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楚向东有什么能耐,他往后退了一步,看着。
楚向东挡在何孝龙面前,用那种瞧不起的眼神,上下把棒梗照了个遍,大声嘲笑道:
“科西嘉佬,我的大队长,你看看,他棒梗什么档次,居然跟我戴的帽子一样。”
马成远突然跳起来摘掉了棒梗头上的将校呢帽子,这个动作那叫一个闪电般的快:
“我扒了他丫的。”
“棒梗,你什么档次,居然跟东哥戴一样的帽子。”
“你管得着吗?”
马成远拿在手上垫垫后,对比了一下楚向东的帽子:
“炸糕,没你的新啊。”
碍于面子,那晚喝酒,楚向东在马成远面前吹嘘家里有一套将校呢大衣,还是抢来的,只是旧了点,不爱穿。
马成远那晚还私下,就带他去他家里送了他一套将校呢大衣,说他肯定穿着合适。
谁知道他今天又弄了一套新的,现在也认为他那晚说得话是不是吹牛,而是谦虚,低调。
他把棒梗帽子捧着,朝上面吐了几口痰。
其他哥们一个个幸灾乐祸,欢舞足蹈。
楚向东没想到哥们几个还是那样的操行,看得也乐。
棒梗看着矮子在他帽子上吐痰,顿时恼羞成怒,臭骂道:
“把帽子还给我。”
马成远讥笑道:
“就你家穷得经常罗锅子上山揭不开锅,居然跟东哥戴的帽子一样,你这帽子,是你家的吗?该不会是偷的吧?”
棒梗暴怒瞪着马成远,两个眼珠都差点瞪出来:
“矮子儿,你满嘴喷粪,你算老几啊?老子压根就没有往眼里夹过你。”
说实在的,棒梗早就听过过话剧大院矮子儿,他先天个子矮同龄孩子一大截。
加上马成远这帮话剧大院被胡同里顽主堵了,还被下了黑手。
这则消息在南锣鼓巷早已传遍,可算涨了他们这种贫民窟里顽主们的志气。
他看着马成远这么几个人,那边都是看戏的,那更是不把马成远放在眼里。
马成远最烦跟他不熟的人喊他外号了,他气得准备动手。
楚向东却拦住了他,嘲笑道:
“他可没有满嘴喷粪啊,棒梗,你自己干过的事,是爷们就自己承认。”
“我问你,三年前,也就是六五年,许大茂家丢了一只老母鸡,是不是你偷的?结果让傻柱背了黑锅。”
【叮:经验+1】
【叮:经验+2】
【叮:经验+3】
“我再问你,傻柱家过冬放地窖里几百颗白菜,是不是你撬开地窖偷了白菜心,好家伙,几百颗白菜心,全被你偷了,一个菜心都不留,就你这样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还做小偷啊。”
“还有......”
楚向东说话前早把经验提醒打开了,听着经验提醒一直在响,嘴有些没把门,说得越来越来劲。
这些话楚向东之前都没有跟马成远他们神侃过,因为他记忆没有苏醒。
但棒梗家里穷,他又爱偷傻柱东西,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哪怕他不住四合院,经常来玩,也知道,还有棒梗他妈跟傻柱搞破鞋这事,记忆没有苏醒之前楚向东也知道,所以马成远也知道。
楚向东看着在一边马成远想插话一直插不进来,他说完一段后,便不说了。
马成远这才就接话道:
“还有你妈跟一傻子搞破鞋......”
棒梗瞬间气炸,终于忍不住,从挎包里摸出一块板砖:
“给我闭嘴,满嘴喷粪,信不信我今天让你脑袋开瓢。”
马成远硬气地把棒梗帽子扔地上踩了几脚后又伸长脖子,头顶向着棒梗:
“棒梗,有种你开个试试,今天你要不让我脑袋开瓢,你是我孙子。”
棒梗拿在手中的板砖,慢慢就开始举起,一看就准备拍。
杨志飞、陈文智也纷纷从挎包里摸出了板砖,何孝龙从车把上拿了弹簧锁准备开战。
就连一边看戏的聂雪英,此时也停好自行车,踩在胡同墙边一块大石板上伸着脖子朝这边看。
小五子见状,从包里拿出了一把菜刀:
“你们今天谁敢动棒梗一下,我就插死谁。”
【插:顽主们之间的言语,意思是捅,插死谁,就是捅死谁。】
楚向东没想到棒梗身边小五子居然挎包里藏刀子,要说棒梗没有种捅人,那小五子就不一定了。
俗话说得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刚他那些话,显然是点燃了棒梗心中怒火。
这真要打起来,双方都讨不好好处。
没准自己这边兄弟就要挨刀子,他得盯着点。
他知道平日里话剧大院里这帮孙子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南锣鼓巷这边院子贫穷子弟。
他更知道话剧大院这帮孙子迟早要跟南锣鼓巷这边大院子里孩子迟早有一天会碴上一场硬架,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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