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
傻柱家。
傻柱躺在床上,秦淮茹在用碘酒给傻柱脸上消毒,消毒完后。
“把衣服脱了,看看给你抹点。”
“哎哟,我的腰,这是怎么了,使不上劲,翻身都有点痛,别动,我,我自个能行。”
秦淮茹家。
槐花好奇问坐在桌边纳鞋底的贾张氏:
“奶奶,谁把傻叔打成这样啊?”
贾张氏看着槐花:
“大人的事,小孩别多问啊。”
槐花却接话说:
“可是,可是我怎么听说,是经常给大白兔奶糖我们吃的大哥哥打的?”
贾张氏听后用嘴咬断已经纳好的鞋底线,把鞋底放圆簸箕里:
“就是他打的,别多问了啊,往后少跟那个楚向东来往。”
“往后不许吃他的东西,听见没有,他可是坏孩子。”
“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跟其他大院不三不四的孩子在一起打架斗殴,这回居然把傻柱给打了,这样下去,迟早要紧拘留所的,严重点,还得判刑。”
槐花听的迷糊,点了点头:
“奶奶,那照你这么说,我哥也是坏人了?”
小当拉了一下槐花。
贾张氏一愣:
“这话怎么说的,你哥在外面也打架?”
小当连忙道:
“没呢,奶奶,我哥打我们,算不算打架?”
槐花也接话:
“是啊,奶奶,我哥打我可痛了。”
贾张氏听后一笑:
“那是你们不听话,你哥是为你好。”
话剧大院的子弟们骑着自行车猛追楚向东,很快一个个都累的气喘吁吁。
最后都不骑了,开始推着自行车走,一路上无精打采,唉声叹气。
骑累了,很多人才记起伤疤,知道痛。
他们一个个被傻柱揍的鼻青脸肿,甚至有些人衣服都被火钩子打破洞。
有些话剧大院子弟都打退堂鼓,不想去什刹海冰场。
楚向东见他们没有追上来,一个急转弯,骑了回去。
“怎么了,一个个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还去不去什刹海冰场了?”
“我们都挂彩了,去什刹海冰场,不是丢人现眼吗?”
“拿破仑说过这么一句名言:人生的光荣,不在于永不言败,而在于能够屡扑屡起。”
聂雪英听了耳目一新,他感觉楚向东跟这帮话剧大院子弟还真不一样。
不仅她这么觉得,马成远他们也都一愣。
“大伙看看啊,这还是他丫的炸糕吗?”
“科西嘉佬,你就说他楚向东这话说得好不好吧?”
“好,说得太好了,刚谁说不去,可以回去了啊,我们组织不需要弱者,我们都要做一个强者。想当年,红军过草地,又走两万里长征,比我们这会儿艰难多了,对不对啊?哥们几个?”
聂雪英纠正道:
“是两万五千里,不是两万里。”
马成远尴尬道:
“反正差不离。”
何孝龙话锋一转,冲楚向东道:
“你他丫的要是早出手,我们至于都挂彩,至于全军覆没?”
“你丫的就爱出风头,臭显摆。”
楚向东冷笑冲马成远道:
“我可劝过科西嘉佬了啊,科西嘉佬,是你不听啊,我让撤,都不撤,这能怨我吗?”
聂雪英为楚向东抱不平道:
“这我可以作证,不是他,你们今天还能站起来吗?估计都躺在家里了吧,还能去什刹海冰场。”
“楚向东不先上,是有原因的,就是想看他破绽,再出手,一招打败他。”
楚向东也接着道:
“咱们打架得用脑子,不能一味地蛮干,他傻柱,打架你也看到了,行家,练过的。”
众人纷纷道:
“何孝龙,你丫的想跟楚向东单练,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地挤兑他。”
“是,我是想跟他单练,他这不也没有生气吗?”
“得,何孝龙,咱们今天先去冰场,回头找个地方,咱们好好单练,这回谁拦着都没用了,科西嘉佬,你要拦着,我可撤回你这外号得送别人了。”
马成远急道:
“别介啊,我保证不拦着,不过你们点到为止,点到为止就行。”
何孝龙如愿以偿道:
“这没问题!”
陈文智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道:
“都说胡同里藏着高手,这回真算见着了。”
“咱们就这么被打了?我真不甘心,楚向东,你不是他们院子的吗?赶紧给我们说说他什么来路?”
“什么来路?人家是专门练过摔跤的,我听院子里大人们说,他爸爸曾拜过善扑营的人练过摔跤,善扑营你们都知道吧?”
“不知道,我们只听说过天桥宝三爷摔跤很厉害。”
楚向东却道:
“当时的摔跤手属于御前侍卫,待在‘善扑营’里,他们可都是吃皇饷的,每月按摔技术级别的不同发放皇饷,社会地位很高。”
何孝龙看向楚向东:
“不错,诶,东哥,你知道还挺多的啊,我们这些人当中,就我们俩练过摔跤,可跟他比起来,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真遇到专业摔跤手了。”
马成远打住道:
“我们今天算是认栽了,大家说说,难道就这么算了?”
楚向东笑道:
“什么叫算了啊?对于这种人,你们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你看你怎么当队长了,近日就连折了两次,丢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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