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飞抱着俩罐焖的罐子:
“不去啊,不去,拉倒,等等我。”
跟着去了。
他两没想到楚向东过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忘记马成远原先说结拜后干点什么。
楚向东却没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这五个人都喝醉了。
其实他也有些醉晕晕的,他知道是通州老窑酒后劲来了。
聂雪英看着他们骑着自行车走远,好奇问楚向东:
“东哥,你怎么不拦着他们啊?这样子,会出大事的。”
楚向东去搬通州老窑箱子,发现是空的,气得把纸箱子踢得在空中翻了几翻:
“拦得住吗?这群孙子,就不是干大事的主。”
“得,我也早想收拾收拾他们俩了!”
楚向东载着聂雪英,横梁上坐着楚徽因,跟随马成远他们而去。
始终跟他们保持距离,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跟来了,他想看看这些人背后怎么说自己坏话。
他们说话声都特别大,生怕吵不醒路边房子里睡觉的人。
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
楚徽因坐在横梁上挡着冷飕飕的风:
“哥,我冷,你能不能贴着点我?”
“哥,你看他们在画龙呢,就这样还去打架。。”
【画龙:‘画’第三声,四九城土话,有时也作‘画着龙’意思是由于醉酒等原因导致步态踉跄,无法走出直线,而是想画龙一样呈S形,也可用于形容骑车或开车不稳。】
楚向东微微前倾着身子,贴着楚徽因。
聂雪英贴在他背上的脸,侧脸看了一下,然后又贴在楚向东后背上,她感觉这样很暖和。
楚向东看着前面马成远他们在画龙,他笑了:
“这幸好是晚上,没什么人。”
他话没有说完,就听到陈文智醉晕晕大声念道:
“别、别、大院,在、在、西城。共济、同舟、义、义、义气生。志趣相投、同、同、饮酒,月、月、月、坛结拜、八、仁、兄。”
聂雪英听后:
“他在念什么啊?是诗吗?感觉还,挺押韵的。”
“他写的是我们吗?”
楚徽因听后回答道:
“是词,捣练子,写的就是我们。”
聂雪英听后拍了拍楚向东:
“没想到五哥这么有才,大哥,你会写诗吗?”
楚向东被聂雪英这话问的感觉牙都要掉了:
“酸,我听的牙都要掉了。”
“徽因他爸,就喜欢写诗,给她取名叫徽因。”
“打小还希望我跟他学写诗,你看,最后写着写着,把自己写进去了。”
“这年头,还是文盲点好,徽因,记住了吗?”
楚徽因点了点头:
“哥,我记住了。”
地安门大街。
高压锅忍不住吐了,整的马成远、何孝龙、杨志飞、陈文智也纷纷呕吐不止。
吐完后,他们都酒醒半分。
楚向东见他们吐了,隔老远就停下车,拐进巷子里,停下自行车,掏出一根烟开始抽烟。
聂雪英准备说话。
楚向东做了个手势:
“嘘!听听他们怎么说我坏话。”
聂雪英和楚徽因便都躲在巷子口,偷听着。
马成远他们那边。
高压锅尴尬道:
“白吃那么多了,太糟践食物了。”
马成远无语道:
“你是说你自个吧?非要喝那么多,不喝那么多,不就没事。”
何孝龙也指责高压锅:
“就是,还非得吹牛,一人能喝我们俩。”
杨志飞和陈文智当街找个电线柱子,就开始撒尿。
这三人也纷纷走过去对着柱子撒尿。
尿完后。
高压锅大脑清醒后,没有看到楚向东道:
“东哥还真没跟来啊,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冲动了?会不会惹东哥生气啊?”
何孝龙无语道:
“去你丫的,你不是说小五子不住那四合院,是单家独院。”
马成远也指责高压锅道:
“你还说小五子家没有大人。”
高压锅点头,用极其同情的口吻,慢慢说道:
“是啊,小五子他爸爸66年底跟其他女人搞破鞋,破坏别人家庭,被一帮红小将挂破鞋绑起来批判,又打又骂还不给吃的,这大冷天的,活活给冻死了。”
“她妈,他妈今年得病去世了,都是饿的啊。”
“我觉得他们家,挺可怜的,比那个棒梗家更可怜。”
“棒梗经常偷四合院傻柱家地窖里菜,救济小五子,小五子才死心塌地跟了棒梗。”
“小五子之前不坏的,挺老实的一个孩子,今天没想到他挎包里还藏刀了。”
何孝龙愤怒道:
“东哥还说,那晚,是他们带人堵了我们,我们不会同情他家的。”
“再说了,谁家不是这样,我爸妈也都遭殃了,到现在还隔离停职审查呢。”
杨志飞也同意何孝龙的话:
“这年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咱们就去教训他一顿就行了。”
“你看他今天嚣张的,都要插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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