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被马成远和楚徽因拦着说和，他们早干起来了。
楚向东以前是没系统，真要单练，也没有太大把握打败何孝龙。
何孝龙还是实验话剧院大院除了他之外最能打的子弟，他觉得他们俩之间迟早要分个高低。
但楚向东不喜欢打没有把握的仗，输了就很丢份。
倘若真输给何孝龙，那何孝龙就成了实验话剧院大院最能打的，他就成第二。
现在有系统了，不要做第二，要做就做第一。
有系统的他，也觉得迟早要让何孝龙对自己心服口服，但不是今天。
高压锅见楚向东依旧面不改色，却一声不吭，气得大吼一声，吐沫星子都飞老远。
“你丫找抽是吧？”
何孝龙见楚徽因不在场，摘掉手套：
“孙子，你谁呀？看不清形势还是怎么着？”
“找死啊，想。”
何孝龙话没说完。
高压锅气的一脚往何孝龙肚子上踹去，却被马成远抱住了脚：
“小龙，少说两句啊！”
楚向东把高压锅往边上拉，马成远松开了手。
何孝龙已从手袖里掏出弹簧锁，呼啸地向高压锅打去。
高压锅眼疾手快，挥起盖子格挡了一下。
弹簧锁打在高压锅盖子上，冒出火光，更是发出刺耳般响声。
铛！
马成远大声吼道：
“干啥呀这是，快拦住他。”
“不给我面子，也得给雪英面子吧？我今天可是带雪英专程来向东的啊。”
“这算怎么回事啊？小龙，这可是敌占区啊，上回教训还不够？”
马成远说完，杨志飞，陈文智等人就拦住了何孝龙。
“消消气，他是向东的朋友，向东，介绍一下啊？”
还别说这话对何孝龙起了作用，何孝龙看了一眼聂雪英，不说话，藏起弹簧锁。
前院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也早都在窗户边看着，还议论着。
“这要出大事了，这一看就是话剧大院那帮孙子，真他丫的天不怕地不怕。”
“不就是仗着家里有点背景吗？听说他们爸妈都是轧钢厂里大官，比以前许大茂官还要大。”
楚向东捅了捅高压锅：
“走！”
这是楚向东见到他们后说得第二句话，竟然一个字。
众人默默地看着他走向四合院门口台阶上，心情都很复杂。
楚向东却转身看向马成远：
“刚你说什么？看我？你到底搞什么名堂？”
“你不是想我妹因去什刹海吗？我跟你说，趁早打消这念头，谁带她去，我就今天废了他，包括你。”
众人看着楚向东说完，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三菱刮刀，他上台阶后这角度，也只有马成远他们能看到。
阎埠贵一家人躲在屋里都看不到。
马成远他们纷纷愣住，默不作声。
聂雪英也注意到了楚向东手袖里藏的三菱刮刀。
这时引来了院子不少人来观看，中院棒梗、傻柱以及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都来了。
他连忙藏起了三菱刮刀。
马成远算是见识到了楚向东今天跟以往很不一样了，连忙打住道：
“我不带她去，不是，向东，你这是怎么了？”
聂雪英笑着捅了捅马成远，她心里想着楚向东这是想吓唬谁：
“诶，你不是说往后谁喊你矮子跟谁急吗？还说得喊你科西嘉佬，刚才向东就喊你矮子了。”
马成元翻着眼，无语道：
“少煽风点火，男人的事，女人不要插嘴。”
聂雪英气得一跺脚，见楚向东已经出了院子，也跟着向院子外走：
“一群无聊的男人，真没劲，我走了。”
马成元连忙拦住：
“雪英妹子，别走啊，我错了，我跟你认错行吗？”
说完踮起脚凑近聂雪英耳边：
“你还想不想认识楚向东了？”
马成远笑嘻嘻带着聂雪英跟上楚向东，他又笑着走近楚向东，伸开怀抱，要拥抱他：
“向东，你害得哥们好找啊，组织真的需要你啊，回来吧？”
“我们可都是发小啊，小龙从小嘴欠，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这是要去什刹海冰场吗？一起呗，骑我自行车，我自行车好使。”
楚向东却没有要拥抱马成远的意思。
其他人也跟着走出来纷纷劝道：
“炸糕，回来吧，我们都想你呢。”
“早知道你离我们这么近，我们见天就来找你。”
“回来吧，组织真离不开你，我还想听你讲棒梗他们一家人的故事呢，后来那寡妇跟那个傻子在一起了吗？”
“是啊，没有你跟我们侃大山的日子，真他妈的无聊。”
楚向东见傻柱和棒梗他们都站在大门槛上，都傻乎乎样子像是没听见。
楚向东见发小们都把话说到这份上，打住他们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走，前面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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