来的，那也是违法监视的，更何况田雨已经知道他有记忆了，但是目前又没有什么大动作，所以云沐根本不慌。
“好了。”毫不知情的大叔将鸡蛋饼打包，还笑着对云沐挥了挥手，“以后常来啊。”
“好的，谢谢叔。”
云沐背着他挥了挥手，溜达着进了小区。
一路上和几个认识的人打了下招呼，到了四栋四层四号时，凌玲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等会儿，等我吃完这个饼。”
咕噜。
凌玲咽了口口水，昨晚半夜三更的出去，到了天亮才被放出来，她也饿了。
“饿了吗，我冰箱里还有一个隔夜馒头，要不你将就一下？”
“….....您太客气了!
“应该的，毕竟咱俩以后是合作关系。
淦，真以为我在夸你吗?
等云沐吃好饼后，两人开始录视频拍照。
“来，靠过来，再靠过来一点，对，就要像情侣一样。”
“来，嘴唇嘟起来，凑近一点……你是不是没刷牙啊？哦，对了，我也没刷牙，那没事了。”
凌玲抽了抽嘴角，要不是打不过这个货，她一定要让云沐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来，不要害羞吗，再靠近一点，给爷笑起来。”云沐拿着手机继续指挥。
凌玲闻言不敢反抗，努力挤出笑脸，将脑袋靠在了云沐肩膀上。
“笑的太假，太僵硬，自然一点，好，就这样。”
咔擦。
又是一张照片定格。
“来，嘟起嘴唇，凑到我的脸颊上，不用真的亲上来，但是距离要足够近。”
凌玲嘟着小嘴凑了上去，此刻她的唇距离云沐的脸颊，只有一点点的空隙。
“你好骚啊，不过我喜欢。”
“……”
“安啦，这是视频的台词，我不是真的说你骚。”
弄了小半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凌玲被赶走了，连饭都没蹭到。
云沐将视频和照片删除，只留了一张不是很亲密，看着只是朋友的照片。
“搞定收工。
……
……
东阳轩，陆离的家中。
“为什么？”房间中，陆离一脸迷茫地在纸条上写写画画，她想不通，云沐为什么要帮她打掩护。
明明他们两个人，这一辈子又不是很熟。
“啊啊啊啊啊，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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