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东看着杨志飞冷笑一声：
“志飞，瞧你这点出息。”
“干吗待会儿啊，现在就顺一套新的多好。”
“服务员，咱们这一桌少了一套餐具。”
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女服务员走过来，数了数。
楚向东嘲笑道：
“这还用数吗？你数学真体育老师教的啊？”
女服务员恼怒地先是瞪了楚向东一眼，但立马又变了脸色，连忙道歉道，声音极其温柔：
“各位不好意思，可能是我们的人疏忽了，我这就给您拿一套餐具。”
杨志飞成功偷藏了一套餐具后，对楚向东竖起了拇指，又得意道：
“这里的服务员还真好欺负啊？这态度真好，声音太温柔了。”
“哎哟喂，这谁呀？跑过来的吧？”
楚向东、马成远、何孝龙、陈文智、聂雪英、楚徽因朝门边看去。
只见棒梗和小五子他们气喘吁吁，后面还跟着四合院其他人，有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放、阎解旷。
棒梗带着四合院的人，也坐了一桌，一个个朝这边得意。
一个个脸上写满了你们吃得起，我照样吃得起的样子。
何孝龙冷笑地朝地上碎了一口吐沫道：
“瞧把他们能的，都第一次来吧，土鳖。”
声音有些大，棒梗他们听到了也没有做声。
众人肚子都饿扁了，都嚷嚷着要上菜。
女服务员拿着本子站在一边准备记菜。
吃饭前活动发起人李援朝就有话在先，每一桌消费，每一桌人自己平摊，各种票只有多的，没有少的。
所以每一桌想吃啥，都是自己决定的。
点菜时候，陈文智扭扭捏捏，怕花钱的样子，更是感觉楚向东压根就没有带钱。
这种直觉，是凭着多年来对楚向东的了解的一种直觉。
楚向东却拿过菜单：
“甭看了，就你们这儿最好的菜，一一上一份，咱们不差钱。”
女服务员也合上本子鞠一躬便离开了。
女服务员很快推着车来送餐，盛罐焖牛肉、罐焖鸡都是一种状似地球仪的器物，即使几片面包也用很正规的盘子端上来，看着就高端大气上档次。
这里的服务员的服务得服务态度，明显比别处要“温柔”些。
就拿刚才那少摆餐具的事而言，服务员明明知道不会出现这样的误差，都数过的。
他知道这一桌，一桌桌又都是顽主。
这女服务员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是经常遇到这样的顽主，不就是一套餐具，犯不着得罪他们丢了自己的工作。
所以这冲着这，在四九城饭馆可以说，那就得称为“独一份”。
这也是很多顽主乃至其他各行各界的人都爱上老莫的原因。
老莫餐厅不会因小失大，更不会做一些没有格局的事。
特别是跟顾客发生争吵的事。
去“老莫”吃一顿，曾是楚向东他们院子里这帮孙子从小的理想，他们平时没少攒钱准备去老莫吃一顿，可说是攒钱，到最后都是一分不留。
这样就好比如今的月光族一样，因为哥们之间玩起来，根本就攒不住钱。
有钱都会隔山差五下馆子搓一顿，今天你请客，明天他请客。
更何况他们平时都没有太多零花钱。
但今日居然在楚向东的带领下，去老莫吃一顿，这么早就如愿，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对楚向东充满感恩戴德的表情。
菜上满后，一个个表示要跟楚向东敬酒。
一敬完酒，都不客气开始狼吞虎咽，好家伙，不只是楚向东这一桌，其他桌也如此。
这一群顽主，好像都是饿牢里放出来一样，还好楚向东是穿越者，表现的没有那么夸张。
何孝龙这时嘴里塞满了肉，口齿不清道：
“哥们几个，看到没？格局？这就是老莫的格局，这一盘盘份儿真足。”
“吃吃吃，撑死得了，撑死也值。”
陈文智摆了摆头：
“没出息，别让其他桌看笑话。”
何孝龙指着不远处棒梗那一桌：
“看笑话，那边呢，盘子都拿起来啃了，这德行，也就他们院了。”
钟跃民那一桌也很肆无忌惮，埋头就是干。
不过他们那一桌还知道互相吃吃酒，他们这一桌，就碰一次杯子后，都不喝了，生怕没吃饱亏了一样。
楚向东每一道菜一一尝了一口后，便靠在椅子上拿出了一包牡丹牌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又摸出火柴盒，还没有点，女服务员便走过来：
“先生，这里是不可以抽烟的。”
女服务员手势还指着墙上‘禁止吸烟’标语。
楚向东便把香烟直接扔垃圾桶里。
“别扔了，怪可惜的。”
杨志飞从垃圾桶里捡起楚向东扔的一根香烟塞进自己衣兜里。
陈文智看着楚向东刚那扔烟动作，一点不心疼，侃道：
“大家有没有发现，东哥背着我们，这一年肯定发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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